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超雄病嬌,我媽是社恐死宅。
他們從來不去我的家長會,同學們都以為我是個孤兒。
我被霸凌後,我媽替我去學校出頭,卻被霸凌者的家長氣得哭了出來。
我爸這個超雄病嬌得知後,瘋了。
那些霸凌者的末日,終於要來了。
1
剛轉學到這所學校沒多久,我就被霸凌了。
原因是校草給我送了情書,他那些愛慕者得知後,把我拖進了廁所,潑了我一身的水,並狠狠地打了我一頓。
等漫長的折磨結束,霸凌者離開後,校草許言走了過來。
他遞給了我一張手帕,語氣溫柔:「小可憐,擦擦吧。」
我沉默地接過。
可我的身上都是髒水,根本擦不幹凈。
夏日衣衫薄,胸前隱約間顯露的痕跡,更是讓我感到侷促尷尬。
許言輕嘆一口氣:「如果你今天答應過做我女朋友,就不會遭遇霸凌了,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好你的。」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志在必得,「謝願安,我再問你一次,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我立即明白過來,這一次霸凌,根本就是許言主導的。
我忍住了甩他一巴掌的衝動。
我現在勢單力薄,跟他動手,倒霉的只有我自己。
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後,我開了口:「許同學,我現在沒有談戀愛的想法,只想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你能不能讓她們不要再針對我了。」
誰知,許言立馬撕開了溫文爾雅的真面目,神情猙獰得可怕:「你一個婊子,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現在裝什麼清純啊。老子現在想跟你談戀愛,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錯愕:「你在說什麼?」
他冷笑:「我都看見了,你一個孤兒,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每天都有豪車接送,不是被包養了,又是什麼?」
「誰說我是孤兒了?」
他咄咄逼人道:「這兩個多月,你爸媽從來都沒有來過家長會,也從沒參加過學校組織的其他活動,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那是因為……」
我剛要解釋,他就打斷我的話:「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如果你還不答應做我的女朋友……」
他輕佻地拍了拍我的臉蛋,「我會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作地獄。上一個拒絕我的人,已經死了。」
我嚇得倒退了兩步,猛地抬眼看向他。
他勾唇:「怕就對了,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完,許言揚長而去。
我望著許言離去的背影,一言不發。
直到他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處 ,我才草草將自己處理乾淨,回了班級。
班主任看到我狼狽的樣子,卻什麼都沒問。
欺負我的那幾個學生家裡有點小錢,他不想得罪。
可老師不知道,實際上,我家比他們要有權有勢多了。
2
我爸媽之所以從不來學校,倒不是工作忙。
而是我爸是超雄病嬌,我媽是社恐死宅,他倆天生一對。
我爸把愛都給了我媽,從來就沒有關心過我。
我媽倒是愛我的,我考年級第一時,我媽想來我的家長會,但我爸不允許。
我爸討厭那些男人的噁心目光,落在我媽身上,也不太喜歡我媽過多地關注我。
我媽那次跟我爸鬧了一場,我爸給我媽打了一千萬,勉強安撫了她。
那時我媽轉手就給我打了五百萬,有些抱歉道:「寶貝,這是今天都從你爸那裡薅來的羊毛。你爸那麼瘋,我真的沒辦法。」
我早就看穿了我媽:「你一個社恐,其實也不是很想出門吧。」
