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訓完整後續

2025-08-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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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發小看起來是個知情者,打著手語問溫之嶠:「你真的覺得這個方法能行啊?時樾哥可比你有魅力多了,你就不怕宣寧知道真相後,轉頭喜歡你哥了?」

溫之嶠自信滿滿:「不會的,我哥不會露餡的。十三歲那年,我因為不想學鋼琴,每次學鋼琴的時候,都是他裝成我去學。連我爸媽都沒認出來。」

「再說了,宣寧五歲的時候,就跟著我,她有多喜歡我,我還能不知道?我就是不喜歡她的脾氣,改了就好。」

那個發小撓了撓頭:「不對啊,她要真這麼喜歡你,不應該分不清你和時樾哥吧?」

溫之嶠愣了下,猛地站起身,又坐下去,死死地看著對方,用力地比划著:「那是因為我哥,對我太熟悉了,他裝成我的時候,連我爸媽都分辨不出來,宣寧分不出來不是正常嗎?」

我關掉視頻,輕描淡寫地回了黎洛的那個問題:「溫時樾。」

打出這三個字時,我撐著臉,還有些回味。

簡單地跟她說了這倆兄弟的情況,她一瞬間驚怒,要去打溫之嶠給我出氣。

我安撫了她:「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我還沒玩兒夠呢。」

黎洛小心地看了看我的神色,確定我沒有任何傷心之處,舉了雙手恭送我。

當然好玩了。

從前,我和溫時樾的接觸並不多,我的目光也很少放在他身上。

比起溫之嶠,他像一座冰山,除了會喘氣、會幹活,仿佛感受不到任何活人的氣息。

就連偶爾的幾次接觸和說話,他都不會細看我的眼睛,與我也常常隔著一兩米距離。

而現在不一樣了,尤其是看著溫時樾死死地壓制著,喘息著,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的模樣,實在是令人著迷。

6

有了親密接觸後,溫時樾的身段放得更低了。

哪怕我用腳踩著他的臉,他都不會側一分的臉,反而會小心地揉著我的腳心。

有時候看著他,我很想問問,溫之嶠讓你來,是這麼來調教我的嗎?

把自己像狗一樣送到我面前,讓我變得更無法無天。

溫時樾,你到時候,該怎麼跟你的寶貝弟弟交代?

你該怎麼跟他說,抱歉,我越了雷池,會下跪道歉嗎?

就像現在這樣,跪在我身前,比划著:「抱歉,弄疼你了嗎?我換一個姿勢,保證會讓你舒服,別趕我走,行不行?」

我沒有開口,只是翻過去坐在他身上。恰好,他床邊的手機響了起來,又被無意按到接聽鍵。

我們倆同時看了過去,來電顯示是溫之嶠。

空氣有一瞬間的沉寂,我慢慢俯身,交接的地方隨著我的俯身,越來越緊。

電話那頭是個真啞巴,電話這頭這個在裝啞巴,兩個啞巴誰也不開口。

只好我來開這個口了,只是經過一晚上的發酵,我的聲音有些靡靡之音。

「哥哥——」我叫著電話里的溫時樾,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溫時樾:「這麼晚找阿嶠有什麼事?不怕打擾我們嗎?」

