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冰紅茶完整後續

2025-08-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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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決去見白月光那天,商肆給他打電話:「你的 Omega 發熱了。」

「舅舅幫我照顧一下,給他抑制劑就行。」

商肆的手指摩擦著我滾燙的腺體:「放心,我把他照顧得很好。」

電話掛斷,我抓住男人平整的西褲哀求:「舅……舅舅……」

「嗯。」

「舅舅幫你。」

犬齒刺入我的腺體:

「你的丈夫不願意幫你的時候,舅舅都願意。」

1

Alpha 粗糲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擦著我的柔嫩的腺體。

商肆看著已經掛斷的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趴在他的腿上打哆嗦,攥緊了他的衣擺:「舅舅,給我……抑制劑。」

商肆扔了手機,目光落到我臉上:「我家沒有這種東西。」

我怔了怔。

剛剛,商決讓他給我打抑制劑的時候,他是答應了的。

商肆用目光舔舐著我通紅的眼尾:

「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嗎?」

什麼事?

「用抑制劑解決自己的發熱期。」

「商決經常讓你這麼做嗎?」

他不輕不重地揉著我的腺體,好像在為我舒緩發熱帶來的不適。

又好像在刻意折磨我,加重身體里那把不熄的火焰。

我在他掌中顫慄,飲鴆止渴一般蹭著他的手指。

「商決他……他討厭 Omega。」

也討厭我。

商決說,他討厭像野獸一樣用信息素去控制別人。

「他說,我的味道,很噁心。」

所以,在家裡,商決從不允許我泄露一點信息素的氣味。

否則,他會一兩個月都不回家。

結婚到現在,商決從來沒有標記過我。

我受不了的時候,也求過他。

哪怕只是咬我一口。

但商決不願意。

他冷眼看著我求歡,冰冷地譏諷:「周嶼,你被信息素控制的樣子,真難看。像個只會交配的畜生,令人作嘔。」

商肆揉著我腺體的手一重,我輕叫了一聲,眼神都直了。

好……好爽。

他將我抱到腿上,鼻子湊到我的腺體上嗅了一下,喉結緩慢滾動。

「不噁心。」

「很好聞。」

蹭……蹭到了。

我被他熾熱的鼻息灼得發抖,理智幾乎要被慾望吞噬掉了。

他挑逗我。

他說我好聞。

我恨不得把腺體塞進他嘴裡,叫他替我嚼一嚼。

控制不住地想把腺體商肆他唇上湊,腦海里叫囂著:「咬下來,咬下來。」

不管是誰。

抱一抱我,親一親我。

把信息素注滿我乾枯的腺體。

把我撐爆最好。

我蹭著男人冰冷的西褲哀求:「舅……舅舅……」

「嗯。」

商肆摁住我的腰,不讓我亂動,拇指在我側腰摩擦。

目光晦暗,聲音啞得厲害。

「你想讓舅舅怎麼做?」

不知道。

好難受。

但是,被信息素控制的 Omega 不招人喜歡。

商決說,沒有人會願意標記我這樣的 Omega。

我紅著眼睛說:「給我……給我抑制劑……」

商肆撥了撥我鬢角濕潤的髮絲:「沒有抑制劑。」

手順著我的脖子往下,摸到後腰,死死往他身上摁。

我撐不住伏在他身上。

呼吸一滯,怔怔地喃語:「燙……」

有些想哭:「你幫幫我啊。」

「舅舅幫你。」

「不過,你得忍一忍。」

2

Omega 在發熱期,真的是什麼都能幹得出來。

包括勾引自己丈夫的舅舅。

房間裡充斥著蜜桃和紅茶的味道。

像是把蜜桃碾碎了丟進紅茶里。

每一個破碎的肌理都被紅茶滲入。

曠了兩年的腺體,飽脹得不像話。

昨晚,商肆幾乎把我的腺體咬爛。

倒不是他自願的。

他將我禁錮在懷裡,叫我忍一忍,打了電話,讓助理送抑制劑過來。

我貼在商肆身上,聳著鼻子去聞他的脖子,趁他不注意,撕了他的抑制劑貼,努力去舔他的腺體。

將他的信息素勾出來時,商肆的手機都拿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氣,匆匆掛了電話。

仰頭,扣著我的臉將我推開,啞聲說:「再等一會兒……」

我的理智已經被燒成灰了。

不讓我吃他的腺體,我就順勢去舔他放在我唇邊的手。

在他腿上亂蹭。

迷迷糊糊地說著騷話。

「我褲子裡有個水龍頭。」

商肆扶著我腰,哭笑不得:「哪兒有什麼水龍頭?