我媽紅了紅臉:「你能理解媽媽的吧。」
我點了點頭,我確實能理解我媽。
我媽的社恐死宅是出了名的。
據說,我爸剛開始跟我媽談戀愛時,吃醋我媽和別的男人走太近,囚禁過我媽一段時間,好吃好喝地對著她。
後來,我爸想要放了我媽,我媽反而不願意出來了。
我爸急了,還以為我媽是被他關出病來,還給她請了心理醫生。
最後發現,我媽就是個社恐死宅,當初就是發現我爸是個病嬌,才故意挑的他談戀愛。
直到現在,我爸這個病嬌,也是求著我媽出去旅遊的。
要說我媽跟我爸結婚後,唯一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想到我爸會不喜歡我。
不過,我不缺愛。
除了我爸,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有我媽都是很愛我的。
至於我爸,我也不討厭。
他一個霸總,拚命賺錢給我媽花,我媽轉手就把錢給了我。
我才十七歲,就有上億的零花錢,漂亮的首飾攢了好幾盒,我還有什麼不滿足。
可以說,我爸不是個合格的爸爸,但絕對是一個合格的 ATM 機。
3
我回到家時,我媽正在跟出差在外的我爸煲電話粥。
「親愛的,別忘了幫我把那幅畫拍下來。」
我爸有些怨念:「老婆,你不愛我了嗎?我出差在外,你不關心我,只關心那幅畫。」
「愛,當然愛,我不愛你,為什麼會把這件重要的事交給你呢。你一定好好好辦,別讓我失望啊。」
我爸立馬心花怒放:「好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幾句話,就把我爸哄得心花怒放。
不得不說,我媽馴狗,不對,馴病嬌是有一手的。
我媽看到我一身狼狽地進門,臉色微變,跟我爸草草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她跑到了我面前:「寶貝,你這是怎麼了?」
我將學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媽。
我媽氣得眼睛都紅了:「寶貝。媽明天就去學校,替你澄清謠言,再讓那些霸凌你的學生,好好給你道歉。」
「媽,你確定你明天真的能出門嗎?」
畢竟,我媽是重度社恐加死宅。
即使她有時候是想出門的,臨到門口,又覺得還是在家待著吧,我爸都拿她沒辦法。
我媽堅定地點點頭:「你是媽媽的寶貝,媽媽把你生下來,是要對你負責的。媽媽明天會出門,為你討回公道的!」
我問:「這事要不要告訴我爸?」
「不用,你爸在外出差,最快也得明天中午才到家,幫不上什麼忙。他要是知道我去學校,肯定會阻止我。」
說起這個,我媽對我爸多了些怨氣。
如果不是我爸不去家長會,還不讓我媽去,我今天也不會受那麼大的委屈。
她給我轉了一百萬:「寶貝你拿著這點錢,去買點好吃的吧。至於你爸,就讓他好好為我們打工。」
有時候,我覺得我爸也挺可憐的,不過他樂在其中就是了。
4
一早,我媽就帶著我去找了班主任。
正好今天要開家長會,家長們都到齊了。
等家長會一結束,幾個被霸凌者和家長,就被班主任叫去了辦公室。
我媽長得實在是漂亮,因為從沒上過班,保養得當,她看著連三十歲都沒有。
他們一進門,就紛紛把目光落在了我媽身上,眼裡閃過驚艷。
其中有個家長,狠狠掐了旁邊肥頭大耳的老公一把,那人才有些依依不捨地收回了目光。
被幾個陌生人盯著,我媽還是有些社恐的,但她還是堅定地站在了我身前。
她輕咬著唇,開了口:「昨天我的寶貝女兒,被你們的孩子霸凌了。這件事情很惡劣,我希望你們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讓他們不要再做這種惡劣的事情,另外,再好好給我的女兒道個歉。否則……」
還沒等她說完,許言的頭號愛慕者成玉就開了口:「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婊子媽來了。」
這一次霸凌,也是成玉帶頭組織的。
我媽氣得臉頰泛紅:「你說誰是婊子?」
「說你女兒呢,年紀輕輕的,長得那麼騷,就知道勾引許言,不是婊子是什麼?」
我媽被我爸保護得太好了,總覺得這個世上,還是講理的人多一些。
她看向成玉的母親:「你的女兒這樣污言穢語,你們不管管?」
