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未來見我完整後續

2025-08-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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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和你約會啊!哦不對,和未來的你約會。」

陳????思辰的臉瞬間像炸開的煙花。

五顏六色的,好看得不得了。

我憋著笑轉身正準備走。

可剛邁開腿,卻被一股拉力向後一扯,險些摔倒。

「陳思辰,鬆手啊。」

陳思辰死死地拽著我的挎包。

眼睛始終盯著地板。

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

「我也要去。」

「什麼?你要和我約會?」

我扯著嗓子大聲問道。

陳思辰紅著臉,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巴不得要把我毒啞一樣。

「我要盯著你,省得你對我動手動腳!」

「誰對你動手動腳了。我明明是對老陳。」

陳思辰雙耳通紅。

「江硯之!你明明知道……」

陳思辰說不出口。

「知道什麼?」

說著我往陳思辰身前靠了靠。

他像受了驚嚇的兔子,下意識地往後退。

過道的空間小。

陳思辰被我逼退到牆上,退無可退。

「你,你明知故問。」

我勾起嘴角,慢慢湊近陳思辰。

眼看彼此的距離越來越近。

鼻尖觸碰到鼻尖的瞬間。

陳思辰索性閉上了眼睛。

我頓時笑出了聲。

「你不會以為我會親你吧!」

陳思辰倏地睜開眼,眼神複雜地看著我。

我說著向後退了兩步。

「我才不會親不喜歡我的人。」

陳思辰薄唇緊抿,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沒再繼續逗弄他。

轉身朝大門走去。

我以為這樣捉弄陳思辰。

他大概是不會再跟著我。

誰知道他卻一聲不吭,默默地跟著我出了校門。

剛出校門。

遠遠便看到老陳倚靠在車門前抽著煙。

大概是怕別人認出他和陳思辰長得太像。

所以老陳還特意戴上了墨鏡。

然而這反倒讓他更加招搖了。

不知為何。

我總覺得十年後的陳思辰多了幾分頹然。

我不由地感慨。

「啊,我老公好帥。」

身旁的陳思辰平白無故被口水嗆到,猛咳起來。

我白了他一眼。

「又不是叫你,你激動什麼?」

丟下這句話,我便拄著拐杖朝老陳走去。

沒走兩步又被陳思辰拽住。

「又怎麼了,我的大少爺?」

陳思辰漲紅著臉,好不容易才開口道:

「你……你就那麼喜歡他?」

我嘆了口氣,認真地看著他。

「要你管。」

「江硯之,你好不講道理,怎麼說那也是……十年後的我。」

「你是你,他是他。」

「可沒有現在,怎麼會有未來。」

陳思辰越說聲音越小。

我微眯起眼,慢慢湊近他。

「噢?這麼說,陳思辰,現在你喜歡我嗎?」

陳思辰緊蹙眉頭,緊咬著下唇躲開了我的視線。

我瞭然地笑了笑,扭頭正準備走。

陳思辰卻攔在我身前。

「那你呢?為什麼會喜歡十年後的我?」

「因為十年後的你喜歡我啊。」

「只是這樣?」

陳思辰一臉難以置信。

「對啊。」

才怪咧。

我喜歡陳思辰,是很早之前就開始的事情了。

7

我記得那是我爸生意上出了問題。

家中的資產全都被凍結。

學校里都在傳我家破產了。

剛好那會班裡遺失了一筆班費。

他們全都懷疑是我偷的,唯獨陳思辰。

向來看我不順眼的他。

那時卻沒有落井下石,而是堅定地站在我這邊。

後來我將他堵在巷子裡問他:

「為什麼那麼篤定不是我偷的?」

他卻反問我:

「你書包里是不是放了色情雜誌?」

「對啊。」

這不是什麼秘密。

「學校後牆畫的系主任烏龜圖,是不是你畫的?」

「對啊。」

這全校都知道,系主任當時開年級大會想找出幕後黑手。

我直接走上台去,給主任鞠了躬。

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說了句:正是在下。

「上星期是不是你偷看我洗澡?」

「對啊!」

陳思辰重重地嘆了口氣。

牙齒都要給他壓斷了。

他說:

「因為就算你偷錢,也會大大方方承認的。」

當時我就反應過來了。

為什麼我總愛招惹陳思辰了。

「想什麼呢?」

老陳的聲音將我從記憶中拉了回來。

我看著他笑了笑。

「想你啊!」

話音剛落。

車后座傳來陳思辰的叫聲。

他關門時夾到腳了。

在見到十年後的陳思辰之前。

我一直覺得現在的陳思辰已經十分穩重了。

看來真應了那句話——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我懶得理後面的那個陳思辰。

伸手摘下老陳的墨鏡,問道:

