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嫂子的秘密後完整後續

2025-10-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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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舟愣住了,他沒想到我會拒絕他。

以前不管他做什麼,我都會開心很久,會緊緊跟在他身後。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卻只是看著我,眼神里滿是疑惑。

剛到班裡坐下,許嘉寧突然走到我座位旁,手裡拿著一支嶄新的鋼筆,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

「疏月,你看這支鋼筆,是亦舟哥昨天給我買的,他說我寫作業用這支筆會更順手,你覺得好看嗎?」

她的語氣里滿是炫耀,眼神里卻藏著挑釁。

我沒有理她,拿出抽屜里的畫本,翻開新的一頁,開始畫早上看到的梧桐樹。

許嘉寧見我不回應,討了個沒趣,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我握著畫筆,心裡很平靜,以前看到她和沈亦舟走得近,我會難過很久,可現在,我更想把時間花在自己身上。

放學時,沈亦舟又像以前一樣,在教學樓門口等我:「疏月,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亦舟哥,我還有事,要去一個地方。」

我禮貌地拒絕了他,背著書包快步離開。

身後傳來沈亦舟的聲音:「疏月!」

我沒有回頭。

沈亦舟站在原地,看著我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莫名有些失落。

8

周五媽媽一早就去菜市場買了菜,說是林承宇的未婚妻夏知微要來吃飯。

我躲在房間裡畫畫,直到媽媽敲門喊我出去,才不情不願地放下畫筆。

夏知微很漂亮,舉止得體,說話也溫和,和林承宇站在一起,看起來確實很般配。

飯桌上,媽媽不停地給夏知微夾菜,嘴裡還念叨著。

「知微啊,你要是不嫌棄,以後常來家裡吃飯,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許嘉寧也在一旁附和,時不時和夏知微聊幾句。

我坐在角落,默默地扒著碗里的飯,沒怎麼說話。

林承宇偶爾看我一眼,眼神里還是帶著不耐煩,大概是覺得我在這裡掃了大家的興。

飯後,媽媽讓許嘉寧陪著夏知微在客廳看電視,自己則去廚房洗碗。我想著回房間繼續畫畫,剛走到走廊,就聽到書房裡傳來爭吵聲,是林承宇和夏知微的聲音。

「林承宇,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跟你說了,我哥就是來看看我,你至於這麼生氣嗎?」

夏知微的聲音帶著委屈。

「看看你?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對勁!而且他算你哪門子哥哥!又沒有血緣關係!」

林承宇的聲音很沖。

「你自己家裡一個養妹你有什麼臉說我!還有,你上次跟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當年你妹妹掉進河裡,你明明知道卻不告訴叔叔阿姨,你到底想隱瞞什麼?」

這幾句話像驚雷一樣在我耳邊炸開,我渾身一僵,腳步也停住了,躲在書房門外,心臟猛地一縮,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我一直以為,當年林承宇只是怕被爸媽罵才說了謊,可夏知微的話,卻讓我產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他當年早就知道我掉進河裡了?

沒過多久,書房的門被推開,夏知微紅著眼眶走出來,看到我站在門口,愣了一下,隨即匆匆離開了。

林承宇跟在後面,臉色很難看,看到我時,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恢復了冷漠。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偷聽別人說話很有意思嗎?」

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鼓起勇氣看著他。

「哥,當年的事,你是不是有什麼沒告訴我的?」

「什麼當年的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承宇裝作不懂,轉身就要走。

「就是我掉進河裡的事!」

我提高了聲音,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掉進河裡了?是不是故意不告訴爸媽,好甩掉我?」

林承宇的身體僵住了,他惱羞成怒,沖我吼道。

「你別聽別人胡說八道!都過去那麼久了,現在提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你是不是故意想找事?」

「我找事?」我看著他這副樣子,心裡的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眼淚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林承宇,你知不知道我當年差點死掉?知不知道我在河裡泡了一下午,受了多少罪?知不知道我現在反應這麼慢,都是因為那次高燒留下的後遺症?」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從來都沒有覺得愧疚嗎?」

我的聲音很大,驚動了在客廳看電視的媽媽和許嘉寧,還有在廚房洗碗的爸爸。

他們紛紛圍過來,媽媽皺著眉問:「怎麼了這是?好好的怎麼吵起來了?」

林承宇看著圍過來的家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還是低下了頭,聲音也低了下去:「當年……當年我確實知道她掉進河裡了。我跟朋友在河邊玩,看到她被人販子帶走,後來又看到她掉進河裡,我很害怕,怕爸媽罵我沒看好她,所以就沒說……」