下一秒,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慌亂的碰撞聲。

可以想像得出,溫之嶠受驚的模樣。

我在溫時樾伸起的脖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終於受不住,悶哼了一聲。

我伸手掛掉電話,埋怨道:「時樾哥一點邊界感都沒有,這麼晚還給你打電話,打了就算了,也不說話,真討厭。」

溫時樾眸光晦暗,像離了水的人魚,險些窒息。他顧不上那麼多,直起身來將我狠狠壓住。

而被掃到角落裡的手機,瘋了一樣湧進來許多信息。

「哥,為什麼這麼晚你還在宣寧的別墅里?」

「你們在做什麼?」

「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哥,我要回國,我今晚就要回去!」

遠在巴黎的溫之嶠,盯著被掛斷的電話,臉色漲得通紅。

一身白裙的許貞,放下咖啡,無意道:「阿嶠哥哥,不用擔心,這個把戲宣小姐不是沒用過,之前不是也為了讓你吃醋,找了個男學生。」

「你要是現在回去,計劃不都白費了嗎?再有下一次,時樾哥還會陪著你胡鬧嗎?」

溫之嶠坐回椅子上,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卻半天想不到答案。

他看著許貞,半信半疑地問:「你真的親耳聽到,我哥說他很討厭宣寧?」

許貞笑起來,臉頰處有梨渦,又甜又乖:「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呢?」

7

我還在猜想,溫之嶠會忍耐多久時,他突然一聲不響地回國了。

原本,我也沒打算真的陪這兩兄弟真玩個一年半載,要是那天晚上的刺激不夠,我有的是辦法。

等我再回到包廂,眼前出現了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

從前,溫之嶠喜歡金髮,溫時樾喜歡黑髮,兩人一眼就能區分。

而現在,兩人都恢復成了如出一轍的黑髮,就連身上的衣服都像約好的一樣,穿得整齊劃一。

只要不開口不比劃,一般人確實第一時間難以分辨出來。

也因此,突然就有人起鬨:「先別開口!讓宣寧認一認,丫的我一晃眼出現了倆溫時樾,宣寧肯定認得出來哪個是阿嶠!」

原本惴惴不安的兩個男人,突然間也安靜了下來,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像是在做無聲的較量。

我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來回打了個圈,徑直地朝著溫時樾走了過去。

他隱在昏黃的燈光里,眼裡閃過震驚,手心攥得緊緊的,隱含期待地看著我。

看著我做什麼呢?是覺得昨夜耳鬢廝磨徹夜糾纏,我該握緊你的手是嗎?

我笑著抬頭看他:「時樾哥,麻煩讓一讓,我拿下包。」

說完,我沒看他瞬間慘白的臉色,回頭叫了另一個男人:「站那兒做什麼呢?過來,幫我穿外套。」

溫之嶠飛奔了過來,速度活像身後帶了一條尾巴。

他插在我們兩人中間,比划著:「你分得清?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我們這麼像,別人都沒有你厲害。」

我由著他替我穿上大衣,笑得人畜無害:「當然,我最愛你了,你化成灰我都分得清。」

「你說你——」有一隻手扯住了我的袖子,聲音嘶啞:「最愛誰?」

終於開口的溫時樾,不合禮儀、逾矩地,一臉不甘地看著我。

我歪了歪頭,輕笑著:「當然是——我的未婚夫。」

溫之嶠有些生氣,掰開他的手,也不管旁人聽不聽得懂,用力地比劃:「哥,我不跟你玩兒了,到此為止!」

我若無其事地挽著溫之嶠,在他耳邊輕聲說:「你昨晚有些太用力了,我受不住,今晚輕點好嗎?」

聲音不大,僅夠我們三人聽到。

我能感受到,溫之嶠被我挽著的手臂,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呼吸急促。

而溫時樾指甲深陷入掌心,房間的玻璃牆映出了他扭曲的倒影。

我和溫之嶠並肩走了出去,視線消失前,我回頭看去。

神色無辜地望進了溫時樾快要窒息的眼眸里。

8

溫之嶠這個死小孩,在巴黎忍了這麼久,該不服管還是不服管。

一進門就發瘋,把溫時樾置辦的東西全扔了乾淨,扔不掉的就砸個稀爛。

一邊毀壞,一邊氣急敗壞,兩隻手都不夠用:「我說了多少次,我不喜歡這個牌子的領帶,你買它做什麼?」

我撐著額頭,好心提醒他:「那是我們上周,一起買的。」

他啞口無言,抓了抓滿頭黑髮。

溫之嶠從來不會踏足這間臥室,今晚卻像要占領空間一樣,擠上了床。

他很急,急切到無從下手,像求救無門的喪家之犬。

我抬手撩開肩上的浴袍,露出幾絲春光,任由他低頭作亂。

下一秒,他停下了所有動作,喘著氣,死死地盯著我身上錯亂的痕跡。

我輕笑了下,仿若無覺一樣,眼神無辜地拍了拍他的臉:「怎麼啦?忘了?」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我動作緩慢,一下一下地用指尖點給他看,每一處痕跡都新鮮且迷亂:「全是你昨晚,留下的痕跡,不記得了嗎?」