成玉她媽開了口:「管什麼?我家女兒是什麼性子,我最清楚。如果不是你女兒做事太過分,我家寶貝是絕不會教訓你的。
「有其女必有其母。我看你也是個婊子,你在屋裡,男人的眼光就沒有從你身上移開過。平時,你忙著討好金主吧,所以之前連個家長會都沒時間參加。」
其他家長也是無條件護著自己孩子的:「對,這對母女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我家女兒自小善良懂事,教訓這位同學,不過是在替天行道。」
「我說你,有討好金主的工夫,就不能多管教管教你女兒嗎?」
罵我可以,罵我媽,我有些忍不了,正要衝上去跟他們理論。
我媽抓住我的手,示意我冷靜,她又看向了班主任。
班主任淡淡道:「成總剛給學校捐了一批空調。」
簡而言之,成父是金主,班主任不想得罪。
班主任又說:「我教了這些孩子兩年了,我知道她們都是好孩子。現在也搞清楚了,如果不是你女兒平時行為不檢點,她們也不會教訓你女兒。
「我看當務之急,不是讓她們給你女兒道歉,而是你把你女兒帶回去,好好教育一番,免得把她們給帶壞了。
「你放心,以後有我看著,她們一定會好好對你女兒的。」
他的言外之意是,如果我媽還繼續追究這件事,那麼他是不會制止成玉這幫人霸凌我的。
成母笑吟吟地道:「劉老師說得有道理。劉老師,上次我送你的茶葉快喝完了吧,我到時候讓秘書再給你送過去。」
班主任語氣變得隨和,甚至有些討好:「成玉媽,你真的太客氣了。」
他對成家人,是對我們完全不同的嘴臉。
我媽一怔,沒想到這班主任跟這些面目可憎的家長和學生,實際上是一夥的。
她原先以為,班主任積極地把這幫家長叫過來,是為了給我一個交代。
萬萬沒想到,班主任是為了聯合這些家長,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我媽沒有再跟那些家長爭論。
她深知,她爭論不過這群胡攪蠻纏的無賴。
拼家世是吧。
我媽也不含糊,直接給趙特助打了電話,讓他趕緊過來。
成玉他爸給學校捐了空調,我爸卻準備給學校捐一棟教學樓。
今天,趙特助代替我爸過來了一趟,就是為了談捐教學樓的事情。
其他家長見到我媽給趙特助打電話,紛紛嘲諷起來。
「呦,這是說不過我們,去找金主求助了。」
「我倒要看看,你是哪家的三,我要讓正牌夫人撕了你。」
成玉的小跟班叫許妮,她爸是個單身漢,更是用淫邪的目光看著我媽:「你金主給你多少?我給三倍。雖然你生過孩子,但在我看來,你也是風韻猶存啊。」
話音剛落,門就被人從外面狠狠踹開。
我和我媽都有些詫異,趙特助會來這麼快,還會變得那麼暴力。
直到門緩緩倒下,一道高大的身影,逆著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他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超雄病嬌父親。
我知道,這幫人要完蛋了。
我爸是個智商正常的超雄病嬌,我爺爺奶奶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請了專家培養他的自控能力,讓他得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但他遇到我媽有關的事情,所有的理智,都將不復存在。
此時此刻,我爸渾身散發著毀天滅地的戾氣,一臉陰鷙地看著那滿嘴污言穢語的男人,沉聲問道:「你要包養誰?」
5
屋裡的家長們看到我爸那可怖的模樣,嚇了一跳。
一時之間,沒人敢開口,打破這死一般的沉寂。
過了一會兒,許父自覺有些沒面子,嘴硬道:「關你屁事。」
有人開了頭,其他家長也紛紛附和:「就是,關你屁事。」
更是有人惡意揣測:「你這麼護著這女人,難不成,你就是她的金主?」
許父聽了,嘿嘿笑了起來:「老兄,我看你這打扮,這樣子,也不缺女人。要不,你把這女人讓給我。我啊,一定會替你好好愛護她的。」
我爸看著他們那一張張醜惡的嘴臉,歪了歪脖子,又把拳頭捏得咯咯響。
他的聲音寒冷如冰,一字一頓道:「你們,好得很!」
話落,就如一陣旋風,衝到了許父面前。
我看到我爸動手後,立馬就把門給鎖上了。
我媽見了,又推了桌子過來,把門徹底給堵住了。
成玉見到這一幕,笑出了聲,譏諷道:「謝願安,我說你也太看得起你那金主爸了。我們這麼多人,真要動起手來,他會是我們的對手?」