「你怎麼能這樣!」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他真的知道一切,卻選擇了隱瞞。

可讓我更心寒的是,爸媽聽到真相後,沒有一句指責林承宇的話。

媽媽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語氣帶著安撫:「疏月,你別生氣了,你哥那時候還小,才十幾歲,他也是害怕才說了謊。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就別揪著不放了,一家人要和睦相處,別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

爸爸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疏月,你哥也不是故意的,他現在也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以後一家人好好過日子。」

我看著眼前的爸媽,又看了看低著頭、卻沒有絲毫愧疚的林承宇,還有站在一旁、嘴角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許嘉寧,心裡徹底冷了。

在這個家裡,我永遠都是那個被忽視、被犧牲的人。

林承宇做錯了事情,卻可以被輕易原諒,而我所受的委屈,在他們眼裡,只是「這點小事」。

我甩開媽媽的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轉身往房間走。

我走到書桌前,看著江嶼川送我的畫,還有我畫滿了畫的畫本。

這個家,已經沒有值得我留戀的地方了。

9

我打開衣櫃,拿出一個行李箱,把我的衣服、畫本、畫筆,還有江嶼川送我的畫,都一一收拾好。

我要走出這個家,去尋找真正屬於我的生活。

我抱著收拾好的行李箱坐在床邊,心裡既忐忑又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該去哪裡。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江嶼川打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電話。

「疏月,你今天怎麼沒來畫室?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電話那頭,江嶼川的聲音帶著擔憂。

我再也忍不住,把家裡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江嶼川安靜地聽著,等我說完,才輕聲說:「疏月,你別難過,也別害怕。我覺得你可以試試參加美術聯考,以你的天賦,只要好好努力,一定能考上喜歡的美術學院,離開現在的環境,去外面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美術聯考?」

我愣住了,這是我從來沒想過的事。我已經高三了,成績不算好,真的能考上大學嗎?

「我……我怕自己做不到。」

「別先否定自己。」

江嶼川的聲音很堅定。

「你畫畫很有靈氣,又肯努力,只要找對方法,一定可以的。這樣,從明天開始,我每天幫你輔導畫畫,我還會幫你找備考資料,咱們一起努力,好不好?」

聽著江嶼川的話,我心裡的迷茫漸漸消散了些。

也許,這真的是我離開這個家的機會。

我吸了吸鼻子,小聲說:「好,我試試。」

許嘉寧很快就發現了我的變化,看到我每天早出晚歸,她故意在沈亦舟面前陰陽怪氣。

「亦舟哥,你看疏月,每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上課也不認真聽講,就知道畫畫,簡直是不務正業,我看她肯定考不上大學。」

沈亦舟聽了許嘉寧的話,果然來找我了。

那天放學,他攔住我,語氣帶著勸說:「疏月,我知道你喜歡畫畫,可現在最重要的是備戰高考。畫畫只能當愛好,不能當飯吃,你還是別學了,專心複習文化課吧,我可以幫你補習。」

我看著沈亦舟,心裡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悸動,只有平靜。

我輕輕搖了搖頭:「亦舟哥,謝謝你的好意,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會對自己負責,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不會後悔。」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美術聯考的日子。

江嶼川陪我去了考場,考前還在幫我梳理重點:「別緊張,正常發揮就好,我相信你。」

我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走進考場。考試的時候,我全身心投入到畫畫中,把所有的情緒都融入到畫筆里。

成績出來的那天,我盯著電腦螢幕,手指懸在查詢按鈕上,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

江嶼川站在我身邊,輕聲說:「不管結果怎麼樣,你已經很棒了。」

我深吸一口氣,點下了滑鼠。

頁面加載出來的那一刻,我眼睛都不敢眨,可「未通過」三個字還是像針一樣扎進眼裡。

周圍同學的歡呼聲、嘆息聲好像都離我很遠,我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手裡的滑鼠「啪嗒」一聲掉在桌上。

原來真的不行啊。

我想起那些在畫室里熬到深夜的日子,手腕疼得握不住筆時就用熱水敷一敷,想起江嶼川耐心教我改畫的樣子,想起自己偷偷在心裡發誓「一定要考上」的決心。

我果然還是那個反應慢、做什麼都做不好的林疏月,連自己唯一喜歡的畫畫,都沒辦法做好。

江嶼川知道後,卻沒有安慰我,反而笑著遞給我一張通知書:「疏月,其實我之前偷偷把你的作品投到了國外的一所頂級美術學院,今天剛收到消息,你的作品被教授看中了,還獲得了全額獎學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過通知書,上面清晰地寫著我的名字和「全額獎學金」的字樣。

