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夫人被逼下場宮鬥了完整後續

2025-06-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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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往我嘴裡塞了塊桂花糕,捻去我嘴角的碎屑,悠悠說道:「看著就行。」

侯爺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們的舉動,白眼都被噎了出來。

可誰知,等我小解回來,只看到太子抱著濕漉漉的宋斒斕風風火火地進了屋,太孫和其他人一臉震驚地跟在後面。

我問夫人怎麼回事?

她嫌棄地瞪我一眼:「早不去,晚不去,給你出氣了你就不見了。」

侯爺幸災樂禍地告訴我,本來太孫差點下去救人,被他死活拉住了,後面誰又把太子推了下去。

這下好了,本該成為太孫妃的人卻成了太子側妃,相當於......太孫的小娘?

太子妃又是個善妒的,劇情里的婆媳關係成了共侍一夫的姐妹,我第一次覺得夫人的破壞力有些驚人。

這哪裡是鹹魚,這簡直是天熱攪屎棍啊。

這事兒整個京城的世家夫人都看見了,宴會還沒散,就傳的乞丐都知道了,甚至說宋斒斕本來就相中了太子。

一個月後,宋斒斕也懷孕了。

而我的分店擴張了起來,一下子有了三家,魚翅和苦瓜姐妹各接了一家店,腰杆子粗了後,美人閣的其他姐妹也出來幫忙了。

太后生辰那天,公公特意來府上傳旨,說要吃我做的蛋糕。

我又被召去宮裡做蛋糕了,夫人不放心我,和我一起過去了,她在太后那兒等我。

中途,有個宮女過來說侯爺找我,讓我過去,我一口回絕了。

來時夫人說了,哪怕侯爺掉糞坑了,我都不許跟著別人亂跑。

宮女趾高氣揚,看我不聽話,上前來就要給我一個巴掌,我往後一退,挺起肚子:「來,照這打。」

「我看誰敢打侯爺的命根子!」夫人氣勢洶洶前來,將我護在身後,一腳把跪下求饒的宮女踢倒在地。

她把人扣了下來,直接帶著我一起去了宮女所說的見面地點。

那裡地處偏 僻,人跡罕至,連個鳥雀都沒有。

夫人把捂住嘴的宮女推進了宮殿,關上門,拉著我一起躲在走廊盡頭。

「以後誰給你氣受,你就打回去,左右有我呢,再不行,讓侯爺去頂罪,他皮糙肉厚,吃點苦不礙事。」夫人將我攏在懷裡,敲敲我腦袋。

「半天不見你,就要出事,也不見你是香餑餑,怎麼老是盯著你?」她的語氣寵溺中帶著絲無奈。

灼熱的鼻息噴洒在我的脖頸上,激起一片顫慄,有種古怪的感覺在心裡不住翻湧而出。

不出一盞茶的工夫,我們看到太子醉醺醺地一個人進去了。

夫人捏緊拳頭冷笑:「真是好樣的!我的人也敢惦記!」

一炷香後,太子妃帶著人前來,一腳踹開了殿門,裡面驚叫一聲,亂作一團。

夫人拉著我從後面繞到了人群里,慢悠悠地撥開人群瞅了眼。

「我看著你有點眼熟啊?」她望著被堵住嘴,打得鼻青臉腫的宮女,忽然說道:「前些時候,和太子側妃一同參加吟詩會的丫鬟是你吧?怎麼突然成了宮女?」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瞪大了吃瓜的眼睛。

太子妃惡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出去:「好啊,郡主自己做了妾室還不甘心,還要把自己貼身丫鬟都送到太子身邊,簡直是狐媚子!」