我靠著床頭,好整以暇地欣賞他的神色,慢悠悠地說:「昨晚我們很晚才睡,從晚上十點開始,到凌晨三四點才結束。我要誇誇你,你真聽話,學得又好又快,比第一次不知道進步多少——」

溫之嶠在我漫不經心的闡述下,整個人都在顫抖,眼眶通紅地看著我。

下一秒,他像個孩子一樣,抬起胳膊,狠狠地擦了擦眼淚。

巴我的心裡毫無波瀾,打算繼續開口時,門外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

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溫之嶠從我的身上掀了下去,隨即一張薄被嚴絲合縫地覆蓋住我的身體。

士我眯了眯眼,順手撈起被子,神色略顯慌張:「這是做什麼?」

微溫之嶠比我更無辜,趴在地上眨著紅彤彤的眼睛,苦於不能說話,神情看起來像腦袋上頂著大大的一個「哥?」。

信溫時樾用身體隔開我和他弟弟,黑色的鴨舌帽蓋住了眉眼,只聽得到他的聲音:「你說你最愛他,你撒謊。你根本分不清,分不清是誰和你徹夜糾纏。」

公「宣寧,他騙了你,我也騙了你,你有權利知道真相,然後獎懲隨你。」

眾我的演技向來很不錯,轉眼的瞬間就積蓄了情緒。

號光著腳下地,我打開房門,神色冷淡:「都滾出去。」

溫之嶠還處在震驚中時,溫時樾佝著背扯了扯嘴角,順手拿過一旁的拖鞋,彎腰替我穿上。

這下,即便蠢笨如豬的人也該反應過來了。

溫之嶠站了起來,一邊嗚啊一邊不可置信地比劃:「哥,你在幹什麼?」

他看起來崩潰又絕望,像個沒要到糖的小孩:「我,我是讓你幫我調教宣寧的,我,我不是讓你來給她當狗的!」

「你在做什麼?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你一開始就是故意的,你在騙我,對不對?」

「你撒謊,你撒謊,你答應過我,要把她還給我的,你怎麼可以騙我?!」

我和溫時樾算得上是很有耐心的人,好脾氣地等他比劃了這一通。

溫時樾才開口,露出從不示人的真面目,是薄情、是占有、是嘲笑和野心。

「阿嶠,你還跟小時候一樣蠢。」他強硬地拽著我的手,垂眸看著小啞巴:「也一樣天真可恨,總以為所有東西,即便厭煩拋棄了,哪天想起來,所有人都要千方百計地給你送上。」

也許,比起哥哥違背了承諾,他幾十年從未泄露過的厭惡,反而更讓溫之嶠不知所措。

「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溫時樾瞥過眼,坦蕩直白:「從答應交易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打算走回頭路。」

