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家宴,女人不配上桌那就掀桌完整後續

2025-10-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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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不在乎孫女的心情,但他不能不在乎事情的性質。

買兇毀人名節,這在他們那輩人看來,是極其惡毒、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媽沒給他繼續和稀泥的機會。

「爸,我跟老二商量過了。大哥大嫂既然心裡這麼恨我們,怨我們,那我們以後還是少接觸吧。免得我們掙的這點辛苦錢,礙了他們的眼。」

她頓了頓,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以後廠里分紅的事,老二就不參與了,我們自己過自己的。還有,我們每個月給您和媽的生活費照舊,但大哥那邊我們就管不著了。畢竟,我們總不能拿著錢,去資助一個隨時想毀掉我們女兒的仇人吧?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這話一出,我能聽到電話那頭,爺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這才是真正的釜底抽薪。

大伯一家一直沒有正經工作,很大一部分開銷都依賴我爸這邊的接濟和廠里的分紅。

我媽直接切斷了這條經濟來源。

「你……你這是要逼死他們啊!」

爺爺的聲音有些慌了。

「爸,您言重了。」

我媽的語氣恢復了平靜。

「我們只是在保護自己的女兒。畢竟,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比女兒更重要。」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房間裡一片寂靜。

我看著我媽,明白了一個道理:

真正的強大,不是聲音有多大,脾氣有多爆,而是能輕描淡寫地找到對方的命門,然後輕輕一按,就能讓對方瞬間潰不成軍。

掛斷電話後,我爸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像是搬開了一塊壓在心口多年的巨石。

他看著我媽,眼神里沒有一絲責備,反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欣賞和釋然。

「早就該這樣了。」他說。

「我們一退再退,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你做得對。」

我媽笑了笑,給他續上熱茶。

「不是我做得對,是我們做得對。我們是一家人,保護自己的孩子,天經地義。」

那一刻,我之前所有的委屈、憤怒和不安,都煙消雲散了。

我不再害怕那些惡毒的謠言,也不再恐懼親戚間撕破臉的難堪。

因為我清楚地知道,我的身後,站著全世界最愛我、最堅定地保護我的兩個人。

他們就像兩棵大樹,為我撐起了一片最安全的天空。

家裡的電話又響了兩次,我爸看了是我大伯的號碼,他直接按了靜音。

「讓他們自己想去吧,」我爸說。

「腦子想不明白,就讓肚子教他們想明白。」

10

安寧在第二天傍晚被打破。

一陣擂鼓般的砸門聲傳來,伴隨著我大伯母嘶啞的叫罵:

「開門!陸建國!你給我開門!你們一家子黑心爛肝的,要逼死我們是不是!開門!」

我爸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我媽卻異常鎮定,她對我爸說。

「開門吧,躲是躲不掉的。正好,當著孩子的面,把話說清楚。」

門一打開,我大伯母就像一隻斗敗了的烏眼雞,頭髮凌亂,眼睛通紅地沖了進來。我大伯跟在後面,一臉鐵青,嘴角緊緊抿著,像是被人欠了幾百萬。

「弟妹!你安的什麼心!」

我大伯母指著我媽的鼻子就罵。

「斷我們家的錢,你是想看著我們一家老小去要飯嗎?我告訴你,我兒子下個月結婚的彩禮錢,你要是不給湊齊,我就死在你們家門口!」

這番話的無恥程度,讓我嘆為觀止。

「大嫂,坐下喝口水,彆氣壞了身子。」

我媽不為所動,甚至還指了指沙發。「咱們慢慢算筆帳。」

我大伯母愣住了,顯然沒料到我媽是這個反應。

「你兒子結婚,彩禮、房子、車子,我們前前後後給了多少,你心裡有數。你女兒上大學,每年的學費生活費,是不是我們出的,你也有數。」

我媽的語氣不疾不徐,像是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我們把你當親大嫂,把侄子侄女當親生的疼。結果呢?你回報我們的是什麼?」

我媽的目光陡然銳利起來,直直地射向她:

