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貪戀完整後續

2025-06-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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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峴生日時,有人故意嘲笑我的病。

「聽說得肌膚饑渴症的人,犯病了就會抱著男人不撒手。」

「真的假的?這不妥妥的髒病嗎。」

江峴放下杯子,毫不猶豫的把我推了出去。

「巧了,正好癮來了,你們誰去體驗一把。」

我顫抖起身子,把自己縮在角落,委屈的看著他。

「江峴,你不能這樣。」

江峴抬起冰冷的眸子,看都不看我一眼,示意讓他的那些兄弟逼近我。

絕望之際,我拿起煙灰缸就砸破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

趁他們愣神,我逃出包廂上了一輛陌生的車。

後來,江峴擔心我的病,瘋了似的的找了我整晚。

可當時,我正被他最討厭的學霸摟在懷裡。

1

自從惹怒了江峴,他就不再允許我和他親近。

至於是哪件事觸怒了他,沒猜錯的話。

應該是上個月他為了跟小學妹吃冰,故意放我鴿子。

把犯病的我一個人留在了操場。

情急之下,我才遇到了宋易辭。

江峴曾經給我下過死命令,讓我絕對不能和宋易辭有交集。

我問為什麼,他只說他看宋易辭不舒服。

討厭他裝模作樣,故作清高的姿態。

我其實心裡也大概明白。

不過是江叔叔時常把他和宋易辭拿來做對比罷了。

每逢聚會,他總是被比下去的那個。

所以他討厭宋易辭也情有可原。

可那天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迫不得已才去找宋易辭的。

是他騙我說讓我在器材室等他,他很快就過來。

可我在雜亂逼仄的器材室等了很久,他都沒有出現。

後來是宋易辭來還體育器材,我才起了別的心思。

我依稀記得,那天宋易辭的表情冷冰冰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猶如機器人一樣,認真歸攏體育課用過的球類。