聲音啞得厲害:「別蹭了。」

我拉著商肆的手往褲子裡塞:「真的,你摸摸,幫我關上。」

「你褲子都濕了。」

「都怪我,我真壞。」

商肆僵著身體,一動不動,胸膛劇烈起伏。

喉結滾了一圈兒,沒說什麼。

手也沒拿出來。

我低著頭擺弄他的手。

帶著他,他就動一下,不帶他,他就死了一樣不動彈。

我急了,委委屈屈地抬頭看他:「你自己動啊,我很累的。」

商肆嘆了口氣,認命地為我服務。

我扶著他的肩膀指揮快慢,盯著他漂亮的嘴巴,湊上去聞了聞,眼神都渙散了。

紅茶味道的。

想要。

把發癢的腺體湊到他唇邊,威脅他:「咬我,不然,淹死你。」

商肆:「呵。」

我用嬌嫩的腺體去攻擊他的嘴巴,狠狠地在他嘴唇上蹭,自己去咬他的犬牙。

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抬頭,去咬商肆的嘴唇。

跟他告狀:「你為什麼不咬我,我腺體都快癢死了。」

「你剛剛還說我好聞……」

商肆嘆了口氣:「周嶼,我是你舅舅。」

「我真咬了你,你醒來會怪我。」

話是這麼說,人卻貼著我的唇,不捨得退開一下。

我舔了舔他的犬牙,急瘋了:「我不怪你,就咬一口好不好~」

「我好癢啊舅舅,真的好癢。」

再次把腺體遞上去,更重的去撞他的牙齒。

因為沒有信息素的注入,疼得直哆嗦。

最後一下,商肆的犬牙成功刺入了我的腺體。

他怔了一下,皺眉扶住我的脖子,輕聲說:「真是胡鬧。」

然後垂眼,將狠狠犬牙刺入我的腺體。

我揪住他的衣服,瞳孔瞬間緊縮。

腺體饑渴地吮吸著洪流。

商肆像是被允許進食的狼,在我腺體上吻了又咬,直到那塊可憐的軟肉紅腫發脹,再也盛不下他的牙印。

直到我推著他的頭大喊撐死了。

3

抑制貼疊了三層,才勉強把那囂張的味道蓋下去。

商肆不在家,我倒是鬆了口氣。

真是狗膽包天,竟然敢逼著商肆標記我。

商肆什麼人啊?

商決見了他,都像老鼠見了貓,崽子見了爹。

商決他爸是入贅的,沒什麼本事,降不住商決。

商決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商肆。

那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商家正兒八經的掌權人。

商家精英人才那麼多,唯獨叫商肆殺出來了。

商家那些小輩,談起商肆?ū??曾經在名利場上廝殺的輝煌,都能繪聲繪色說上一夜。

商肆手腕硬,性子冷。

因為成功太早,見得太多,反而無欲無求。

看不上 Omega,也看不上 Beta,或者說,他就看不上人類。

如果我不是他親外甥的 Omega,恐怕昨晚還沒碰上他,就被丟海里喂魚了。

這事兒鬧的。

我摸了摸脖子,沒滋沒味地笑了一聲。

這個舅舅,以後要躲著點兒了。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

臥室的燈亮著,玄關凌亂的擺著兩雙鞋。

滿屋子的沉木香差點兒又把我消解的慾望再次勾起來。

樓上傳來一陣聲響。

臥室的門開了一條縫。

我的丈夫摁著一個纖細的 Beta,將他壓在我們的床上。

商決的犬牙刺入 Beta 乾癟的腺體,瘋了一樣妄圖將自己的信息素留在 Beta 的萎縮的腺體里。

滿臉痴迷地叫著一個名字——「陳簡」。

商決討厭 Omega。

標記 Omega 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

所以,他的床伴大多都是 Beta。

曾經無數次,我都站在這扇門外,聽著他和不同的 Beta 在裡面翻雲覆雨。

商決不允許我泄露信息素,卻任性地將自己的氣味弄得到處都是。

讓我因他發熱。

又殘忍地將我丟在門外。

我最難受的時候,甚至蹭著臥室門外冰冷的牆,瘋狂嫉妒房間內輕喘尖叫的男妓。

過了很久我才明白,商決是故意的。

他很喜歡這樣凌虐我。

因為,商決恨我。

他總覺得,是我算計了他,他才會背叛陳簡,在易感期標記我。

商決因為我而痛恨 Omega。

裡面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可憐的 Beta 帶著一身愛痕,被赤條條地扔在床上。

