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夫人被逼下場宮鬥了完整後續

2025-06-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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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惡毒女配,為了儘快找到靠山,我自薦去做侯府妾室。

進府第一天,侯爺小心翼翼地叮囑我:「這府里,最不能惹的就是夫人。」

發現抱錯大腿的我立馬轉投夫人懷抱。

直到有人告狀,說我恃寵而驕,讓侯爺將我賣了。

夫人冷冷一笑:「這家可以賣了侯爺,但不能賣了她!」

1

穿成惡毒女配,為了跳脫原主被剝皮身亡的劇情,我直接在穿過來第一天,就主動賣身進了北冥侯府做妾。

無他,北冥侯最喜歡納妾,他的後院是出了名的美人閣。

整場劇情走下來,只有這個逍遙王爺得以笑到了最後。

因為他既不奪權也無心政事。

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出門又有姑娘給他扔了手絹,或者街頭又出了新樂子。

這種生活簡直是我夢寐以求的。

隨我一同進府的,還有另外三個美人。

一個是街頭豆腐西施,長著張鵝蛋臉,皮膚滑得跟豆腐似的。

另外兩個是賣身葬父的姐妹花,北冥侯看到她們哭得可憐,就一併帶了回來。

唯獨我是主動撞上他轎子,說要做妾的。

他給我們編了個代號來區分,從月份到節日,再到他今天吃的菜。

所以我光榮分到了一個「豬小蹄」的名字。

另外三個「魚翅、蘿蔔、苦瓜」看著我掩嘴偷笑。

我們四個因為是同一天進府,所以管家圖省事,將我們塞在了一個院子裡。

我和苦瓜,就是雙胞胎之一的妹妹睡一屋,豆腐西施魚翅和雙胞胎之一的姐姐睡一屋。

魚翅每天打扮得妖妖嬈嬈坐在門口等侯爺來寵幸。

可從天亮等到天黑,愣是連個衣袍角都沒看到。

雙胞胎倒有自知之明,平日裡會和我一起尋些事情打發時間。

我們在院子裡做了個土窯,閒來無事我就做些烤麵包給她們吃。

魚翅等了一個月,終於明白侯爺把她拋在了腦後。

她把滿頭的珠釵一卸,挽起袖子,問我要了個紅豆麵包。

「這麵包還真不錯,我的豆腐也可以加進去嗎?」

苦瓜和蘿蔔瞪著晶晶亮的眼神看向我:「豆腐也能做麵包嗎?魚翅姐姐的豆腐我吃過。父親尚在世時,就喜歡買魚翅姐姐的豆腐。不僅味美,入口比其他豆腐販的都要滑嫩。」

我想了想:「要不做個肉末豆腐餡的麵包?」

由於我們的大膽創新,不出三個月,美人閣里的所有人都成了我們的顧客。

魚翅不愧賣過豆腐,吆喝起麵包來也是爽利得很。

雙胞胎負責收帳,我則負責烤制。

等到夫人從普濟寺抄經回來後,發現每個人都在討論一個叫麵包的東西。

如嬤嬤來找我去回話,我嚇得身體直打擺子。

聽聞夫人是個蛇蠍美人,不發威則已,一發威把你立馬丟出去賣進勾欄院都是常事。

我來這麼久,差點忘了後院還有位主。

如嬤嬤把我帶到了慧蘭閣,屏風後面隱隱綽綽地坐著個身姿纖薄的女人。

「你就是東香閣的… …豬小蹄?」

我恍惚了下,魚翅她們都愛叫我小蹄,以至於我忘了還有個豬姓!

到底哪個千殺的給侯爺上了那道菜!