他清冷的氣場讓我害怕,但我急需要肌膚相碰。

否則下一秒我就會撞到牆上來緩解自己的痛苦。

思考良久,我才從堆疊起來的墊子後面探出頭,眼圈紅通通的看著抱著籃球的他。

最後下定決心,才開口說了和他做同班同學三年來的第一句話。

「宋易辭,方便把籃球放下,抱一下我嗎?」

他聽到我的話後,當場就頓住了。

手一松,籃球啪嗒一下滾到了我腳邊。

接著用專屬於好學生的疏離語調,提醒我不要太放肆。

「老師等下會來,你注意分寸。」

我以為他這算是拒絕了我,心裡沮喪的很,手指都抓紅了。

但下一秒他竟然就這麼直直地朝著我走了過來。

表情認真誠懇。

「只能三十秒,夠嗎?」

「要是被老師發現了,不太好解釋。」

他的語氣雖然和平常無異,但緋紅卻直達脖頸。

這下,換我愣住了,我不自然的扭捏了一下。

他則是快速的把手上的灰塵在空氣中拍了拍,然後張開手抱住了我。

當時我只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心。

和被江峴抱著的時候感覺不一樣。

被江峴抱著的時候,我總覺得是債,要還。

但被他抱著,我很放鬆。

我不敢貪戀太多,怕被江峴發現。

淺淺的只用了他五分鐘的時間。

可天不如人願,最後還是被吃完冰回來的江峴看到了。

江峴的手肘撐在學妹的肩膀上,透過門縫用不屑的眼光打量我。

「吃個冰的時間,你就找上別人了?」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Ţůₓ啊。」

「怎麼樣?學霸懷裡是不是比我這學渣懷裡舒服?」

「要不要我再幫你多找幾個學霸,填補你饑渴的身體。」

儘管他的話很難聽,但我還是不想惹他生氣。

畢竟自從父母一年前離世後,江叔叔和江阿姨沒少照顧我。

我不可能因為這一兩句話就和江家把關係弄僵。

所以,我最後像是被捉姦在床似的脫離了宋易辭的身體。

慌慌張張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後,又跑到他身邊祈求他的原諒。

但江峴卻討厭極了我這幅低眉順眼的樣子。

狠狠把我推開,牽著學妹的手就離開了。

後來的這一個月,他給足了我冷眼。

自然是不可能再做我免費的人體玩偶。

但我還是會時不時的發病。

如果實在控制不住,我就吃大量的藥。

把自己埋進鬆軟的被子裡。

自己硬抗一晚上。

也算是勉強能活。

2

今天是江峴的生日,我本不想出現的,

可江叔叔由於飛機晚點,沒辦法及時回國。

所以就拜託我看好江峴,不要讓他喝太多。

他一喝醉就容易惹事,之前沒少給江家鬧笑話。

小時候我常替他打掩護,現在長大了,倒也習慣了。

但我忘記了,昨天是我父母的祭日。

掃完墓回來後,又哭了大半宿。

支撐到現在,我的良好情緒儲存量已經為零了。

跟著江峴一群人換場到了 KTV,我正準備找藉口離開。

突然有鄰班的幾個混混耍起了酒瘋,非要逼著我唱歌。

我被堵在牆角,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

江峴一看我的狀態,就知道我犯病了。

他嘲諷又隨意的勾了勾手,示意讓我坐到他身邊。

那幾個混混瞬間知趣,抬手把我往江峴身上推。

我有些抗拒,不太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和他有過於緊密的行為。

可他卻不屑的看著我,手指有意無意的敲打著皮質沙發,語氣頗為譏諷。

「除了我,誰還能滿了你的意?」

「還不快過來坐下。」

如果是一個月前,他說的自然是沒錯。

除了他,沒人能緩解我煩躁崩潰的情緒。

可現在另一個人似乎也能。

包括我自己,似乎也能克制住百分之六七十。

我繼續掙脫,直到呼吸太過急促導致腦補缺氧差點暈倒。

江峴便發覺自己玩大了,急忙把我從地上抱起來,緊緊的摟住我的身體。

下巴靠在我耳邊,語氣頗為擔憂。

「鍾妍,躲什麼,你不要命了?」

我大腦空白,聽不出他的話是真的心疼,還是害怕我死在他懷裡,又給他爸添麻煩。

只能任由他抱著,把我隨意的耷拉在他的身上。

許久,我情緒好了些,就準備起身離開。

不巧的是,有人不小心撞掉了我的書包,裡面散落下來兩個筆記本。

上面除了我的名字之外,還有宋易辭的名字,也格外顯眼。

那是我為了感謝宋易辭幫我,給他抄的筆記,但還沒來得及還。

江峴眼睛緊緊盯著宋易辭的名字,冷笑一聲,嘲諷道。

「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

「就那麼想往男人身上貼?」

「我現在都開始懷疑,肌膚饑渴症是你勾搭男人的藉口了。」

說著,他腳踩到宋易辭的名字上,繼續挖苦我。

「呵,你幾次三番往宋易辭身上貼。」

「怎麼?你媽死的時候也讓他照顧你一輩子了?」

我震驚的看著他,不敢相信這種話,竟然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一年前我父母突然車禍離世。

我媽擔心他們走後,我沒人照顧,就拜託江叔叔江阿姨照顧我。

讓我做他們家的乾女兒。

可江峴誤解了我媽的意思,牽起我的手就在我媽面前發誓。

說會照顧我一輩子,會把我娶進江家。

這一年內,江峴也真的很關照我。

儘管得知我得了這麼罕見的病之後,也沒嫌棄我。

最嚴重的那段日子,是他日夜陪著我。

我哭到失聲、窒息、又幾次三番的進醫院,也都是他在我身邊。

還說等高中畢業,帶著我一起去國外留學,完成我媽對我未完成的責任。

我感動極了,一度以為他可能就是我的天選之人,可沒想到。

只因為我不小心忤逆了他,他對我的態度就發生了天大的轉變。

我苦笑一聲,眼淚順著眼尾落在肩膀。

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他瞬間懵了一下,但回過神後,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可他最愛風光,在自己生日當天被人扇了巴掌。

就算是他錯了,他也不可能認。

所以,當有人為了給他撐腰,故意讓我難堪時,他默認了。

「呵,肌膚饑渴症是嗎?發病時啥樣?真會抱著男人不撒手?」

說著,他就開始上下打量我,然後意有所指的看向江峴。

「峴哥,哥幾個都沒見過這稀罕病,讓哥幾個漲漲見識唄?」

此話荒謬,我拿著包再次要離開。

但就在我抬腳時,身後突然有一股力量把我往前推。

轉過身後,只見江峴雙手環胸,揚唇懶懶的看著我。

「巧了,正好癮來了,你們誰去讓她蹭一下。」

我頓時慌張極了,但我不敢再惹怒他了。

這種情況對我不妙,如果我現在不示弱、不求饒。

他真的會讓那些人對我做出激進的事。

我咽了下口水,顫抖起身子,把自己儘量縮在角落。

然後用待宰的眼神祈求他。

「江峴,你不能這樣。」

江峴看著我的冰冷的眸子雖然緩和了一些。

但依舊沒有停止讓那些人逼近我。

絕望之際,我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猛地砸破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