商決隨意將褲子一提,點了支煙,看向我時,眼神里還帶著未褪盡的慾望。

他似乎想在我臉上找到類似欲求不滿或者嫉妒瘋狂的表情。

但是沒有。

我曾經也難看地哭過鬧過,最狼狽的時候,跪在他腳邊,拉開自己的衣領,卑賤又歇斯底里地求他:「為什麼不能標記我呢?我是你的合法 Omega,我也需要你的親吻,擁抱……你看看我吧……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都能學。」

指著房間裡的 Beta 說:「我也可以像他那樣叫,你把我折起來,也沒有關係,我不會嫌疼。」

商決說什麼來著。

哦,他說:「周嶼,我真的對你沒興趣。」

「我看著你都想吐,怎麼抱你?」

我至今記得那個 Beta 尖刺的笑聲,他跟商決說:「你的 Omega 真可憐。」

不是我可憐。

被信息素掌控的 Omega 都可憐。

如果我是個 Alpha,我也有本事讓商決跪在地上求我愛他。

就像我求他一樣。

3

「怎麼才回來?」

商決就這樣大咧咧地走過來,問我:「家裡有藥嗎?給他拿點兒,我怕搞出孩子來。」

「沒有。」我別開眼,默默往後退了一點,「Beta 不容易懷孕的。」

不規矩地想。

商決沒有商肆大。

顏色也沒有商肆的漂亮。

可能是商肆比較潔身自好,所以乾淨……

「萬一呢?」

商決將煙灰彈到我身上,「真有了,生出來你養嗎?」

「出去買點兒。」

「順便再買點抑制劑備著。」探身,作勢在我身上嗅了嗅,做出厭惡又得意的表情,「別動不動就發情,我都聞到你身上的騷味兒了。」

我看了商決一眼。

他純找事兒呢。

心情不好,就會說聞到了我的味道,藉機沖我發一頓脾氣。

直到看到我崩潰才高興。

我的痛苦,就是他的養分。

這個畜生。

有一瞬間,我真想把抑制劑貼撕開扔他臉上,讓他聞聞他舅的紅茶味兒清不清爽。

「我累了,要休息。」我推開商決,從他身邊走過去,「你要是聞不慣我,就出去住。」

商決扣住我的手腕,表情不太好看:「你趕我?!」

「這是我家!我的房子!」

我懶得跟他爭,甩開他說:「那我出去住。」

「跟我鬧脾氣?」

商決笑了一聲,有恃無恐且滿不在乎:「你今天要是敢????走,就別想再回來。」

臥室里的 Beta 赤身走了出來,從後面抱住商決,問:「三少,他誰啊?」

「無關緊要的人。」商決看了一眼我僵硬的背影,捏著 Beta 的臉親了一口,拍了拍他的屁股,「還有力氣?再來一次?」

我聽著身後兩人的笑鬧,心裡挺麻木的。

這地方讓我覺噁心,叫我喘不上氣來。

低著頭快速往外走:「放心,我不回來了。」

商決身影一僵,看著大門關上,心臟漏了一拍。

像是一腳踩空,叫他沒由來的心慌。

Beta 纏上來吻他。

他也心不在焉,死死盯著緊閉的房門。

Beta 都把他摸一遍了,周嶼也沒有回來。

商決覺得沒意思,冷著臉把身上的人推開。

什麼不回來了?

只是想引起他注意的手段罷了。

周嶼那麼愛他,費勁心機的得到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手?

呵,自己嚇自己。

4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

我站在門口,搓了搓臉,點了一支煙。

好累。

身後燈火通明,但不是我的家。

我好像一直都沒有家,跟商決結婚的時候我以為我可以有。

兩年,我用心經營。

我努力,我忍讓,我低頭,我下跪。

我把自己放到商決的腳底,被他踩爛了還粘在他鞋底不肯放棄。

上學時候,老師說,努力就會成功。

說,皇天不負有心人。

我用了兩年驗證那些都是哄我的謊話。

路沒選對。

肝腦塗地別人也只會笑著誇我的血紅。

真他媽的,犟。

手機響了。

是陌生號碼。

對方叫我的名字:「周嶼。」

我怔了怔,下意識摸了摸腺體,有些氣弱:「舅舅。」

「你的錢包,落在我家了。」

公事公辦的口氣。

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比我坦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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