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了死對頭的崽後我跑路了完整後續

2025-08-1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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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後,我揣著死對頭的崽跑路了。

過著一邊節衣縮食養娃,一邊被老闆壓榨的牛馬生活。

直到有一天,想抱孫子想瘋了的傅老家主宣布——

誰能生下傅家的子嗣,就給她五千萬!

我激動地看向和他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崽。

「兒砸,養娃五年,用娃一時,你報答媽媽的時候到了!」

後來聽崽說死對頭一直在到處找我。

我數著鈔票斬釘截鐵地擺手:「就說我死了!」

兒子不解地問為什麼。

我放下鈔票,看著兒子欲言又止。

額,該怎麼和他解釋,當年,是我強了他爹。

所以人家可能不是來尋妻的,是來尋仇的。

1

高考後的一場班級聚餐上,發生了很多事。

剛和我表白成功的男友喝了點酒就開始發瘋,在聚會上和綠茶妹妹又是唱情歌,又是喝交杯酒接吻。

我發完分手消息,抬頭看到坐在角落的傅瑾堯。

他也有點不爽。

他那張清冷的俊臉上其實沒什麼表情,但我依然能看出來。

少年修長白皙的指尖摩挲著酒杯,眼中泛起陣陣波瀾。

他似乎準備做什麼。

正在做一些心理建設。

去吧,傅瑾堯。

衝過去把你的綠茶妹妹奪過來,然後為她和家裡撕破臉,為她放棄清北上大專!

這個聯想差點沒讓我當場笑出聲來。

不怪我惡毒,自從傅瑾堯轉學過來,我就成了永遠的第二名。

無論我複習到多晚,他最後永遠考得比我高一分。

對,永遠只高一分!

仿佛在嘲笑我一般。

而且這貨還跟屁蟲一樣。

我報什麼競賽,他也報,我沒報的,他堅決不報。

我投雜誌,他也投,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不僅版面和我連著,還排在我的前頭。

整整兩年的壓制,讓初見時驚艷的變得無比的面目可憎!

「蓓蓓,你又在看傅學神了,唉,要我說你倆一個嫵媚校花一個清冷校草直接在一起唄,多般配啊!」

同桌樂樂碰了我一下,開玩笑的說道。

「我呸,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呢!」

我話音剛落。

「不可以。」

少年聲音清冽中帶著些許沙啞。

不知道什麼時候,傅瑾堯已經居高臨下地走到我面前,手裡還拿著一張牌。

什麼意思?

我還沒問出口。

下一瞬,傅瑾堯俯身捧起我的臉徑直吻了下來。

微涼的觸感,伴隨著耳邊尖叫嬉笑的起鬨聲,我聽到自己如鼓的心跳。

我慌亂地將人推開,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唇。

隨後抬手就是一巴掌。

他爹的,這可是老娘的初吻!

就這麼被死對頭搶了?

傅瑾堯即使被扇巴掌也沒什麼反應,白皙的臉頰上多了紅色的印子,整個人顯得有幾分可憐。

「是大冒險。」

他拿著牌乾巴巴地解釋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更氣了。

直接將牌撕掉,推開他出了包間。

一路上,我越想越不爽。

總感覺自己又輸了一次。

於是,我買了兩瓶白酒和壯陽藥又殺回去了。

那個盛夏的夜,被傅瑾堯強吻的我,把他強上了。

2

那可真是……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戰鬥。

多年後想起,我的腿還有些打顫。

當時睡完,我本以為沒什麼大事,就算傅瑾堯要找麻煩,我們蘇家也不怕他。

不想和傅瑾堯對上,我直接坐上了去港城的飛機。

誰知後面我們家破產,父親入獄,我被父親勒令待在港城,再沒有機會回來。

五年後,埋著母親骨灰的老墓園要拆遷,我才帶著小寶回到帝都。

「兒子,看清楚,這是你爹地,這是你爹地的爹地,雖然人家給五千萬,但是咱不多要,就要三百萬,因為你爹地當年拿走我一條價值相當的手鍊,這是他該還給我們的。等拿了這個錢我們就給外婆換個好點的墓園,再給你媽咪我一個不再當牛馬的底氣!」

夜幕降臨,豪宅旁的小樹林裡,我拿著筆在平板上劃拉。

小寶連連點頭,軟乎乎的小臉有些鼓,可愛的要命。

「媽咪,爹地為什麼要拿你那麼貴的項鍊?」

因為那晚他不老實,我用來綁他手腕了……

我當然不可能說實話,摸了摸鼻子,毫不心虛道:「當然是因為他是你媽咪我的死對頭,什麼都要和我搶。」

小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怎麼要錢,怎麼和我聯繫,被欺負了怎麼辦,都知道了嗎?」

「小寶都知道了,媽咪放心,小寶一定完成任務!」小傢伙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親昵地蹭了蹭,隨即又轉身背著小書包離開。

看著小寶進了別墅門,我心裡有些惆悵。

這是小寶第一次離開我。

不過,交給傅老爺子我放心。

傅老爺子是學術泰斗又待人溫和,只可惜幾年前查出有家族性遺傳病,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所以一直想抱孫子。

可惜傅瑾堯不給力,上了大學也沒交女朋友,把老爺子急得不行。

難道是我當年把傅瑾堯欺負得太狠了,所以他改喜歡男人了?