人群中,我看到江峴的表情變了。

現場一陣慌亂,我則是趁他們愣神。

瘋了一般的逃出包廂。

3

從包廂出來後,外面下起了大雨。

冰冷的雨滴打在我身上,刺激著我體內的每一顆不安分的細胞。

它們叫囂著,催促著,讓我去躲進某一個人的懷裡。

又在經過我身邊的男男女女中挑選合適的目標。

說著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

直到,我面前停下了一輛陌生的車。

車窗內透出一個清冷鋒利的側臉。

裡面的人帶著耳機,似乎是在聽英語課。

眉頭緊鎖著,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味。

果真,宋易辭儘管是出了學校,還是這副做派。

每時每刻都在學習,仿佛是為第一名而生的一樣。

也就是因為他太優秀,所以像江峴那樣的學生混子,才會最討厭他。

我靠近車子,看著車窗緩慢搖到底。

他側過腦袋看了我一眼。

沒說什麼,卻發現了我的意圖。

但始終他沒好意思開口,臉紅到了脖子。

我則是和那天一樣,用苛求的眼睛看著他。

「對不起,我,我還想再抱你一下。」

宋易辭往我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前排的司機。

有些微微的不自然,說到:「我在上課。」

司機很懂事,直接打開車門站在了五百米外的地方。

等司機離開,他解釋。

「我是個男生,經常這樣對你影響不好。」

「其他人或者玩偶之類的不可以嗎?」

我瘋狂的搖頭,回想起剛才江峴對我的羞辱,控制不住的眼淚也蜂擁而出。

可心裡又怕他拒絕我,所以就倔強的盯著他,表示我現在非他不可。

接著我就開始對他道德綁架,試圖讓他可憐我是個病人,然後答應我這可恥的要求。

「那天在器材室,是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

「但我的病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我知道這太荒唐了,好像是我貪圖你Ṫū́₄的美色似的。」

「但我真的不是在開玩笑,也沒有說謊,更不是在捉弄你。」

「只是,我現在真的需要你。」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放肆的行為的,我只需要你......抱我一下。」

用你光裸的肌膚。

說到最後,我更心虛了。

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個變態,把自己越抹越黑。

好在宋易辭又心軟了。

他從平板里探出頭,輕飄飄的吐出來兩個字。

「上來。」

我喘了口氣,接而又屏住呼吸坐到了他旁邊。

上車後,他把車窗都關了。

又把空位置上的一個破舊的玩偶,急急忙忙的塞到了自己的書包里。

我見過他那個玩偶。

說實話,布料破的我已經看不清那是哪個動漫人物了。

只知道他珍惜的很。

高中三年都掛在他的書包上,上課時也會時不時的捏著它。

別人都說他傻,家裡那麼有錢,換個新的不就行了。

可他偏偏最愛那一個。

其實,我曾經也有一個最喜歡的兔子。

那是媽媽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也和宋易辭的玩偶一樣,破的不成樣子了。

我也最鍾愛它,每天晚上都緊緊的摟在懷裡。

可惜,我的兔子被江峴偷偷扔了,他說兔子身上有噁心的味道,影響我的心情。

那不是噁心的味道,媽媽在世的時候經常幫我手洗,可自她離開後,我不敢再洗了。

我怕把媽媽的味道衝散,就算兔子被江峴一次次扔進垃圾桶,我也不敢去洗乾淨。

後來,江峴看我鬱鬱寡歡,給我買來了更多更貴的兔子道歉,但始終不是我最愛的那一個。

發覺跑神,我快速的搖了搖腦袋,試圖讓自己趕緊收走多餘的情緒。

等冷靜下來後,我也才意識到,封閉的車內空間只有我們兩個人。

許久後,宋易辭開口說話,語調平緩,呼吸炙熱。

「我應該怎麼配合你。」

我發現,他總是喜歡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班裡人總說,他不近人情,一心都在成績上。