「回王妃,正是妾。」我恭敬跪地,語氣虔誠。

一陣衣料摩擦聲響起,有個人影慢慢從屏風後面繞出。

好一個芙蓉面,桃花腮的美人。

「今兒麵包賣完了?」

頭頂的問話聲讓我驀然回神。

壞了!府內不許做營生,偏偏我們院帶頭壞了這個規矩。

我冷汗涔涔,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如嬤嬤點了點我的額頭:「做生意時那股精明勁兒呢?夫人問你話,你老實回答就是。」

我不明所以,還是訥訥回道:「還剩兩個。」

夫人下巴輕點,如嬤嬤會意:「王妃還未用膳,你將麵包帶來給王妃嘗嘗。」

噢,原來也想嘗嘗我的麵包啊。

我恍然大悟,屁顛顛從魚翅手裡奪下最後兩個差點被她送進自己嘴裡的麵包,再送到了夫人這兒。

反響如何我並不知道,但從每日如嬤嬤從我這兒拿麵包的頻率來說,肯定是相當滿意的。

苦瓜有點不滿在後院做生意了,她說我們的麵包這麼美味,應該給更多人品嘗。

可我們都知道,嫁了人做了妾的女子,是不能拋頭露面再去外面做買賣的。

不僅辱了門楣,更是觸犯了府規。

而且,我在美人閣待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男女主劇情走到哪裡了。

我們連夜開了個會,魚翅她們三個一致鼓勵我把麵包開到府外去。

為此,她們想了個辦法,三人分別去勾引能做主的侯爺。

只要他鬆了口,何愁不能出府。

苦瓜和蘿蔔想去給她們父親墳上拔拔草,魚翅也想回去看看隔壁的小丫頭有沒有被街頭的狗蛋騙走。

她無兒無女,一直把春芽當自己女兒看。

入府做妾的時候,問侯爺要了十兩銀子做春芽的嫁妝。

春芽母親眼瞎了,父親又好賭,還有個幼弟,每次父親賭輸了,就回家拿她泄氣。

一來二去,兩人不是母女,勝似母女。

第二天,魚翅從床底下扒拉出剛來時被賞賜的那身行頭裝扮起來。

她花了一兩銀子,得到了侯爺每日回府的時間。

在他的必經之路上等了大半個時辰,喂飽了五十幾隻蚊子後,終於見到了那個臉上印著兩個唇印的男人。

可沒過一炷香,她就哭哭啼啼地回來了。

苦瓜忙著給她塗止癢藥,蘿蔔趁機問她發生了什麼?

魚翅一拍桌子,瞪著滿臉包,氣鼓鼓地說:「他問我是從哪裡偷溜進來的,還說美人閣里絕不會有我這麼丑的小妾!」

我……

這滿臉包……真不怪侯爺認不出她。

苦瓜和蘿蔔見狀,又商量了個美人落水,英雄救美的劇情。

可偏偏苦瓜剛掉下池子,侯爺才說他不會水!

等躲在一旁的蘿蔔去喊人回來時,才發現自己的妹妹被手忙腳亂遞竹子的侯爺差點戳下去。

水都灌得翻白眼了。

兩人狼狽而歸。

我狠狠心,決定親 自出馬,端了一盤新鮮出爐的麵包直接候在了他書房門口。

北冥侯回來時,眼珠子從我身上匆匆略過,隨後死死膠在麵包上。

「這是什麼?長得如此怪異,聞著卻又香氣撲鼻。」

我掰開一隻肉鬆餡的麵包,那股甜香味更濃了。

「回侯爺,這是麵包。是妾和幾個姐妹一起研發的。」

「可以吃?」他拿起一隻捏了捏,蓬鬆彈軟的手感讓他嘖嘖稱奇。

「當然可以,夫人也很愛吃。」

聽到這裡,他眼睛放亮,立馬往嘴裡塞去。

「嬤嬤說我的麵包沒了,原來被小蹄送來討好侯爺了啊。」門口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扶著如嬤嬤的手走了進來。