正想著,一輛跑車從我身邊疾馳而過,在別墅門前停了下來。

一個穿著紅裙的明艷女人下車,開了身後的車門把一個男人扶了出來。

男人似乎是喝醉了,整個人只能倚在女人身上。

借著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臉。

是傅瑾堯。

男人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眉頭微蹙,似乎有什麼煩心事,氣質依舊冷峻,只是比起當年成熟了許多。

畢竟不再是清冷淡漠的學生,而是殺伐果斷的豪門繼承人了呢。

我靠在牆邊,看著女人親昵地將傅瑾堯送進別墅。

嘖,看來傳聞也不真實嘛。

3

回到出租屋,我用電腦調出小寶身上竊聽器的錄音。

別誤會,我只是害怕小寶被欺負。

很巧,我聽到的第一句話是傅瑾堯的,他似乎酒醒了。

「她在哪?」

傅瑾堯的聲線一向偏冷,在靜夜中聽起來更像是擊玉般冰涼。

除此之外,這聲音聽上去還有幾分執拗。

這是要找我報仇的節奏吧。

真是仇恨刻入骨髓,看到這麼像的兒子,都不先寒暄一番父子情嗎?

「送你回來的漂亮阿姨是誰?」小寶好奇地問道。

「別繞開我的話題。」他冷冷地說完。

良久又補充了一句,「對小姑姑要有禮貌。」

「哦。」小寶應了一聲,隨即奶聲奶氣憂傷地說:「媽咪已經死掉了。」

幾乎是話音剛落,就遭到了男人的反駁。

「不可能。」

「媽咪她託夢和我說你拽著她很貴很貴的項鍊,她……她放不下,死不瞑目,要你還給她,不然就投不了胎。」

真是口齒流利的小寶!媽咪的好兒子!

傅瑾堯似乎是輕笑了一聲。

「她就只和你說了這些?」

「是。」

「好,那你現在帶我去墓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的心提了起來。

好在小寶機靈,耳機那邊傳來小寶打哈欠的聲音,「可是我睏了。」

「那明天。」

「哦……」

「你叫小寶是嗎?希望你今晚夢.里.可以告訴你媽咪——這幾年我生了一些心理方面很嚴重的病,騙我的人,下場都是很、慘、的。」

最後一句話,傅瑾堯幾乎是貼著竊聽器說的。

聲音仿佛就在我耳邊,嚇得我呼吸一窒。

我當即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4

小寶只知道外婆的墓地,讓他帶路也只可能是來這裡。

好在這邊正好要拆遷,施工隊已經開始駐紮了。

我連夜花錢僱人挖了新坑出來,費勁巴拉在碑上刻字。

我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凌晨五點。

正想買個包子回來繼續刻的時候,墓園入口處進來一大群人。

我一眼看到小寶,慌亂中只能把工作證上的照片貼在墓碑上倉皇跑路。

好在視線遮擋,傅瑾堯並沒有看到我。

我躲在灌木叢里看著那邊的動靜。

「你確定是這塊墓碑?這上面為什麼只有照片沒有刻字?」傅瑾堯問。

「媽咪說,除了我她沒什麼惦念的了,也不需要別人記得,所以沒有刻字。媽咪喜歡現金,你要是把項鍊弄丟了,直接把錢供奉在這裡就可以了。」

天啦嚕,我怎麼會生出這麼聰明機智的寶貝!

要不是傅瑾堯還在,我簡直想直接衝過去抱起小寶就是一頓猛親。

不知道傅瑾堯聽進去多少。

男人只是咬文嚼字般地重複著小寶說的。

「沒什麼惦念……」

「也不需要別人記得……」

「呵。」

「這裡冷,你先回車上,我還有話單獨和你媽咪說。」

小寶被助理抱走。

我有些好奇傅瑾堯會對著我的墓碑說什麼。

卻只見男人點起一根煙。

天似明未亮。

他的西裝有些褶皺,似還是昨夜那套。

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指尖猩紅閃爍。

像是某些文藝電影,他對周圍的保鏢擺擺手。

說了四個字——

「給我挖開。」

我心猛地顫了一下。

不是吧,大哥,真這麼恨我!

死了還要刨墳?!

5

天濕潤陰沉,空氣中有水汽的味道。

傅瑾堯的六個保鏢挖得很迅速,不一會兒,就有人從裡面抱了一個東西出來。

我看到傅瑾堯指尖的猩紅色的光顫了顫,最後掉在地上。

他將骨灰盒接過,盯了許久,才伸手打開。

但只看了一眼,他就立刻合上了。

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天邊飄起了下雨。

傅瑾堯站著沒動,西裝洇上雨水暈染的深色痕跡。

他表情還是淡淡的,只是雨水落在他的臉上,倒像是真的哭了。

其他保鏢也沒敢動,都肅穆地站著,像是在參加我的葬禮。

我心裡有些不舒服,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現在應該相信了吧。

人死灰飛盡,風熄往事煙,愛恨情仇皆可拋,施主回頭是岸啊!

傅瑾堯身形顫了顫。

保鏢連忙攙扶。

傅瑾堯擺手拒絕,隨即抱著骨灰盒轉身離開,一行人緊跟其後。

……



抱著骨灰盒離開?!

傅瑾堯,王八蛋!真他爹的是我一輩子的死對頭!

那是我媽的骨灰盒啊!你他奶奶的自己不是有媽媽嗎?!

還要來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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