那一巴掌正好把宮女嘴裡的肚兜打了出去,她暴怒大喊:「我是被冤枉的!明明約的是豬姨娘,她不肯,我才......」

在後頭啃著麵包吃瓜的侯爺不知什麼時候到來的,看到夫人的眼色,立馬麵包一丟,把話堵了回去。

「好啊!感情你們郡主想謀害的是我的愛妾,要借太子妃的手弄死小蹄,好讓太子和侯府交惡!我算看出來了,只因小蹄做的麵包不合郡主胃口,她就幾次三番來和我侯府作對!」

他說完,轉身就衝出去:「我要去找皇上評理去!」

太子阻攔不及,只能趕緊披上衣服追了出去。

太子妃給匆匆趕來看好戲的郡主反手一巴掌,宋斒斕還沒反應過來事情有變,得意洋洋的笑容瞬間僵在那裡。

「太子妃怎可在宮裡肆意虐打我,我可是懷了太子的孩子。」

她哭哭啼啼,捂著肚子喊疼,太子妃又給了她一巴掌,不想和她糾纏,直接讓人送回了大公主府。

我對夫人的敬佩上升到了膜拜,皇上為了補償侯爺,賞了好多東西,剛拿回去府,就被夫人命人抬到了我的院子裡。

而我全部分給了魚翅她們,侯爺指著夫人說她沒良心,自己哭到打嗝了才討回來的東西,怎麼一件也不給自己留。

夫人從我的賞賜里撿了根珠釵遞過去:「給你你能用?」

侯爺氣得啞口無言,甩袖就走。

夫人抬頭看了眼我的發簪,將珠釵插了進去:「回頭讓侯爺再給你哭些回來。」

我......

魚翅她們捂住嘴偷笑,等夫人一走,三人就打趣道:「小蹄,要不你從了夫人 吧,咋看著你是夫人的人,侯爺半點不中用呢?」

我臉上莫名掛起一抹紅,眼神不知該放在何處。

為了躲避宋斒斕的么蛾子,我躲在府上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沒事還去研發下新品給夫人品嘗。

侯爺進出的時候,眼白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跟養豬似的,不怕被宰了嗎?」

夫人:「誰敢宰我的豬?」

我臉一僵,這個姓是過不去了嗎?

「何況......用你養了嗎?小蹄她們自食其力,賺得比你俸祿還多,侯爺怎麼不反省反省。」

侯爺沒好氣地說道:「我這俸祿還少,難道要我去做皇帝嗎?」

「未嘗不可。」

侯爺嚇得趕緊過來捂嘴,被夫人一腳踹開。

我殷切地給夫人遞上一顆葡萄,夫人就勢湊了上來,薄潤的紅唇親觸在我的指尖,舌尖輕輕將葡萄一裹,我渾身一震,眼前像綻放出一片煙花來。

侯爺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小蹄,你可長點心吧,哪天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

我羞紅了臉:「夫人不會。」

「沒眼看沒眼看!我走了!」侯爺眼疾手快,搶走一個麵包就跑。

等人都散了,夫人忽然開口:「小蹄,你真甘心放棄郡主的位置,讓那假貨替代你嗎?」

我一驚,手掩在袖子裡微微顫抖。

夫人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身份的?

其實,我才是大公主流落在外的女兒,原劇情里,我在民間遇到同樣落魄乞討的女主,兩人姐妹相稱,互相扶持,後被大公主找到後,一起接回了府里。

但因我不只做過乞丐,還進過花樓做丫鬟,餓急了和狗爭過包子,一身粗鄙,反之,宋斒斕雖然也乞討過,但她嘴甜,學禮儀很快,將大公主哄得偏心到了她那裡,本來她想對外宣稱宋斒斕是她的義女。