她的小跟班許妮也附和:「你的腦子,是被我們打壞了,還是進水了?」
他們這群人,還真不是我爸的對手。
我爸生性好鬥,泰拳,跆拳道,自由搏擊等等樣樣精通。
他一拳下去,能打死一頭牛。
他平時出行,都不請保鏢的,因為他比保鏢更可怕。
我爸在,我說話也變得有底氣:「笑吧,我看你們等會兒還能不能笑出來。」
「我看你是真被我們打壞了腦子……爸!」
許妮看向她爸,嘲諷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轉而被驚叫聲代替,就像是死了爸一樣。
事實上,也跟死了爸沒兩樣了。
只見我爸衝上去,對著許父那張惡臭的大嘴就是一拳。
許父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立馬被我爸揍得吐出了一口鮮血,還有五六顆牙齒。
他倒退了幾步,自覺沒面子,揮舞著肥碩的手臂,朝我爸衝去。
「你敢打我,看老子今天不揍死你。」
結果,他連我爸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我爸一腳踹倒在地上。
他掙扎了半天,都沒爬起來。
我爸一點都不慣著他,如疾風般的拳頭,在他臉上落下。
我看得出來,許父是想求饒的,但他一張嘴,就被我爸給狠狠揍了回去,他根本連個開口機會。
沒過幾秒,就被我爸揍成了豬頭,臉上都是血,哭天喊地,再沒了之前的囂張。
那幾個家長被我爸的兇狠勁嚇到了,一時被定在了原地。
許妮見了,哭喊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去救我爸啊。」
那幾個家長才如夢初醒,朝我爸衝去。
誰知,我爸自己站了起來,他扭了扭脖子,又輕輕轉動了下手腕。
「你們急什麼,這不就輪到你們了嗎?」
他一個迴旋踢,離他最近的那三個家長,就被踹倒在了地上。
我爸拿起旁邊的凳子,對著他們就是一頓猛砸。
一時之間,屋子裡都被痛苦的哀號聲、求饒聲包圍。
也不是沒有人想過要逃,但門早就被我和我媽給堵死了,他們逃無可逃。
剛剛最囂張的成玉母親,已經被嚇得哭了出來,她看向我媽:「你趕緊攔住他啊,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我爸看到成母靠近我媽,吼道:「你離我的老婆遠一點。」
他就像風一樣,到了我媽的面前,一腳把成母踢到了牆上。
成母痛苦地捂著肚子,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怎麼還打女人?」
成母不知道,我爸不僅是病嬌,還是個超雄病嬌。
在我爸這個病嬌眼裡,除了我媽一個女生,其他人可沒有什麼性別之分。
碰到這種超雄和病嬌結合的神奇物種,他們這幫惡人也算是有福了。
我爸面對她的指責,面無表情道:「我不僅打女人,我還打小孩。」
說著,我爸就把衝過去要扶起成母的成玉,一腳踹倒在地上。
成玉痛得哭了出來:「你還是男人嗎?」
我爸冷笑:「跟你這種人,我用得著講素質嗎?」
成玉被我爸那副寒冷似冰的模樣嚇到了,站起來就往門口衝去,可門早就被我和我媽用書桌給堵上了。
她絕望地大喊:「讓我走,讓我走。」
此時此刻,她終於體會到了昨天下午,我被她和那群小跟班堵在廁所里欺負時,感受到的無助和恐懼,還有痛苦。
「謝願安,我錯了,你讓我走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她開始大聲哭泣。
我只是道:「笑啊,你欺負我的時候,不是笑得挺開心的嗎?」
成玉連哭都忘記哭了,一臉詫異地看著我:「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善良無害的謝願安嗎?」
「被人欺負,還要保持善良,那是愚蠢了,」我輕笑一聲,「看到你哭得那樣慘,我很高興呢。來,哭得大聲點,我愛聽。」
從某個方面來說,我繼承了我爸一部分冷血的基因。
看到這些欺負我的人痛哭,我的心裡只覺得暢快。
被人欺負,憑什麼要選擇原諒呢。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讓那些人感受到我曾遭受的痛苦,才是正確的報復方法嘛。
成玉徹底破防了:「你這個婊子,我真後悔昨天沒有打死你。」