「你花錢,在幾百人的群里,找人毀我女兒的名聲!就因為她過年沒讓你上桌吃飯?就因為我們家的日子比你好過一點?」

「我……」大伯母被問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一直沉默的大伯開口了,他不敢看我媽,而是對著我爸,用一種近乎命令的口氣說:

「老二,別聽你媳婦的。我們是親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你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真的不管我們死活!」

「小事?」我爸冷笑一聲,走上前,把我護在身後。

「想毀我女兒一輩子,在你眼裡是小事?大哥,我今天把話放這兒,誰動我女兒,誰就是我的死敵。別說是親兄弟,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11

我大伯被我爸的氣勢震懾住了,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我大伯母看硬的不行,眼珠一轉,立刻換了策略,「噗通」一聲就坐到了地上,開始拍著大腿嚎啕大哭。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嫁到你們陸家沒過上一天好日子,現在還要被弟媳婦騎在頭上欺負!我不活了啊……」

這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她用了半輩子,以往總能換來爺爺的調停和我們的妥協。

但這一次,她失算了。

我媽靜靜地看著她表演,等她哭聲漸弱,才悠悠地開口:

「大嫂,別哭了。想讓我們恢復給錢,也不是不行。」

大伯母的哭聲戛然而止,抬起一張掛著淚痕的臉,驚喜地看著我媽。

我媽微微一笑,說出的話卻像淬了冰。

「兩個條件。第一,把你買兇的那個『正義使者』約出來,我們當著他的面,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錄個視頻存證。第二,你拿著這個視頻,去我女兒的高中校友群里,公開道歉。什麼時候我女兒滿意了,我們什麼時候再談錢的事。」

「你做夢!」我大伯母尖叫起來。

「你這是要扒我的皮,讓我以後沒臉見人!」

「哦?」我媽挑了挑眉。

「原來你也知道被人扒皮、沒臉見人的滋味有多難受啊?那你對我女兒做這些事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呢?」

我爸走到門口,「砰」地一聲把門關上,然後轉過身,抱起手臂。

「今天,這兩個條件,你們要麼答應,要麼誰也別想走出這個門。」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我大伯的臉色徹底變了。

他知道,我爸這次是動了真格。

他看了一眼還在地上撒潑的妻子,又想了想自己兒子下個月要用的彩禮,和家裡即將斷炊的窘境,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滾了下來。

最終,他對地上的我大伯母吼道:

「別嚎了!起來!不就是道個歉嗎?你先把事情惹出來的,道歉怎麼了!」

我大伯母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你……你讓我去丟這個人?」

「那也比一家人餓死強!」

我大伯一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幾乎是咬著牙說。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照著弟妹說的做,我兒子這個婚結不成,我跟你沒完!」

在生存的絕對壓力面前,所謂的臉面,原來是如此不堪一擊。

我大伯母徹底蔫了,像一隻被掐住脖子的雞,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只是用淬了毒的眼神,死死地瞪著我媽。

我媽視若無睹,拿出手機:

「很好。那我們現在就約那個『正義使者』吧。時間、地點,你們定。我們,隨時奉陪。」

12

見面的地點約在了一家茶館的包廂里。

那個「正義使者」是個瘦小的年輕人,全程低著頭,不敢看我們。

我媽按下了手機的錄像鍵。

「說吧,把你和這個年輕人是怎麼聯繫的,你給了他多少錢,讓他做什麼事,一五一十地,對著鏡頭說清楚。」

我大伯母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我大伯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了她一腳,她像被電擊了一樣,磕磕巴巴地開始交代。

從她如何偷拍我的照片,到如何添油加醋編造謊言,再到如何轉帳讓這個年輕人去校友群里散播,每一個細節,都被清晰地錄了下來。

錄完之後,我媽把手機遞給我大伯母。

「現在,登錄你的微信,把這個視頻,發到我女兒的校友群里。然後,再打一段話,說明是你本人所為,向我女兒公開道歉。」

我大伯母的手抖得不像樣子,試了好幾次才點開微信。

當她顫抖著手指按下發送鍵的那一刻,我看見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那是悔恨,是羞憤,更是徹底被擊垮的絕望。