除了成績什麼都不關心。

甚至就算教室著火了。

他都能不慌不忙的把重要試卷塞進書包里,然後排隊等著安全撤離。

但此刻我能感覺到,任由他的語調再風輕雲淡。

可他的呼吸總是騙不了人,燙的像是火爐一樣。

耳機里傳出英語老師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

他卻像是聾了似的,雙手緊緊抓著平板,裝作一邊在學習,一邊等我的指令。

乖巧的有些可愛。

我沒應聲,自顧自的先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校服。

很快只剩下淺色弔帶。

此刻的他手指抓的更緊了,一副要把平板抓碎的樣子。

而我也是全身泛紅,躊躇不前的給自己心理暗示。

讓自己不要多想,只當他是一個好人。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祈禱他活到九十九。

每科都是滿分打底。

考上理想的大學,為國家做貢獻。

等做好準備,我大膽的伸出了手。

接著貼上他的校服扣子,咽了下口水說道。

「我可以幫你脫掉嗎?」

「或者,你自己來也可以。」

我怕他誤會,又著急解釋。

「您放心,我真的沒有貪圖你的美色。」

「只是我的病情需要......肌膚相貼,才能緩解。」

話說出口,我覺得自己有些過於緊張了。

而他似乎比我更緊張,瘋狂躲避我的視線,接而吞吐道。

「其實,貪圖一下也可以。」

我疑問的啊了一聲,他便迅速恢復了以往好學生的樣子。

「那你來吧,我要上課。」

說完他就開始在平板上寫寫畫畫。

見他注意力不在我身上。

我也不再拘謹。

直接一個扣子一個扣子的快速解開。

等看到裡面裸露出來的薄肌時,我腦袋瞬間就發了昏。

ṱū⁷微微弓起身子變換了姿勢,直接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立馬卡住了,瞳孔放大看向我。

一口熟練的單詞,瞬間就停頓在了某一個發音。

仿佛喉嚨里長了刺,極速上下滾動著。

接著眼球上下掃視,眼神裡帶著警惕和隱忍。

我裝作看不到,雙手環住他的肩膀,把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了進去。

好在車內一直有空調,他的身體被吹的冰涼,正好和我火熱的體溫相抗衡。

瞬間,滿足的我直接哭了出來,淚水滴落在他的第二塊腹肌上。

我隨手用大拇指塗抹掉,他緊繃的弦一下像是斷開了。

胸腔控制不住的上下起伏,連帶著我的身體也有了微妙的動作。

我尷尬極了,只能把自己埋在他的胸前不看他。

然後害羞的對著他的胸肌和他說話。

「你,你慢一點,我不舒服。」

他聽到我的話後,立刻就屏住了氣息,手指幾乎要把自己的大腿掐出水來。

我也發覺自己的話有些曖昧,隨即扶著腦袋找補。

「是你的呼吸太快了,盪的我腦袋有些發暈。」

過了許久,他才慢慢調整好自Ṫú²己的狀態。

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繼續用熟練的英語回答問題。

差不多五分鐘左右,我的症狀完全被緩解了。

接著就把剛才脫掉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又給他套上。

自然,也不忘把他的扣子扣上。

只是在扣到最後一個扣子時。

由於緊張,我不小心勾到了他的粉色凸起。

只見眼前的喉結上下滾動,一雙帶著青筋的手臂突然出現,接替了我扣扣子的動作。

他平靜的一邊自己扣扣子,一邊繼續跟平板里的人用口語對話。

仿佛我的過錯不是過錯,他的克制也不是克制。

最後,直到我要下車時。

他都故作認真的上課,沒多看我一眼。

等到車門要關之際,他刻意躲過了我告別的視線。

然後從裡面傳來一句話。

「如果今天車裡的是別人,或者那天在器材室也是別人,你也會這麼做,是嗎?」

我轉身,想說不是。

又想說是。

總覺得不管說什麼都不對。

可我又不知該怎麼解釋,自從那天在器材室被他救過一次後。

我以為其他人也可以幫到我。

所以我特意找了班上的女生。

結果卻並沒什麼效果。

可這種話,我自己都覺得荒唐,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最後實在是找不出理由,只能點點頭,沒做多餘的解釋。

而那輛車,也迅速的消失在了我的視野之內。

4

從宋易辭的車上下來後,我沒回江家。

自己一個人打車回了父母生前留下的老房子。

洗完澡之後又沉沉的睡了一覺,算是緩解了我一整天的焦躁。

早上到學校我才知道,江峴找我都要找瘋了。

打開手機,幾十條江峴的消息蜂擁而至。

最多的一條內容是:「昨晚是誰碰的你?」

我滑到最下面,還有一條是剛發來的。

「我爸到家了,晚上回來吃飯,商量去法國留學的事情。」

我笑他Ťųⁿ的異想天開、白日做夢。

昨天他那麼對我,怎麼還好意思讓我和他一起去法國。

我敲打鍵盤迴復他。

「江峴,我不會跟你去留學的。」

消息剛發出去,他的電話就來了。

我按了接聽,他的聲音也隨之傳進了我的耳朵。

「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難道你忘了你的病只有我能幫你,你不跟我走你怎麼辦。」

話說出口,他發覺自己語氣還是很沖,便又軟著聲音開始哄我。

「昨晚我喝多了,你知道我的,說話不經過大腦,根本不是有意提起鍾阿姨的。」

「別鬧了,算我求你了,我爸在國外已經幫ẗŭ⁻你找好了醫生,你的病很快就能治好的。」

「等你痊癒後,我們就在法國結婚,這也是鍾阿姨的心愿,乖乖聽話,別讓鍾阿姨在天上著急。」

「還有,你下午逃課吧,我去接你......」

沒等他說完,我就搶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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