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完整後續

2025-08-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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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鄔硯非要娶我。

這是將我當成心上人的替身了?

8

轉眼到了大婚那日。

畢竟是皇帝賜婚,這一世婚禮的排場比前世還要盛大。

謝含章本想背我出嫁。

卻未能如願。

因為他和沈望舒的婚禮也定在這日。

我端坐床邊。

蓋頭被一柄玉如意挑開。

刺目的燭光湧來。

我下意識閉上眼睛。

直到耳邊聽到一道沉沉的低笑聲。

「夫人,睜眼。」

我臉頰發燙,睜開了眼睛。

鄔硯一身大紅的喜服,正垂著眼看我。

燭光勾勒著他臉的輪廓如刀裁,眸色漆黑深沉,薄唇微微向上勾著,看起來心情很好。

喝完合卺酒。

他忽然俯身,吻了下我的眉心。

我猛地瞪大眼睛。

雙手飛速捂住額頭,驕橫地斥道。

「你你你你!你放肆!」

鄔硯眸中含笑。

「這就放肆了?」

「你我已是夫妻,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更放肆的還在後面。」

他頓了下,聲音比方才更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令儀,我說過我想要你。」

我心跳如擂鼓。

這是前世跟謝含章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感受。

「我先去招待賓客,夫人等我。」

鄔硯走後。

我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腦子裡忽然又想起了謝含章打聽來的情報——

【鄔硯的心上人是他的養姐,你與她的眉眼極為相似。】

難怪方才親我的眉心!

簡直越想越氣!

還想我等你?

想得美!

我沐浴完直接爬上床睡覺。

大概是太累了。

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

身後貼上來一個滾燙堅實的東西。

像湯婆子,暖洋洋的很熨帖。

我舒服地輕哼幾聲。

手腳宛如藤蔓般纏抱了上去。

耳邊驟然響起了一聲低沉的悶哼。

那東西更加堅硬滾燙。

略微掙扎了幾下。

仿佛想要掙脫我的束縛。

我死死抱住,嘴裡哭哭唧唧道。

「嗚嗚嗚別走。」

終於,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我沉沉睡去。

9

一覺睡到天亮。

映入眼帘的是鄔硯那張俊美的臉。

他目光幽深地盯著我。

而我,整個人都窩在他懷裡。

右手握著一根粗大滾燙又堅硬的棍子。

我腦子一抽。

竟然還遲疑地捏了捏。

鄔硯?ú?低喘一聲。

眼神瞬間變得危險,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嗓子暗啞道。

「夫人睡得可好?」

我結結巴巴。

「還,還不錯……」

「可我一夜未睡。」

「那你睡呀。」

「嗯。」

他俯身慢慢靠近我。

灼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耳廓,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滾燙。

「夫人睡了一夜,該輪到我睡了。」

一字一句猶如火星飛濺。

瞬間將乾柴點燃。

鄔硯的吻遊走在我的頸側,呼吸沉重。

我渾身酥麻,軟得像一灘水。

「你,你放開我……」

鄔硯忽然鬆開我,脫掉身上的寢衣。

一具極具侵略性的男人軀體猝不及防出現在我眼前。

他是武將。

身材高大魁梧,肌肉賁張緊實,小麥色的膚色在晨光中泛著光澤。

特別是下腹某處沉甸甸的。

宛如蓄勢待發的猛獸。

我嚇傻了。

前世我與謝含章的新婚夜。

因我嬌氣愛哭又怕疼,謝含章一碰我就哭,我們未曾圓房。

而後幾年。

我們一起養蛐蛐,玩鬥雞,看雜耍。

興致來了琴簫合奏一曲,他畫畫我題詩。

時不時又出京遊山玩水。

興許是年紀小。

直到我們餓死時,才將將年滿十九歲。

謝含章始終未曾碰過我。

雖說我沒看過謝含章那處。

可我也知道鄔硯尺寸不正常。

實在太驚人。

鄔硯沉重的身軀又壓上來吻我。

「不要……我害怕……我還沒準備好……」

我偏頭躲開。

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帶著哭腔。

徒勞地用手去推他那隻鐵箍般的手臂,指尖碰到他結實緊繃的小臂肌肉。

硬得像石頭,紋絲不動。

鄔硯動作卻停了下來。

伸手勾走我臉頰的淚水,我才發覺自己哭了。

他壓著嗓音道。

「是不是只有那謝——」

我哭得不能自已,抽抽噎噎地問。

「謝什麼?」

「無事。」

他眼神複雜,溫柔地給我擦淚。

「莫哭,我不碰你,令儀,我可以等你忘記。」

忘記?忘記什麼?

10

接下來的日子相安無事。

鄔硯每日都很忙。

???有時忙不過來,還會夜宿軍營。

他把將軍府的中饋交給我,讓將軍府的老管家教我。

我怕自己重蹈前世的覆轍。

這輩子是不敢再繼續當廢物了,學得格外用心。

還好我只是懶散,不是真蠢,很多事老管家一點就透。

學會如何掌家後。

我又開始琢磨圓房的事。

這段時間鄔硯雖然守諾沒碰我。

但他每每看我的眼神實在露骨,都快將我生吞活剝。

我約謝含章在酒樓見面,寒暄過後,扭扭捏捏問他有沒有那種藥。

謝含章神神秘秘掏出一罐給我。

「有的表妹,有的。」

「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這是我特意求華神醫給配的,一粒價值千金,且不傷身體,你只需神不知鬼不覺哄鄔將軍吃下即可。」

我有些疑惑。

明明是我想緩解疼痛,為何卻讓鄔硯吃藥?