似笑非笑地盯著侯爺手裡的那個麵包,大有一副你敢放在嘴裡試試的樣子。

侯爺一僵,悻悻地放下麵包,不舍地舔了舔嘴唇:「瞧夫人說的,我又不愛吃這種,自然不會與夫人搶。拿走拿走!」

他不屑一顧地擺擺手,我失望地準備離開。

「豬小蹄……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王妃幽幽開口。

如嬤嬤朝我眨眨眼。

我後知後覺地把手裡的麵包遞了過去:「既然侯爺不愛,那這個就給夫人吧。」

「我用得著吃他剩下的嗎?不吃!」夫人莫名冷了臉色,扭頭就走。

如嬤嬤隨著她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在侯爺期盼的眼神里把麵包端走了。

侯爺:「哼!」

我左顧右看,終於看出些苗子來,這對夫妻……好像不似表面上那麼恩愛啊。

「侯爺,那我……明天再來?」

「哼!」侯爺走進書房把門一關。

第二天,我剛把麵包送到門口,如嬤嬤不知從哪裡竄出來搶了過去。

「小蹄姑娘是不是送錯了?夫人住北院,這兒是南院。這份我替夫人先送過去了。」

一把年紀的如嬤嬤此刻扭得飛快,一溜煙就沒人影了。

背後剛聞到味道出來的侯爺瞪了我一眼:「哼!」

第三天,我特意提前了一炷香送過去,奈何如嬤嬤比我還早。

麵包又被截胡了。

第四天,我把面包藏在了身上,如嬤嬤圍著我嗅了一圈。

「小蹄姑娘真貼心,知道剛烤制出來,熱乎的麵包最好吃,特意給夫人放在了胸口。」

說完把手伸了出來。

我一言難盡地從領子裡抽出兩個麵包。

第五天,我送到了書房後窗口,侯爺剛喜滋滋地湊出腦袋準備伸手接過,忽然變了臉色,把窗戶一關,差點砸到我的臉。

「小蹄姑娘……」如嬤嬤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後面連續半個月,侯爺終於崩潰了。

他看著我手裡的麵包,又看向路口笑眯眯的如嬤嬤,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府里,討好我沒用,能當家作主的是夫人。你以後先送了夫人,再來給我送……」

嗯?當家作主的是夫人?

那我還在這做什麼?

不等侯爺繼續叮囑我,我扭頭就走。

「如嬤嬤,夫人近日要過生辰了吧?我給她做個生日蛋糕可 好?」

我問了夫人的生肖,給她做了個兔子蛋糕,剛送到她面前,她就雙眼一亮。

在一旁的侯爺咽了兩口口水:「我就要個兔耳朵,成不成?」

夫人睨了他一眼:「你說呢?」

轉身就把兔耳朵折下來塞進了自己嘴巴里。

侯爺暗惱:「小蹄啊,侯爺屬馬。」

我一心等著夫人的反饋,漫不經心回道:「所以呢?」

2

侯爺抖著唇,讓人直接賜了十盤紅燒豬小蹄給我,美其名曰感謝我特意給夫人過生日。

我合理懷疑他在報復,但沒證據。

初十的時候,廣平侯府的老太君六十大壽,夫人讓我教她做蛋糕,廣平侯是她的母家,她是那兒的三小姐。

夫人承諾我,要是教會了,就給我間嫁妝鋪子做生意。

魚翅她們激動得鉚足了勁兒叮囑我一定要教會了夫人,還無比貼心地幫我把每個步驟都記了下來,方便夫人查看。

夫人做的蛋糕在生辰宴上驚艷了所有人,她間接替我打響了名氣,等到我剛開業,我們的麵包店就已經收到了不少訂單,魚翅把春芽接了過來,成了我們店裡的學徒。

苦瓜姐們倆還特地去她們父親墳前磕了個頭。

可生意紅火了,自然不乏眼紅的,隔壁街上一連開了四五家麵包店,味道不及我,價格更是低廉,搶走了不少客源。

我回去發愁時,夫人只是吩咐我做了個蛋糕,她把蛋糕親自送進了宮裡,獻給了太后,太后驚為天人,居然召見了我。

第一次進宮,夫人生怕我出了差池,陪著我一起去見了太后。

剛磕完頭,太后就問我願不願意做宮中的廚娘?

我擔憂地望向夫人,宮中水深,一步錯,步步錯。我這條小命恐怕挨不到大結局就送人頭了。

何況,女主宋斒斕就是流落民間的大公主女兒,也是太后外孫女。

按照這個時間點,很有可能已經被認了回來。

王妃拉過我的手,不情願地回道:「小蹄是侯爺的人,我做不得主,得去問下侯爺。」

太后將我們打發了回去。

出宮的路上,我問夫人:「要是侯爺也願意呢?」

夫人冷笑:「那讓侯爺自己去當廚子啊。」

繞過小花園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一陣嬉鬧聲,拐過去,赫然發現一個衣衫明艷的女子在捉弄另一個女子。