「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抽煙的?」

老陳頓了頓,似乎問題來得太突然。

他沒有做好坦白的準備。

車后座的陳思辰倒是先開了口。

「你不知道江硯之不喜歡煙味嗎?」

老陳回頭冷冷地看了陳思辰一眼。

陳思辰卻立刻扭開頭,假裝很忙地看向窗外。

「先送你去醫院吧。」

老陳說著便俯身過來給我系安全帶。

車后座的陳思辰又悶聲道:

「江硯之,你摔斷的是腿。」

怎麼之前沒發現,陳思辰這麼聒噪的。

「我可以把他踢下去嗎?」

老陳突然開口道。

「你對自己這麼狠的嗎?」我問道。

老陳冷哼一聲,啟動了車子。

都說與過去的自己和解,是每個人的人生課題。

不過陳思辰大概是和解失敗了。

我瞥了後面的陳思辰一眼,有些忍俊不禁。

陳思辰倒是徹底安靜了。

直到車子停在醫院門口。

他都沒再說話。

可剛下車,我卻撞見江賀野和他媽媽。

8

江賀野陪著柳芳來做產檢。

柳芳見著我,一臉笑吟吟地走過來。

「這幾天都不見你回家住,功課這麼忙嗎?」

我臉上保持著疏離的笑,只是點了點頭。

「你爸最近忙,都不怎麼回家。本來說要陪我來做產檢,這會又忙得臨時來不了。」

柳芳嘴上抱怨著,語氣倒是透著一絲炫耀。

「還好有小野在。」

說著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江賀野。

可江賀野的目光卻始終落在陳思辰身上。

「阿辰哥哥,你能陪我們一塊去婦產科嗎?我怕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江賀野總是很依賴陳思辰。

明明當初他們還是因為我才認識的。

可後來倒是他們兩個人玩在了一塊。

陳思辰沒有立刻答應,倒是先看了看我。

「你去唄,我有老陳陪著。」

我無所謂道。

陳思辰剛想開口,卻被江賀野打斷。

「太好了,阿辰哥哥我們走吧。」

江賀野說著立刻過來拉走陳思辰。

他們正準備走。

???柳芳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一樣。

她一把拉過我的手。

「硯之啊,等你的腿好了,我和你爸爸商量好了。咱們一家人一塊到琮山山莊度假去。」

我爸守了十幾年的寡。

最後還是栽在柳芳手裡。

我爸喜歡她。

所以我一直和柳芳保持著表面的和氣。

但有時也會疲於應對。

於是我胡亂地點頭,笑著應下了柳芳的話。

只是剛說完。

手卻被老陳狠狠地掐住。

我微微側目看向他。

就一眼卻愣在了原地。

老陳緊繃著下頜,死死地盯著柳芳他們遠去的方向。

他雙手緊緊攥著,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我拉住輕微顫抖的他。

「陳思辰?」

幾聲呼喚後。

老陳似乎才從某種極度的痛苦情緒中緩過神來。

他牽起我的手,與我十指緊扣。

無論這一路有多少異樣的目光。

他都沒有想過鬆開我的手。

我落後他半步,任由他牽著我走。

可每走一步,心都在慢慢沉入谷底。

在科室內拆石膏的時候。

老陳的目光始終落在我身上。

可我能感覺到,他已經有些心神不寧了。

從科室里出來,一路走到停車場。

老陳牽著我的手,始終沒有說話。

就在他要打開車門時。

我一把將門推了回去。

然後將陳思辰抵在車門上。

我抬眸看向他。

「陳思辰,我是不是沒有未來?」

老陳瞳孔驟然收縮,鼻尖瞬間有些泛紅。

從他的反應中,我已經知道了答案。

身體微微有些發顫,但我依舊強裝鎮定。

「是生病還是意外?啊,看你這個樣子,我不會死得很慘吧。」

我說得漫不經心。

可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我。

老陳一把將我攬入懷中。

他胸腔劇烈起伏著,似乎要很用力才能保持呼吸般。

平復了心情後。

老陳才緩緩開口道:

「是綁架,在我去德國參加競賽的那段日子,你被柳芳找的人綁架了。

「屍體是在盤山公路被找到的,可是最後卻被定性為交通事故。」

我伸手輕輕抱住老陳。

這一刻我終於想通了。

從見面的那一刻起。

我一直看不透的那個眼神。

那是一種失而復得、小心翼翼到近乎要破碎般的眼神。

陳思辰去德國參加競賽的日子,那不就是下個星期?