「沒想到鄔將軍身板看著好看,竟是個花——」

話未說完。

包廂門猛地被推開。

門外。

鄔硯神色冷肅,沈望舒滿臉惱怒。

兩人一同大步沖了進來。

鄔硯面無表情,將我扛在肩頭往外走。

沈望舒揪著謝含章的耳朵,讓他跪下。

太慘了!

感覺我和謝含章接下來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我看著謝含章悲從中來。

「表哥——」

謝含章看著我難過流淚。

「表妹——」

我哭哭啼啼,被鄔硯扛回府。

他將我扔到床上,脫了衣服俯身欺了上來。

我瑟瑟發抖。

「等等等……」

鄔硯眸色暗沉,仿佛醞釀著巨大的風暴。

「等不了。」

我一咬牙,仰頭吻了吻他的薄唇。

「夫君,我們先小酌一杯,再圓房也不遲,可好?」

鄔硯臉一下就紅透了。

他凸起的喉結,急促地滾了滾。

半晌,低聲道。

「好,我與夫人共飲。」

11

我趁鄔硯不備。

將藥丸丟了一粒在他酒杯中。

害怕一粒不夠。

我想了想,又丟了一粒。

藥丸無色無味,迅速融入到酒中。

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鄔硯仰頭喝了下去。

我眼巴巴又滿臉期待地看著他。

頃刻間。

鄔硯面色潮紅一片,眼神有些迷濛。

他向前走了一步,巨大的陰影瞬間籠罩下來。

我有些心慌。

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脊背抵住了冰涼的床柱。

一陣天旋地轉。

我被鄔硯抵在床上。

他垂眸望著我,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令儀,你給我吃了什麼?」

我強作鎮定,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就,就是酒呀……」

「哦,是嗎?」

他低低笑了一聲,那笑聲震動胸腔,震得我一陣發麻。

我打死不承認,兀自嘴硬。

「有何不對嗎?」

鄔硯沒有回答,而是俯身更貼近我。

灼熱的氣息徹底籠罩下來,幾乎將我整個人包裹其中,右手握住我的手,帶著我緩緩往下探去,直到我摸到了一個蓬勃堅硬的東西。

我嚇得花容失色。

「它,它怎麼比上回還要大……」

我迅速想明白又烏龍了。

謝含章給的藥不是止痛藥,而是催情藥。

該死的!

他自己不行,就以為別人都不行!

「嗚嗚嗚,這下慘了,我要被謝含章害死了!」

鄔硯以吻封緘。

將我所有的聲音吞吃入腹。

「乖乖,這種時候,我不喜歡聽你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握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高舉過頭頂。

「夫人喂我吃藥,想必是怨我沒有伺候好夫人。」

接下來就是一陣陣疾風驟雨。

感覺自己就像是河中的一葉扁舟。

在暴風雨中顫顫巍巍地抖。

好不容易雲消雨歇。

鄔硯輕笑著吻去我的淚。

「我伺候的,可還令夫人滿意?」

我感覺自己渾身都要散架了。

哭得嗓子都啞了。

「早知道,我寧願繼續嫁給表哥餓死,也不嫁給你。」

鄔硯掐著我的腰,語氣危險。

「令儀再說一遍,想要嫁誰?」

他輕揉慢捻復挑。

磨得我眼角噙著淚,失聲尖叫地抱住他。

「嫁你,生生世世都只嫁你。」

12

翌日,鄔硯吻了吻我的唇角。

神清氣爽地去了軍營。

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感覺自己像是散了架。

尤其腰和腿,簡直像灌了鉛,無一處不酸,無一處不痛。

動一下都齜牙咧嘴。

我一身雪白的皮膚上全是青紫的痕跡,看著就讓人面紅耳赤,昨晚滾燙的觸感仿佛還烙印在皮膚上一般。

不時竄起一陣令人心悸的麻癢。

莽夫!混帳東西!

我在心裡將他翻來覆去罵了八百遍。

自從圓房後,鄔硯食髓知味。

一發不可收拾。

他也不夜宿軍營了。

無論颳風下雪,都風塵僕僕趕回府。

夜一擦黑就將我抱到臥房。

明明成婚都半年了。

我不知道鄔硯為何對這種事這麼熱衷。

夜夜糾纏。

我苦不堪言。

懊惱真不該貪圖鄔硯這棵大樹。

那日我去書房給他送點心。

撞見老管家和鄔硯大力誇獎我。

「夫人悟性高又勤奮,還開了善堂,專門幫助那些戰死的士兵家人,讓他們不會餓肚子,還能靠自己養家餬口。」

鄔硯嘴角微微勾起。

「她本就善良又聰明,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女郎。」

我臉頰通紅。

心臟噗通噗通狂跳。

又像是吃了蜜一樣覺得甜滋滋的。

我頓了下,假裝沒有來過,轉身悄悄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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