群里,再一次炸開了鍋。

而這一次,再沒有人去圍觀和嘲諷,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和對這種惡毒人性的震驚。

我大伯母沒有勇氣再看一眼,把手機一扔,捂著臉就衝出了包廂。

任務,完成了。

幾天後,我大伯一個人,帶著幾樣水果,再次登門。

這一次,他姿態放得極低,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

「老二,弟妹,你看……事情也按你們說的辦了,我們家老大那個工作……還有廠里分紅的事……」

我爸沒說話,看向我媽。

我媽端起茶杯,淡淡地說:「分紅沒有了。」

我大伯的笑容僵在臉上。

「不過,」我媽話鋒一轉。

「就像我之前說的,總不能看著你們餓死。廠里最近缺個搬運工,一個月三千五,包吃住,讓你兒子明天就來上班吧。什麼時候他學會踏踏實實掙錢了,我們再考慮給他換個崗位。」

「搬……搬運工?」我大伯的眼睛都瞪圓了。

「我兒子是大學生!你讓他去干粗活?」

「大學生?」我媽笑了,笑容裡帶著一絲冰冷的嘲諷。

「上了大學連養活自己的本事都沒有,文憑就是一張廢紙。來不來,你們自己決定。」

我媽又看向他:

「至於你,大哥。你年紀也不小了,總在外面晃著也不是個事。廠里看大門的保安上個月辭職了,你要是願意,這個崗位就留給你。工資和你兒子一樣。」

我大伯的臉從紅到白,再從白到青。

讓他,堂堂陸家老大,去給弟弟的工廠看大門?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我媽放下茶杯,做了最後的總結:

「我們能提供的就只有這些。想跟以前一樣白拿錢,一分都沒有。路給你們指好了,怎麼走,你們自己選。」

我大伯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失魂落魄地走了。

我知道,他們那個靠吸血為生的好日子,到頭了。

13

半個月後,我回學校前, 爺爺再一次把我們叫回了老宅。

飯桌上,氣氛壓抑。

大伯一家沒有來。

爺爺沉著臉, 敲了敲桌子,對我爸說:

「建國,你真的要做到這麼絕嗎?你大哥的兒子,真去你們廠里當搬運工了,傳出去我們陸家的臉往哪擱?」

沒等我爸開口, 我媽就放下了筷子。

「爸,臉面是自己掙的, 不是別人給的。自食其力,靠勞動掙錢,不丟人。伸手要錢, 算計家人,那才叫丟人。」

她看著爺爺,目光平靜卻堅定。

「以前,我們總覺得,『家和萬事興』, 為了這個『和』,我們一再退讓。結果呢?我們養出了一家子白眼狼,養出了一個差點毀掉我女兒的仇人。這個家,早就從根上爛了。」

「您總說, 您是⼀家之主。可您這個主,主持的從來不是公道,而是偏袒;維護的從來不是親情, ⽽是您那套陳腐的規矩和面⼦。」

「從今天起, 我們家的規矩, 我們⾃己⽴。我們的女兒, 我們⾃己疼。」

我媽說完,站起身, 拉著我和我爸。

「爸,您慢慢吃。我們吃好了。」

⾛出老宅大門的那⼀刻, 陽光正好。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座我從小⻓⼤的院子, 第⼀次覺得, 它那麼灰暗和渺⼩。

我爸開著車,我媽坐在副駕, 她回過頭對我笑。

「閨女, 記住。永遠不要把定義⾃己的權利,交到別⼈⼿上。餐桌的位置也好,⼈生的位置也好, 都得靠⾃己去爭取。誰要是想把你從桌上拽下去, 你就掀了他的桌子。」

我⽤力地點了點頭,眼眶有些濕潤。

車窗外, 城市的燈⽕漸漸亮起,我知道, 屬於我的那張桌子,早已擺好。

桌上沒有重男輕⼥的規矩, 沒有顛倒黑⽩的親戚, 只有⽗⺟的愛,和光明的未來。

而那些曾經想把我按在地上的人, 最終,他們自己被永遠地留在了那張冰冷、腐朽的舊飯桌旁,再也上不了新的筵席。陸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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