剛剛柳芳說要去琮山山莊度假。

我記得去琮山山莊確實會路過一段盤山公路。

老陳緊緊抱著我。

他身體一直在顫抖著。

我想掙脫他的懷抱。

可老陳卻用手扣著我的後腦勺。

將我死死地按進他懷裡。

實在是抱得太緊了。

我這暴脾氣正要發作。

脖頸處卻有一絲冰涼划過。

我僵硬了身子,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不太會安慰人。

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只能語氣故作輕鬆道:

「你不會是等老子死了才來喜歡我吧?」

空氣似乎在一瞬間凝結成冰。

我江硯之簡直就是聊天的鬼才。

老陳鬆開了我,認真道:

「是情書,去德國比賽的時候,我找到了你給我的情書。」

我看著他微紅的眼眶,皮笑肉不笑道:

「老子初一給你的情書,你他媽大二才打開?」我咬牙切齒道。

當初我以為陳思辰故意無視我的情書。

那時候我情竇初開。

哪裡受得了這種打擊。

他的無視簡直是對我的羞辱。

所以我變本加厲地和他作對。

到後來招惹他反倒成了我的一種習慣。

「可,可我也沒見誰會把情書夾在色情雜誌里給人的啊。」

老陳紅了臉的模樣,倒是和十八歲的陳思辰如出一轍。

我微張著嘴欲要辯駁。

可是手指在半空比劃半天,最後摸了摸鼻子。

實在找不到狡辯的理由了。

那總不能指望我把情書卡在花束里送他吧?

我丟不起這個人。

不對。

「陳思辰,你去德國比賽,為什麼帶著我送你的色情雜誌?」

老陳垂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

許久才一臉嚴肅道:

「你除了送我這個,還送過別的嗎?」

我尷尬得只能重新埋進他懷裡。

老陳說他在飛往德國的飛機上,看到了我的情書。

因為要在德國待兩個星期。?ü?

身邊能留作念想的,居然就只有我送的色情雜誌。

雜誌被他室友不小心看到了。

他室友震驚地翻閱時。

那封情書才從雜誌里掉了出來。

等到他拿著獎盃和這份遲到的情書,回來想找我問清楚時。

卻剛好趕上我的頭七。

以前我還調侃陳思辰。

說有時真想去他墳前陪他說說話,可惜他還沒死。

到頭來卻是讓陳思辰搶占先機。

想到這,我沒忍住笑出了聲。

老陳一臉擔憂地看著我,以為我瘋了。

「你不怕嗎?」

有他在身邊,預知死亡似乎並沒有想像中恐怖。

我朝他笑了笑:

「不是有你嗎?你不就是特意從十年後來救我的嗎?」

老陳那雙頹然的雙眼。

在這一瞬間,終於有了光。

那天在醫院沒有等到陳思辰。

老陳壓根就懶得管年輕時候的自己。

於是我們並沒有等陳思辰。

直接離開了醫院。

9

我拒絕了柳芳去琮山山莊度假的提議。

臨出發前,他們輪番過來勸說我。

柳芳在背地裡朝我爸哭訴,覺得我不喜歡他。

我胡扯了個要學習的理由。

我爸沒辦法,只能作罷。

我知道我爸想要一個和睦的家。

所以我一直盡力地配合他。

但我也惜命。

我爸出發前為了防止我亂跑。

於是他給家裡的傭人都放了假。

讓我獨自一人負責每天定時定點給家裡的一家子寵物喂飯。

從我爸他們去琮山山莊那天起。

老陳的精神便開始高度緊繃。

他直接搬到我家,與我同吃同住。

那天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時。

我調侃他:「我都沒跟他們去度假了,應該就沒事了吧。」

老陳沉著臉,依舊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只要柳芳還在,我就永遠無法放心下你。」

我垂眸看著老陳環在我腰間的手。

一時陷入了沉默。

柳芳眼裡容不下我,是因為她懷了我爸的孩子。

她想要她的孩子成為唯一的繼承人。

最省事的辦法,就是除掉我。

老陳說我的死被定性為交通事故。

那他是怎麼知道,我其實是被柳芳害死的?

「陳思辰。」我緊緊握住他的手。

「你在穿越之前,做的最後一件事情是什麼?」

老陳平靜地看著我。

那種平靜猶如一個無底的黑洞,吞噬一切。

一股徹骨的森寒,蔓延至全身。

直到門鈴響起,才打破了屋內那詭異的寂靜。

看到門後的陳思辰時。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詫異道:

「你不是應該在去德國的飛機上嗎?」

陳思辰目光躲閃。

「我被替換掉了。」

「鬼扯,你團隊就你最厲害,誰能把你這活爹換掉?」

陳思辰低垂著頭,難得不反駁。

這時身後卻傳來老陳的嗤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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