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測試溫別彥是否忠貞不渝,他女朋友給他下了春Y,然後悄悄離開。
Y效發作後,他面色潮紅,呼吸粗重,一雙懊惱的眼濕漉漉的,摻雜著按捺不住的情慾。
他啞著嗓子說:
「簡饒,幫我。」
他聲音微顫,狠狠撩動了我的心弦。
可我只是轉過身,關上門,跑到衛生間拿出手機打了 110。
我小聲說:
「喂,我朋友好像被人下Y了,麻煩你們快點來,地址是……」
門外竹馬依舊在苦苦哀求:
「簡饒,從小到大,你不是最喜歡我了嗎?」
「你怎麼捨得看我受折磨呢?」
他不知道,喜歡他是上輩子的事兒了。
他更不知道,上輩子我的下場有多悽慘。
這輩子,我怎麼可能重蹈覆轍呢?
1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我身體比腦子快一步,還沒反應過來就打開了房門。
溫別彥站在門外,面色潮紅,呼吸又粗又重。
他眼神迷離,臉上的神色痛苦又懊惱,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就算拚命壓制,也能看出按捺不住的情慾。
我愣了。
這,不是上輩子的畫面嗎?
溫別彥啞著嗓子說:
「簡饒,幫我。」
他說話的聲音微顫,任誰都能聽得出他忍得辛苦。
他極力克制又無奈乞求的樣子狠狠撩動著我的心弦。
可我緩過神來之後,前世的一幕幕從腦海中飛速閃過。
我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半天都喘不過氣來。
眼前的溫別彥再次出聲:
「簡饒,幫幫我,好不好?」
他摻雜著情慾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還沒等他的手撫上我的後腦勺,我立刻關上房門,跑進了衛生間。
我趕緊打開水龍頭,然後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我小聲說道:
「110 嗎?我朋友好像被人下Y了,你們趕緊來!」
「地址是……」
等我從衛生間出來後,門外的溫別彥依舊在苦苦哀求。
他大力拍打著我的門板,聲音暴躁又可憐:
「簡饒,從小到大,你不是最喜歡我了嗎?」
「你怎麼忍心看著我受折磨?」
「簡饒,幫幫我,我快受不住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沙啞,呼吸越來越急促,拍門的響聲也越來越小。
似乎,他真的不行了。
可我依舊定定地坐在房間裡,不肯挪動一步。
溫別彥不知道,我喜歡他,已經是上輩子的事兒了。
他更不知道,上輩子我因為擔心,被迫當了他的解Y之後,死得有多悽慘。
2
我手心裡沁出冰涼的汗。
我一遍遍提醒我自己:
「簡饒,你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門外安靜了沒幾分鐘的溫別彥再次暴躁起來。
他開始撞門,試圖破門而入。
我打碎了一瓶啤酒,緊緊握著破碎的啤酒瓶,想著一旦他衝進來,我就直接對著他捅進去。
總之,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不要重複上輩子的慘劇了!
警察,怎麼還不來啊!
「嘭!」
「嘭!」
「嘭!」
一下又一下,一聲又一聲。
就連牆面都隨著門框被撞擊而微微晃動著。
看著被撞擊時晃動幅度越來越大的門,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嘩啦啦!」
門還是被撞開了。
斷裂的木頭,破碎的木渣混著掉落的牆皮灑了一地,門歪歪斜斜勉強掛在門框上,吱呀吱呀地搖晃著。
溫別彥雙眼猩紅,一步一步朝我走過來。
他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簡饒,別怕。」
「幫幫我。」
「很快就好了,你也會舒服的。」
我被逼退到牆角,還是無法避免我跟他之間的距離不斷縮短。
終於,他來到我面前。
我舉著半個啤酒瓶,對著他的方向,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
「溫別彥,你別過來!」
「你想幹什麼,我害怕!」
「你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後退,你退回去,求你了!」
溫別彥臉上帶著詭異的笑,他喃喃自語道:
「簡饒,你不是最喜歡我了嗎?」
「你怎麼捨得傷害我呢,對不對?」
「幫幫我,很快就結束了。」
說著,他伸手抓住我的衣領,想要撕開我的衣服。
而我也看準了時機,啤酒瓶尖銳的玻璃對準了他的小腹。
衣服被粗暴扯開的那一剎那,我終於聽到了門口響起的警笛聲。
緊接著,我看到朝我飛奔而來的警察。
溫別彥卻仿佛什麼都沒聽到一樣,他的臉朝我壓下來,試圖親吻我。
就在這時,我毫不客氣地抓著半個啤酒瓶,把尖銳的玻璃送進他的小腹,還狠狠轉了一下。