但太孫選妃時,救了她後,大公主立馬改口我才是義女,宋斒斕是親女。

我因為不甘心,又嫉妒宋斒斕得了好姻緣,想向太孫拆穿她的身份,可幾次要開口的時候,都被她撞上,她以為我要勾引太孫,從此將我視為眼中釘。

宋斒斕想做大公主唯一的女兒,假意順從大公主的話,讓太孫也納了我做側妃。

進了太孫府里,我像被困在囚籠里的鳥兒一樣。

宋斒斕略施小計,就把所有人的人心都籠絡到了她那裡,後面,我就像失了智一樣,與她爭鬥。

最終,在太子登基前,被刺客殺死,太孫上位,宋斒斕成了皇后,在我被加封前,將我虐殺在牢里。

「大公主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嗎?」我問夫人。

我的耳後有塊紅色桃花形的胎記,平時一直被頭髮遮著,在宋斒斕要廢了我的手,把我壓地上的時候,我明顯看到站在一旁的大公主在看到我的耳朵時,臉色變了變。

可她沒有喊停,還是任由宋斒斕宣洩自己的怒氣。她看中的根本不是血緣,而是誰能給她帶來最大的利益。

畢竟,我現在只是一 個閒散侯爺的侍妾,當然比不上太子側妃。

不是我不認,是她主動放棄了我。

夫人捏了捏我的臉蛋:「那以後我養你吧,反正侯爺家底厚,就算你不賣麵包了,也養得起你。」

4

她說得無比認真,我的心裡一陣微微蕩漾。

太子妃又給太子新納了三個侍妾,其中一個還是宋斒斕在宮裡時的那個宮女。

她氣得窩在大公主府里,愣是住了兩個月都沒人接她回去。

眼見太子有了新歡逐漸忘了舊愛,大公主不得不主動把宋斒斕送了回去,還叮囑了句,不要耍小性子。

沿街回去時,她又順道登門拜訪起夫人來。

言語之間儘是對我的好奇和關愛。

平日裡,更是不停派人送上東西過來,說要給我賠罪。

夫人一股腦地將東西全部塞進了我院子裡,還頗為嫌棄地來句:「都不及我送你的好,堂堂大公主如此寒磣。」

宋斒斕聽說後,想不明白為何她母親一而再再而三地要討好我,還主動修復起和侯府的關係來。

她派人來邀請我赴宴,夫人把人直接打了出去,放下話來:「去一次沒準孩子沒了,誰來賠?」

這話正巧被前來過府的大公主聽到,臉色驟變。

寒暄幾句後就去了太子府,她以為宋斒斕想害我,過去罵了她一通。

我去麵包店看魚翅她們研究的新品的時候,大公主居然主動來了我店裡,拿了一份紅燒豬小蹄,莫名紅了眼,慈愛地望著我。

「聽聞你最愛吃豬小蹄,我親手做了一份豬小蹄,想讓你嘗嘗。」

我臉霎時就綠了!

誰愛吃?到底誰愛吃!

分明是侯爺愛吃!才不是因為我愛吃豬小蹄,才叫得豬小蹄!

苦瓜掩嘴偷笑:「公主的好意,怕是小蹄不能領了。」

「畢竟,小蹄最討厭的就是紅燒豬小蹄。」

這丫頭真是我的嘴替!改明兒給她送批太后賞賜的錦緞當生辰禮!

大公主臉僵在那裡,尷尬地收回手。

正巧,宋斒斕路過,在門口看到了大公主的儀仗後走了進來。

見到那份豬小蹄的瞬間,就明白了。

她暗暗咬牙,惱怒地拉過大公主的胳膊:「娘,你為什麼要討好這個賤人?」

大公主冷臉:「不許胡說八道!這是......」

我一驚,差點以為她要不管不顧叫破我的身份,她卻還是忍住了話頭。

「賤人罵誰?」夫人的話飄了進來。

「改明兒在門口立塊牌子,賤人與狗不得入內。」她吩咐苦瓜去辦。

宋斒斕氣得嘴唇直哆嗦,借著肚子疼拉走了大公主。

我望著兩人噓寒問暖的背影冷笑。

「小蹄也看出來大公主為何轉變了態度嗎?」

「因為她覺得元安郡主拉攏不了太子的心,太子妃又壓著,而我肚子裡是侯爺唯一的子嗣,以後就是世子了,所以想來認我了。」

這母女情誼比紙還薄,裡面每句話都透著算計。

「那你認不認?只要認了,以後有人欺負你,你也有底氣了 。」

「不認,難道夫人說養我,會任我被別人欺負嗎?」我竟然有膽子斜睨了夫人一眼。

她愣了下,緋紅了臉,摸了摸鼻尖,眼神躲閃開來:「自是不會。」

「既然小蹄不認,那由我來處置可好?」

我不以為意地擺擺手:「夫人如何不用和我說,我信你。」

隨後把一隻酸辣口味的麵包塞進她嘴裡,看著她一秒變了臉色,一副美人含淚的模樣,衝過來問口感的魚翅說道:「似乎辣了些,要不少放點辣椒?」

魚翅用筆桿子戳戳腦袋:「夫人這麼不能吃辣?」

我偷笑。

夫人回去後,就讓人放出消息。

以後我生的孩子都會記在她膝下,做她的兒子、女兒。

大公主這才消停了下來。

快過年的時候,朝里傳來消息,在外打了一年仗的定遠大將軍快回來了。

侯爺每天把自個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城門口等候。

定遠大將軍進京那天,百姓夾道歡迎,有不少及笄的姑娘還丟了手絹出去。

氣得侯爺臉色五彩斑斕,夫人吃著麵包,涼涼地說了句:「活該。」

我愣是沒從那張戴了面具的臉上看出夫人的姐姐長什麼樣。

宮裡設宴那天,夫人也把我帶去了。

定遠大將軍一身胄甲,器宇軒昂。

他換了張面具,只露出半個光潔秀氣的下顎。

可那嘴型,與夫人一模一樣。

我心裡讚嘆,不愧是姐妹,居然身形如此相像。

宋斒斕坐在太子妃旁,眼神幽幽從夫人的身上轉到了定遠大將軍的身上。

我心裡一緊,這是又要出么蛾子了?