「斒斕,你把這碗飯吃了,我就原諒了你,可好?」

斒斕兩字讓我瞬間明白了,原來跪在地上,那個打扮華麗,卻氣勢不足的女子正是女主。

「二公主,斒斕並不是有心的。」她抬起巴掌大的小臉,泫然欲泣。

看到我們出現時,眼眶迸發出強烈的哀求。

一隻破碗盛了半碗餿飯放在了地上,二公主要宋斒斕吃了它。

宋斒斕看到我們無動於衷,只能膝爬著慢慢靠近那碗飯,袖子下,是一雙捏緊了的拳頭。

小說里,女主被認回大公主身邊後,被其他世家小姐看不起,背地裡還遭受過幾頓羞辱。

這 幕,應該是女主戴了已逝的大駙馬送給大公主的定情信物,故意諷刺二公主年紀大,又沒人要。

其實,當年大駙馬更中意的是二公主,是大公主李代桃僵搶走了他。

可偏偏,大駙馬與大公主也生了情誼,還送了她一隻碧玉鳳凰釵作為定情信物,此刻,正在宋斒斕發簪上插著。

這事兒,也不知宋斒斕從哪裡聽來的,她一回來,就想替她娘除了這個眼中釘。皇上出於愧疚,也比較偏愛二公主。

我本不想多事,夫人也想拉著我轉身離去,可皇上的衣角已經拐過了彎,眼看要到我們這邊來了。

若是夫人不開口幫她,那就會被誤會成二公主的幫凶。

這事兒,即便沒摻和,也沾一身屎。

我一跺腳,衝上去就把宋斒斕硬架了起來,搶過那碗飯,吭哧吭哧倒進了自己肚子裡。

所有人都震驚了。

「發生了什麼事?」皇上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舔舔嘴唇,大聲叩謝:「謝二公主,知道妾餓了,特地賜了美食。」

二公主臉色驟變,瞪了眼不甘的宋斒斕,這才發現自己差點入了圈套。

夫人臉上明明滅滅,神色平靜,可眼底積聚著讓人看不懂的風暴。

回到府上,我上吐下瀉,魚翅她們焦急不已,以為我中毒了。

「這宮裡到底是吃人的地兒,小蹄去一次就要被毒死了。我們趕緊去找夫人救命去。」

這邊剛要出門,夫人就揪著大夫出現在了門口,頭髮半白的大夫被拖著領子差點勒死。

扶住門框,大口喘氣:「夫人手勁兒忒大了,只是吃錯了東西,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侯爺急匆匆趕回來,看到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驚怒不已:「反了,拉屎都不挑地兒,撞我的人頭上了!」

夫人額角青筋跳了兩下,忍無可忍,飛起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夫人,這仇怎麼報?」侯爺差點摔出門去,緩過神忙問道。

我急忙擺手:「我只是個妾室,不用報仇。」

「府里的一朵花被采了,我都要掀塊瓦回來,沒道理動了我的人,還忍氣吞聲。」她過來捏了捏我的臉,眼底划過一絲心疼。

兩個人在燭光下交頭接耳,摩拳擦掌,好像要殺人越貨的樣子。

我後知後覺,恍然間發現,自己好像點亮了夫人的宮斗屬性。

我在床上躺了兩天,就生龍活虎了,苦瓜她們輪流照顧著我,看我瘦了一大圈,懊惱地點著我的額頭:「你是不是傻,下回讓你吃毒藥,你是不是也搶著去吃?」

我趕緊討饒,認真想了想:「會吃,夫人若出事了,倒霉的是我們府上的所有人,侯爺那慫樣,護不住你們。」

窗口,我看不到的地方,夫人眼神暗了暗,轉身離去。

如嬤嬤給我送了好些補品過來,感慨地說道:「別人進宮謝恩,你進宮去了半條命,好好的杏眼都快凸成魚眼珠子了。夫人特意叮囑我,讓你燕窩鮑魚,一頓不落地養回來。」

我心裡一暖:「夫人心善。」

如嬤嬤欲言又止,笑里藏著一絲雀躍、八卦:「總之,記住夫人的好就是。」

等我身子好了,再去麵包店時,聽春芽說,元安郡主在秋獵時,不知怎麼,騎著馬好好的,那馬撒瘋,將她撇下,結果她一頭撞進了地上的一坨牛糞里,拔出來時,嘴裡塞了好大一口。