從門外進來幾個保鏢,溫時樾吩咐:「把人帶回老宅,嚴加看管。」

至於我,他看向我,眸色深沉:「至於你,你有更好的選擇。整個溫家,現在沒有人能夠越過我、利用我、踩著我,你的前路會更寬闊。」

「寧寧,我不信你對那個傻子是真愛。」

他目光克制地在我臉上打轉著,輕輕地用指腹擦拭著,那是溫之嶠把我口紅弄花的痕跡。

「即便我不入局。」他聲音很輕,暗啞:「你也會來找我的,宣寧,你的野心快藏不住了。與其讓你做那些不堪的事,不如讓我做這個壞人,讓我來勾引你、引誘你。」

「一切的罪名,我來擔。」

我並不想承認,但溫時樾很聰明。

也或許,從他踏入別墅的第一天起,他就沒想過偽裝。

9

溫之嶠,是我給自己找的第一塊踏板,在五歲那年。

五歲的孩子能懂什麼?那太多了。

至少在豪門裡,五歲的孩子比誰都清楚,有後媽就一定有後爸,亘古不變的道理。

後媽是個笑面虎,人前溫柔大方,和善疼人,背後自有一套對付我的法子。

不小心推倒的衣物,會哭著說:「是我做得不夠好,寧寧才會不喜歡我,你別怪她。」

一次又一次,我從極力爭辯,到沒人願意聽辯。

爸爸只會指著我:「宣寧,我對你太失望了。」

她越得意張揚,我越沉默寡言。

傭人有樣學樣,不是忘了接我放學,就是給我吃剩飯。

她們都覺得,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要出來了,我是個被拋棄的孩子。

我抱著髒娃娃,透過窗戶,看向明亮的大廳。

「不會哦。」我踮起腳,將娃娃放在窗戶上:「誰敢拋棄你?」

三個月後,溫之嶠再次從我眼前路過,我叫住了他。

他從小就像一隻孔雀,走到哪裡都是人群簇擁,極盡溫家寵愛。

我很漂亮,和我媽媽一樣好看,他盯著我的時候,我笑了笑。

「這是糖嗎?」我乖巧地指了指他的手,露出渴望的眼神。

溫之嶠鼓著嘴巴,比劃了幾句,又放下手,他大方地將糖塞進我手裡,像賞賜。

他從小就喜歡柔弱得能依附他的女孩子,就像五歲時的我一樣。

我接過糖,伸手比劃出「謝謝」的手語。

我觀察了他很久,他身邊的小孩子,除了他沉默寡言的哥哥,沒有人會和他打手語。

溫之嶠的眼睛閃過一絲亮光,看起來很驚喜。

後來,年僅六歲的溫之嶠,面對我的後媽和親爸。

就能讓人傳達出「打狗還要看主人」這樣的話語。

十七歲,後媽秉著為全家著想的大局觀,堂而皇之地談論我的婚姻。

「很快就十八了,先定下來嘛,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等大學畢業,也就三四年,一畢業就能結婚了,這也是人家周總那邊的要求。」

「也就差個十來歲,咱們倆不也是老夫少妻嘛,再說了,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

「茵茵還小呢,而且,人家周總也看不上我們茵茵。」

那些年,我不停地在溫母面前打轉,甚至可以為她處理溫之嶠的一切事務。

有時,還因為過於顯露本性,而顯得過於強勢。

我以溫母的名義,掌控他的一切,小到他昨夜見了什麼人,我都要過問。

我從小就在失重中存活,總想要儘可能地掌控握在手裡的一切人和事。

那時溫之嶠總會難以置信地問我:「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根本不是這樣的!你變得越來越不可理喻。」

我嘗試過,放鬆掌控欲,比如無視許貞。

後來,溫家放出有意聯姻的風聲,讓我安穩度過了四年。

沒有誰,比我更適合溫之嶠。

我從五歲開始,就在打造自己,成為溫家最適合的聯姻對象。

這個圈子裡,不是沒有比宣家更有權有勢、更和溫家門當戶對的,但只有我,能讓溫母放心地將他交給我。

這也是溫之嶠雖然作天作地,不服管不服氣,卻也最終願意點頭的原因。

而我是什麼時候意識到,溫之嶠已經不足夠了呢?

也許是在他一次又一次,難以掌控的時候。

也許是在,許貞出現之後。

10

溫時樾說一不二,幾乎不需要任何理由,就能將溫之嶠軟禁在家。

但他沒有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讓人替我訂了一張飛巴黎的機票。

我被戲耍,被欺騙,出國放鬆下心情是理所應當。

許貞會來找我,是意料之內的事。

溫之嶠總以為,攀附他的是一株柔弱無害的茉莉,可以讓他隨意揮灑英雄主義。

而我這朵強勢的、不可理喻的帶著刺的玫瑰,著實令他厭煩。

「你很厲害,我玩不過你。」許貞坐在我面前,帶著一絲不甘。

「錯了。」我攪著咖啡,搖搖頭:「你從來,都沒有資格跟我過招。」

那些拙劣的把戲,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我小時候就見過太多。

也許溫之嶠會覺得,我是因為這次欺騙,才放棄他。

但實際上,早在兩三年前,我就給過他無數機會。

雖然溫時樾這些年一步步掌控了溫家,溫之嶠的用處被襯托得捉襟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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