果然,宋斒斕徑直站了出來。

「定遠大將軍面聖居然不摘面具,這是對皇上的大不敬。」

太子綠了臉,太子妃更是在桌子底下狠狠擰了她一把。

宋斒斕吃痛,卻還是不依不饒地要定遠大將軍摘下面具。

「這是太子妃嗎?末將久不回京,這才一年,太子居然換了太子妃?」

侯爺揚聲道:「小舅子有所不知,這是太子的側妃,也是大公主流落民間的親女,前不久剛尋回來。」

「哦,怪不得......末將的臉在打仗的時候毀了,要是真摘下來,嚇到了皇上,這誰來擔責?」

侯爺心痛得差點跳起來,卻在看到定遠大將軍偷偷朝他眨了眨眼睛時,又樂滋滋地借著喝酒,擋住了嘴角的笑容。

「將軍打仗這麼辛苦,身材卻苗條得跟女子一樣。」宋斒斕不死心。

我心裡一突,女子從軍,前所未有,要是被發現了,皇上說不定會當場將夫人的姐姐給斬殺了,以證聖威。

「行軍打仗不必太子側妃在府里吃吃喝喝設宴吟詩來得輕鬆,有時敵襲時,三天三夜吃不上飯也是常態。」

侯爺心疼了,捏緊了酒杯,忽然放聲大哭:「皇上,這元安郡主是不是和我有仇啊?之前一直針對我的侍妾,現在又捏著我的小舅子不放,我招她惹她了?有功之臣就該這麼被她羞辱啊?哪個 男人願意被人說像個女人啊?」

我見到侯爺跪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瞬間傻眼了。

不只我,太子顯然領略過他的無理取鬧,額角青筋跳了跳,趕緊拉著宋斒斕出來賠罪。

定遠大將軍抬頭望天無奈。

宴後,太子為了賠罪,邀請將軍過府用膳。

她隔著人群匆匆望向我們這邊,藉口今天太晚,約了明天后匆匆回去了。

我擔憂了一晚上將軍的身份會被拆穿,火急火燎準備找夫人過去想法子救人時,卻聽到夫人房裡傳來曖昧的聲響。

旖旎的氣氛將我劈在原地,心裡湧上一絲心酸、落寞。

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房門突然開了。

夫人繫著衣帶滿面春風地出現在我面前,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江律眼光甚好。」

江律是誰?

我一臉懵懂,可眼前的夫人似乎有些不對勁,腰更細了些,身量也矮了點,胸口大了點。

侯爺抖著腿從屋裡出來,一臉嬌俏地靠在夫人身上。

我沒眼看,撇過頭去。

夫人推開他,大刀闊斧地往外走去,這走路姿勢,居然和定遠大將軍一模一樣!

「夫人,增高墊別忘了,還有,走慢點,再慢點。」

侯爺扒著門框喊道。

我恍然,她是夫人的姐姐江繡!

那夫人呢?

江繡白了他一眼:「知道了,回去休息吧,晚上洗好澡等我回來。」

我瞳孔地震了,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小蹄是嗎?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見我弟弟?」

弟弟?不是妹妹嗎?

我又震驚了!

夫人是男的?

這......他也沒說啊!

不對,他壓根沒說過自己是男是女,是我下意識以為他是女的!

我想起無數個白天,我為了討好她,把新品麵包親自給他端來,還親手喂他吃水果,跟他撒嬌,甚至......我還搜羅了補胸湯鼓勵她努力變大。

坐在轎子裡時,我還沒緩過神來。

江繡戳戳我的臉,狐疑道:「沒見到我弟弟很失望?」

我訥訥搖頭,要我怎麼說?難道讓我說,我還穿著羅裙喜滋滋地跟她弟弟說一起穿姐妹裝?

「其實,真正的定遠大將軍,一直是江律,一年前,他中了毒,恰逢邊境敵襲,太子和皇上舉薦,逼著他上繼續上戰場,我偷偷穿走了他的鎧甲,先一步離開了京城,沒人知道,其實我們姐弟都會行軍打仗,我也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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