這事兒成了京里的一大笑料,這些天,元安郡主躲在家裡,哭哭啼啼,吃啥吐啥,大公主懸賞廚子,給她做飯呢。

我驚訝地長大嘴巴,比起吃牛糞,我這餿飯還真是不值一提啊。

可沒想到,大公主府里的人居然直接來麵包店找到了我,要我給宋斒斕做麵包。

夫人不在店裡,我只能跟著人走了。

我一連做了十個不同口味的麵包,宋斒斕都不滿意,甚至罵我糊弄她。

要讓我做的她滿意為止。

我知道她在報復我壞了她的計劃,大公主覺得我沒用,要趕我出府。

宋斒斕卻說我招搖撞騙,明明手藝極差,還敢把這噁心的東西呈給太后,要賞我五十大板後,才允許我出府。

大公主讓人將我摁在地上,一個粗使婆子正要扒拉我褲子時,元安郡主慢悠悠地阻止道:「打了豬姨娘的屁股,就是打了侯爺的臉面,畢竟豬姨娘也是侯爺後院裡的人,不如打手吧,小懲大誡,以後別再犯了。」

她把我嘴堵住,眼裡的陰毒讓人不寒而慄。

宋斒斕不僅是在替自己出氣,更想毀了我的麵包店。

我的手剛放進刑具,身後的粗使婆子忽然飛了出去,將宋斒斕砸倒在地。

「我看誰敢動手?」夫人帶了十個家丁闖了進來,看到我手的時候,眼神驟縮。

大公主看到自己女兒摔得站不起身來,恨恨地一拍桌子準備喊人。

夫人將我攔腰抱起,威脅道:「小蹄已經有了侯爺的子嗣,整個侯府,只有小蹄一個有了孩子,難道大公主想縱女謀害侯爺子嗣嗎?」

我蒙了,夫人......力氣這麼大嗎?

看著弱不禁風,可這身板,似乎比我堅硬啊。

被帶走時,我餘光看到宋斒斕不甘地撲進大公主懷裡抽噎著,眼神死死盯在我身上。

坐在轎子裡,夫人面色如霜,牙齒磨得咯吱作響。

我縮在角落裡,顫顫巍巍:「夫人,我沒和侯爺同房過,更不可能有孩子。」

夫人拉過我的手翻看了下:「我知道,那慫貨愛的是我姐姐,帶回來的那些妾室都是被生活逼迫得過不下去的苦命人,他在替我姐姐守節,送他去都不敢碰。」

「守節?」我愣了。

3

這......小說里只是說北冥侯喜歡納妾,但沒說其他的,侯府的一切,都是渺渺幾筆帶過,所以我並不知情。

「那夫人的姐姐去哪裡了?」

「行軍打仗去了,走前託付我看好他,要是做出了對不住她的事,那就直接噶了就行。」

我肅然起敬,莫非名震 天下的定遠大將軍就是夫人的姐姐?

這才是女扮男裝手握大女主劇本的角色啊,怎麼成了宋斒斕了。

侯爺在外遊街時,被通知我懷孕了,衝進府里時,利落地跪在夫人面前:「我可沒碰過小蹄,不能冤枉我啊!」

聞訊前來的魚翅她們剛想恭喜我,又把話咽了下去,擔憂地望向我。

「閉嘴,我知道,但從今兒起,小蹄就是懷孕了。」

侯爺不知夫人葫蘆里賣的什麼關子,兩人窸窸窣窣又交頭接耳好一頓嘀咕,我總覺得兩人沒蒙好屁。

果然,太孫選妃,我被夫人和侯爺一起拉著去看了,兩人不停地把糕點堆在我面前,讓我多吃點。

眾目睽睽之下,我只能不停地往嘴裡塞。

這場劇情我記憶深刻,宋斒斕會驚艷登場,一場飛天舞會把太孫和所有公子的目光都吸引過去,除了在研究美食的侯爺。

然後她會被排擠、誤解,隨後宴後推落荷花池,太孫下水救人,兩人一見鍾情,隨後被賜婚。

我不明白,這讓我來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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