蜜桃冰紅茶完整後續

2025-08-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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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口袋,果然沒摸到錢包,不好意思地說:「我現在過去拿,方便嗎?」

商肆默然片刻:「密碼 9623,過來自己開門。」

我開車的時候,想了一路,也沒想出來,我昨晚是什麼時候把錢包掏出來的。

站在門外,我遲遲沒動。

莫名生出些害怕。商肆是很危險的人。

況且……深更半夜,孤 O 寡 A 的。

不合適。

摳了摳手機,又給商肆打電話:「舅舅,不好意思啊,我臨時有事,能不能明天……」

「啪嗒」一聲。

門開了,我呆了。

商肆穿著浴袍,頭髮濕噠噠的,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拿著手機,抬眼看我,目光不算友善:「臨時有事?」

有的人活著,其實已經死一會兒了。

我面無表情地掛斷電話:「現在沒了。」

商肆鬆開門,擦著頭髮往裡走。

我想讓他直接把錢包給我,但看他一副不樂意跟我說話的樣子,沒敢開口。

抓了抓抑制劑貼,視死如歸地跟上去。

玄關沒有多餘的拖鞋。

商肆喜歡赤著腳在家裡走來走去。

我乾脆也脫了鞋,穿著襪子走進去,問:「舅舅,我錢包……」

話沒說完,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都渙散了。

好重的茶味兒。

商肆漏氣兒了?

商肆站在吧檯邊,喝了口冰水。

喝水還漏,一顆水珠順著他的鎖骨往下滾,舔舐著他精壯的胸肌,腹肌……

浴袍也不穿好。

露那麼多。

商肆肌肉練得很好,厚薄適中,興奮的時候會變得很硬,汗珠滾下來的時候很性感……

我還舔過。

腦子裡驀然閃過我伸著舌頭去接他汗珠的畫面。

腺體猛地跳了一下。

不怪商決罵我,這具身體,真的是賤透了。

看到 a 就發情。

「周嶼,你在想什麼?」

商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近了,熱烘烘的紅茶味兒差點把我熏暈。

我回過神,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是商肆!我丈夫的舅舅。

我這死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要是讓商肆知道我剛剛在饞他的身子,估計能把我的骨灰都給揚了。

我屏住呼吸大退一步,別開眼,克制著自己說:「舅舅,錢包。」

今晚就不該來。

商肆把錢包遞到我面前,我伸手去拿。

扯了扯,沒拽出來。

抬眼看他,有些可憐:「舅舅?」

「周嶼。」

商肆垂著眼,平靜地質問我:

「為什麼每次見到舅舅,你都在發情?」

「我沒……」

聲音卡在喉頭,我驀然睜大了眼睛。

商肆隨手剝開了我後頸的抑制劑貼,不爭氣的水蜜桃歡歡喜喜,黏黏糊糊地湧向紅茶。

信息素相撞的瞬間,我爽得神經末梢都在顫抖。

我腿一軟就要往下跪。

被商肆一把撈起來。

「用完我,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招呼都不打,走得那麼乾淨。」

「今天還敢若無其事回來拿錢包。」

「周嶼,你膽子大,把舅舅當玩具用。」

商肆聲音平靜,但沒打算輕拿輕放。

這麼說,是要跟我算帳了。

我提心弔膽了一整天,又跟商決吵了一架,身心俱疲,再被他這麼一嚇,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琢磨了一天怎麼威脅我離婚的商肆:「……」