看,這些霸凌者壓根就不覺得有錯。
剛剛她會道歉,也不過是因為她不想再挨打了,違心說出了那些不痛不癢的話。
我爸聽到她還在嘴硬,毫不客氣地對著她又是一頓教訓。
等教訓完成玉,我爸又走到了班主任面前,神情陰鷙。
班主任哆哆嗦嗦地開口:「我是謝同學的班主任,你不能打我。」
我爸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我打的就是你這個傻逼。我女兒被霸凌,你不僅袖手旁觀,還縱容那些霸凌者是吧。那麼,你今天也給我嘗一嘗挨打的滋味吧。」
五分鐘後,除了我們一家,就沒有站著的人了。
我媽見到我爸要打出人命,才抓住了我爸的手:「謝淵,別打了,放過他們吧。」
我爸才意猶未盡地收了手,他跑到我媽面前:「寶寶,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離我爸最近的班主任抽了抽嘴角,我媽善良?
指的是我爸都還沒開始動手,她就把門堵上的行為嗎?
還是我爸動手的時候,我媽在旁邊拍手叫好,讓我爸更有幹勁的舉動?
我媽看著我爸滿手都是血,眉眼裡滿是心疼:「打疼了吧,我給你吹吹。」
班主任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嘴角,又開始抽搐起來。
她是不是心疼錯人了?
怎麼看,地上那被打得滿臉是血的人,都比我爸這個打人的要疼吧。
我爸卻很吃我媽這一套,他飛快褪去了那一身的暴戾,重新變成了在外人眼裡溫和優雅的謝總。
他一雙桃花眼濕漉漉的,嗓音更是可憐無害:「寶寶,確實有點疼。晚上,你可得好好獎勵我。」
我媽紅了紅臉,捶了捶他的胸口:「我家寶貝還在呢。」
我覺得吧,相比於考慮我,他們更應該考慮我班主任。
我的班主任,嘴角都快抽搐爛了。
我媽拿出了白色手帕,把我爸手上的血仔仔細細地擦拭乾凈後,問:「謝淵,你這會兒不該是在出差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爸答道:「我急著想見到寶寶你,那邊的工作一結束,就趕回來了。我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到了家才發現,你今天陪女兒去學校了,就過來了,也幸好趕過來了。否則,我還不知道你要被這群畜生,欺負成什麼樣。」
說著,他又踹了許父的命根子一腳。
許父的慘叫聲再次響了起來。
我媽唾了他一口:「活該。」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門被打開,來人正是校長和趙特助。
成玉這幫人,看到校長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校長,你終於來了。你趕緊報警,我要讓這個王八蛋付出應有的代價。」
「我倒要看看,他到了警察局,還敢不敢那麼囂張。」
「這種人就是沒吃過苦頭,吃過苦頭就老實了,我要讓他牢底坐穿。」
「我說你啊,現在就是跪下來求我們原諒你,都沒有用了。」
6
他們還沉浸在校長出來主持正義,讓我爸付出應有的代價的美夢中,卻見校長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走到了我爸面上,臉上是和煦的笑容:「謝總,您來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拿出上好的茶葉,招待你啊。」
成玉等人皆是一愣,沒想到校長對我爸客客氣氣的,似乎完全沒有為他們伸張正義的意思。
我爸看了校長一眼:「忙著教訓一些賤人。」
校長點點頭,才問了一句:「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爸簡單地講了講這裡發生的事情。
校長皺起了眉:「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崇尚暴力,會隨便動手的人。」
他看向班主任,「劉老師,你太讓我失望了。身為班主任,你不教書育人,卻縱容學生霸凌弱小,實在是不配當一個老師。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