原來,江嶼川早就為我做了二手準備。我看著江嶼川,眼淚又掉了下來。

10

就在這時,家裡傳來消息,許嘉寧考上了本地的一所重點大學,爸媽要在家給她開升學宴。

我本來不想回去,可江嶼川勸我:「去吧,有些事情,該做個了斷了。」

家裡來了很多客人,許嘉寧穿著漂亮的裙子,像個驕傲的公主,接受著大家的祝福。

爸媽臉上滿是笑容,只有看到我時,臉色才沉了下來。

「林疏月,你看看你,讓你好好複習你不聽,非要去學什麼畫畫,現在落榜了,你滿意了?」

媽媽的聲音帶著指責,「以後你怎麼辦?難道要在家裡啃老嗎?」

林承宇也在一旁附和。

「我早就說過,她不是學畫畫的料,非要逞強,現在好了,丟人現眼。」

許嘉寧更是一臉得意。

「疏月,其實你要是早點聽我的,跟亦舟哥一起補習,說不定也能考上大學,現在說這些也晚了。」

沈亦舟也來了,他看著我,臉上滿是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低著頭喝著酒。

我看著眼前這幾個人,心裡沒有了絲毫的委屈,只有釋然。

我轉身回房間,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拖了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那張國外美術學院的通知書拿了出來。

「我確實落榜了,但我拿到了國外頂級美術學院的全額獎學金,明天就要出國了。」

爸媽、林承宇和許嘉寧都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許嘉寧更是臉色發白,嘴唇動了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看著他們震驚的樣子,第一次冷著臉說話。

「從今往後,我過我的生活,你們過你們的,沒事就不要聯繫了。這個家,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在國外的日子,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畫畫里。課堂上跟著教授學習專業技巧,課後就背著畫板去小鎮的街頭採風,把陽光下的咖啡館、雨後的石板路、傍晚廣場上喂鴿子的老人,都一一畫進畫本里。

江嶼川過來後,我們租了一間帶小院子的公寓。

大二那年,我開始嘗試創作繪本。把小時候藏在抽屜里畫畫的委屈、在畫室里找到的勇氣、異國他鄉的新鮮見聞,都編成了一個個關於「成長與治癒」的小故事。

起初只是發布在學校的藝術平台上,沒想到慢慢吸引了很多粉絲,有人在評論里說:「你的畫讓我想起小時候偷偷堅持愛好的自己,謝謝你讓我有了繼續堅持的勇氣。」

後來, 有出版社聯繫我, 想把繪本出版成實體書, 當拿到印著自己名字的繪本時,我抱著江嶼川哭了。

繪本出版後,我收到了很多讀者的來信,其中有一封是個和我一樣反應有點慢的女孩寫的。

「以前我總覺得自己比別人笨,不敢跟人說話, 看了你的畫才知道,慢一點也沒關係,只要堅持自己喜歡的事, 就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光。」

畢業後,我和江嶼川成了自由插畫師,我們一起去冰島看極光, 在極光下畫星空;去日本京都看櫻花,把落櫻紛飛的小巷畫進繪本;去非洲草原看長頸鹿,用畫筆記錄下草原的遼闊。

我的作品被越來越多的人喜歡, 有畫廊邀請我們辦聯合畫展,有品牌找我們合作設計,可我最開心的,還是每次收到讀者的消息, 說我的畫給了他們力量。

偶爾,我會從以前的同學那裡聽到家裡的消息——許嘉寧畢業後進了一家公司,因為受不了加班辭職在家, 爸媽天天催她找工作.

林承宇和夏知微分了手, 生意也做得不順利.

沈亦舟偶爾會給我發消息,說「以前是我不懂你」, 我從來沒回復過。

他們後來還試圖通過各種方式聯繫我, 甚至托學長帶話, 說「想看看你現在過得怎麼樣」, 我都婉拒了。

不是記仇, 而是我已經有了新的生活, 新的家人.

江嶼川會記得我不吃香菜, 會在我畫畫晚了的時候煮好夜宵,會在我遇到創作瓶頸時陪我去採風;學院的教授會在我迷茫時給我建議, 同學會約我一起去看畫展。

這些溫暖的人,構成了我新的世界,我再也不需要回到過去那個讓我委屈的地方。

某一天, 我和江嶼川在義大利的佛羅倫斯街頭寫生, 陽光落在畫板上,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笑著說:「你看,我們現在的生活,是不是比以前好很多?」

我看著他眼裡的自己, 笑著點頭。

我終於靠自己,走出了那條滿是嘲諷的小巷,走到了滿是陽光的地方, 活成了自己曾經羨慕的樣子。

風拂過畫本,一頁頁翻過, 上面滿是色彩明亮的畫,滿是我為自己爭取來的,閃閃發光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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