5

我睡得不安穩。

夢裡都是商肆。

開始是春夢,後來是噩夢。

先是商肆踩著我的脖子問我想怎麼死。

後來是他掐著我的臉,問我:「為什麼每次見到我,你都在發情?」

我爸是商家的司機。

十二歲那年,我爸車禍去世,商家老爺子做主資助我,把我接到商家住。

十八歲那年,發情期突然洶湧而來。

而作為一個孤兒,沒有人教我怎麼去應對發情期這種難堪又羞恥的身體變化。

我仿照同學們貼上抑制貼,卻不知道貼劑只是隔絕氣味,還要打抑制劑才可以抑制發情。

我褲子總是濕,身體一直熱。

那種透著骨頭縫溢出來的癢讓我羞憤又難堪。

我想把那口永遠淌不完的井堵住,深更半夜起來,去廁所找衛生紙往裡塞。

因為太慌亂,沒有鎖門。

二十二歲的商肆就那麼莽撞?ù?地闖進來,帶著酒的味道。

他剛參加完商宴,西裝外套還掛在手臂上。

四目對望,時間一瞬間凝滯了。

商肆反應過來,迅速關上門。

指了指我,張了張口,又抬手揉了揉額頭。

半晌,呼出來了一口氣,紅著耳尖,壓著嗓子問:「你幹什麼?」

我低著頭,一言不發,胡亂地穿褲子。

「我問你話呢,你……」

商肆走過來,摁住我的肩膀,來捏我的臉。

摸到了滿手的淚。

我不肯看他,咬著牙不動了,???就是哭。

沒聲音地哭。

商肆怔了怔,用他的領帶給我擦淚。

「跟我說,發生什麼了?我能幫你嗎?」

商肆是有魔力的。

他在某些時候,真誠可靠得過分。

而那時候的我,很需要一個能幫忙的人。

我忍著羞恥,吸了吸鼻子說:「我總是流水。」

轉過身體,塌下腰,微微抬了抬屁股,指著它,告訴商肆:「這裡……會很熱……還癢。」

「為什麼會這樣?我該怎麼辦?能把它堵起來嗎?」

商肆目瞪口呆。

半晌,笑了一聲。

我聽見他笑,閉了閉眼,快碎了。

商肆好像意識到自己不該笑,立馬收緊了表情。

那天晚上,在衛生間裡,商肆穿著高定的西裝坐在馬桶蓋上,給衣衫不整的我上了一節 Omega 生理課。

「還有,不要當著 Alpha 的面脫褲子還撅屁股,會被認為是在邀請。」

我皺了皺眉,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

「我沒有在邀請你。」

商肆喉結滾動了一下,垂著眼鬆了松領帶,起身說:「我要上廁所,你回去吧,半個小時後,我會把抑制劑放在你房間門口。」

後來,學校開設了生理課。

我看到商肆的演講,他說:「每個人都有了解自己身體的權利,不必為正常的生理反應感到羞恥。」

他被保守黨掛在網上罵了半年,但生理課還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推及全國。

其實,我崇拜過商肆。

那時候正是他的事業上升期,總是很忙,懸掛在天邊閃閃發光。

我像商家所有的小輩一樣,仰望著商肆,默默努力,想要未來某天成為和他一樣閃耀的人。

可是後來,我嫁給了商決。

我意外地發熱,對上商決意外的易感期。

被意外地鎖在雜物間。

雜物間的門,是商肆踹開的,後面還跟著陳簡。

那時候,商決痴迷陳簡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了。

商老爺子正在為勸阻孫子娶一個難生養的 Beta 而發愁,正巧出了這樣的事,乾脆將錯就錯,逼商決娶我。

不論出身,我好歹是個 Omega,比 Beta 強太多了。

商肆問過我:「你想嫁給商決嗎?」

我說:「他標記我了。」

又強調:「徹底標記。」

除了嫁給商決,我還能怎樣呢?

商爺爺說,商決不懂事,讓我替他看著商決。

說:「周嶼啊,商家對你不錯,商決對你也不錯。爺爺沒別的心愿,就想抱個重孫。你跟商決走得近,是你的話,商決會同意的。」

商肆背對著我,在黑暗裡抽煙,我什麼都看不見。

良久,他把煙摁了:

「我問的是,你想嫁給商決嗎?」

我說:「我愛商決。」

商肆站得很直,垂著頭沒有再說話。

我不傻。

商肆既然問了,就是管了。

如果我說不想,哪怕有一點不堅定,他就會幫我。

代替我和商決去反抗,去爭取。

即便放棄掉他的璀璨前途。

商家不缺人才,至少那個時候,商家不是非商肆不可。

但幾乎把保守黨得罪完了的商肆,需要商家的托舉。

我一直認為,星星應該掛在天上,照亮更多的人。

而不是落入一個普通的 Omega 懷中。

一場婚姻,四分五裂。

商肆和陳簡相繼出國。

我和商決,從最親密的兄弟,成為最相厭的愛侶。

恍然一夢,大錯特錯。

6

醒來時,聽到商肆在接電話,壓著聲音應了兩聲便掛斷了。

房間裡有鮮甜的食物味道,我動了動鼻子,使勁聞了兩下,沒敢睜眼。

連續兩次對著自己丈夫的舅舅發情,我還沒想好該怎麼狡辯。

我豎起耳朵聽動靜,聽到商肆起身,開門,走出去。

臥室安靜了下來,我才睜開眼。

床頭柜上放著一碗白粥和一疊小菜。

我咽了口口水,坐起來端著碗乾飯。

風捲殘雲,狼吞虎咽。

無意抬眼,看見商肆靠在門口,安靜地看著我,眉目間帶著一絲戲謔。

給我嚇嗆住了。

咳得眼角發紅。

他故意騙我的。

太壞了。

商肆嘆了口氣,走過來給我順氣,貼心地說:「慢點吃。」

我哪兒敢再吃啊。

商肆拉了張椅子,在我床邊坐下。

「吃完,我們談談。」

那我還是吃完吧。

一碗粥吃了半個小時,商肆也不著急。

看著我磨蹭,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吃不動的話,舅舅可以喂你。」

我迅速喝完最後一口,放下碗,擦了擦嘴。

乖巧地坐在床上,等待審判。

如果商肆要我跟商決離婚,那我就答應他。

如果要把我做的醜事捅出去,那我就求求他。

如果要把我扔出澄江,那我就收拾包袱走人。

如果要打我,那我就把屁股撅起來。

我越想膽子越大。

怕什麼?

他還真能打死我?

但以上幾種情況都沒有出現,商肆很擅長攻心。

「醫生說,你的腺體已經對抑制劑免疫了,沒猜錯的話,一支抑制劑已經壓制不了你的發情期了。」

「你通常都打幾支?」

「兩支?」

商肆盯著我,目光不鋒利,卻很專注。

「三支?」

那目光有些刺人了,讓我想躲避。

他那麼看著我,我總有些心虛。

明明沒做錯事,但好像很對不起他一樣。

「四支夠嗎?」

我摸了摸後頸。

商肆氣笑了:「周嶼,你不要命了?」

我從沒見過商肆這麼生氣過。

他生氣也不起高腔,只是表情?ū?緊繃,眼眶紅一些。

但氣勢很攝人。

眉目間甚至帶了戾氣。

裹在西裝下的肌肉緊繃著,我總覺得下一秒他就要揍我了。

但商肆只是垂下眼,放在膝頭的手攥緊又張開,然後再次蜷起。

把情緒壓下去,繼續心平氣和地跟我說話:

「長期攝入抑制劑讓你的發情期變得紊亂,身體變得過於敏感。接下來,你會不定時的,頻繁地發情。」

我怔住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頻繁的發情,會把我折磨死的。

商肆無情地開口:「而且從今往後,你不能再碰抑制劑。否則,情況會再次惡化。」

「你也不想變成一個每時每刻都在發情的 Omega 吧?」

不用抑制劑,該怎麼度過發情期?

難道要我跪在商決面前磕頭,像以前一樣下賤的求他標記我嗎?

我第一次對商決產生了恨。

討厭我,為什麼還要答應商爺爺娶我?

把我變成這樣一個連發情期都控制不了的怪物!

我捂住臉,躬起了身子,淚順著指縫往下流。

悶悶地問:「那我……我該怎麼辦啊舅舅。」

「讓你的丈夫標記你。」

我有點恨商肆了。

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嘲笑我嗎?

他明明知道,商決嫌棄我。

非要往我心窩子上捅嗎?

商肆站起來,手落在我的後腦勺上,輕輕揉了揉,「你丈夫不願意標記你的時候,舅舅都願意。」

什……什麼?!

我抬起濕漉漉的臉去看他。

商肆用手抹了一把我的臉:「別哭了可憐鬼,舅舅給你當玩具。」

我盯了他片刻,伸手去掐商肆的脖子,惡狠狠地說:

「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從我舅舅身上下來!」

商肆:「……」

7

商肆說我目前的情況住在商決那裡不方便,讓我治病期間先住他這裡。

我總覺得這句話不太對。

商肆???繼續說:「我不經常過來住。」

「當然,你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

安靜下來的時候,我清晰地認識到,我跟商決走到頭了。

他先背叛我,然後我背叛他。

其實從第一次跟商肆搞在一起之後,我和商決就已經到頭了。

所有的人和事都錯了。

商決,商肆,陳簡,和我,都錯了。

除了離婚,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商決的助理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剛把辭職報告發到公司郵箱。

當初為了愛商決,我做了所有我能做的事。

他要做明星,我就放棄了熱愛的珠寶設計,闖進娛樂圈,給他做經濟人。

我討厭交際,討厭喝酒,討厭人群。

因為性格太拗,即便硬著頭皮闖,還是做得很差。

商決才不管這些,只要事做不好,他就會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我。

我獨自一人,笨拙地在聲色場裡摸爬打滾,到最後獨當一面。

成了能笑著說鬼話的金牌經濟人。

其實,我還是有點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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