鮮血噴涌而出,順著酒瓶流到我的手上,地落在地上。
我似乎清晰地聽到鮮血砸在地板上的聲音。
「啊,啊,啊!」
溫別彥的慘叫聲響起,我連忙鬆開手,捂著胸口蹲到地上大聲哭嚎:
「溫別彥,你要做什麼!」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警察迅速上前,控制住溫別彥後,迅速抓起一件外套套在我身上。
他輕聲安慰著我:
「沒事了。」
「小姑娘,沒事了。」
「你安全了!」
我靠在警察身上嚎啕大哭,心裡緊繃的那根弦終於鬆了下來。
我心想:
「庾辛辛,接下來的戲,我看你怎麼唱!」
庾辛辛是溫別彥寵上天的女朋友。
也正是她給溫別彥下了Y又找藉口溜走,還特意把我留在度假別墅,只為了測試溫別彥是否能做到忠貞不渝。
3
我留在警局做筆錄,溫別彥被送往醫院包紮傷口以及做身體檢查。
他的血檢報告出來之後,警察開始排查我們同行的人。
我在休息室閉目養神,回憶著上輩子的事。
上輩子,門外的動靜停下來後,我無比擔心,怕溫別彥有危險,我開門查看。
可是這竟然是溫別彥的陷阱。
他知道我從小就喜歡他,一定會擔心它的安全開門查看。
等我把門打開,溫別彥突然衝進來,他力氣大得嚇人,把我壓在床上,撕碎了我的衣服,在我身上予取予求。
過了一個多小時,他才低吼一聲,停止了動作。
而我此時已被他不知輕重弄得渾身是傷。
就在這時,庾辛辛突然帶著離開的那幾個人沖了進來。
看著屋子裡亂糟糟的現場,庾辛辛崩潰大哭。
「溫別彥!簡饒!」
「你們,你們竟然……」
「你們這對狗男女,還要不要臉!」
庾辛辛轉身要跑,溫別彥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往回一帶,緊緊把她擁入懷裡。
溫別彥小心翼翼地去吻庾辛辛臉頰上滑落的眼淚,滿臉愧疚:
「辛辛,不是你想得那樣,真的。」
「我可以解釋的。」
「簡饒只是我洩慾的工具而已,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一定是我鬼迷心竅了,才會精蟲上腦!」
「或者,或者是,簡饒!」
「可能是她做了什麼手腳,我才會失去理智!」
「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4
我錯愕地坐在床上,本來被抓包就羞愧難當,面對突如其來的指責,我徹底傻了眼。
我下意識地辯解道:
「不是我,我沒有,我不知道。」
可是,沒人肯聽我辯解。
他們都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我,仿佛我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簡饒,真看不出來你這麼不要臉啊,明知道別彥跟辛辛是一對,還勾引別彥,主動爬床!」
「怎麼,你是不是很缺男人,要不我給你介紹兩個,讓你好好過過癮?」
「就她那個饑渴的樣子,兩個怎麼夠,二十個還差不多!」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骯髒的言語幾乎要把我凌遲。
溫別彥對此視若無睹,一門心思哄著庾辛辛:
「辛辛,你喜歡的那個包,限量款那個,我買給你好不好?」
「我帶你見我父母,我們儘快訂婚,可以嗎?」
庾辛辛提出一個又一個條件,要夠了好處之後,才破涕而笑。
她的怒火轉移到我身上:
「簡饒,她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是不是應該讓她給我道個歉?」
溫別彥見庾辛辛漏了口風,立馬滿口答應下來。
他扯著我的胳膊把我從床上拖下來,扯到庾辛辛面前,逼我跪在她面前道歉。
甚至不顧我因為眾人突然闖入,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暴露在大家面前,他們嗤笑道:
「簡饒,看不出來你喜歡玩這麼花啊。」
羞辱夠了我之後,庾辛辛跟溫別彥相擁而去,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心如死灰,因為羞於啟齒,甚至不敢報警,只能當作這件事不曾發生。
從那天開始,我徹底遠離了溫別彥,獨自一人躲起來療傷。
可他們卻不肯放過我。
有一天,溫別彥給我發信息約我出去。
他說:
「簡饒,我想跟你道個歉。」
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我選擇了赴約,可我沒想到的是,這根本就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個陷阱!
5
溫別彥為了表示自己對我毫無感情,以道歉的名義把我約出來,哄騙我喝下加了Y的飲料,把我丟去一個淫亂派對。
他還買通了記者對此事大肆報道,拍下很多照片甚至視頻,除了我,所有人的臉都打了碼。
我被人輪番侮辱,卻毫不知情,等我醒來後,新聞已經滿天飛了。
新聞照片里,我的臉清晰可見。
一夜之間,我聲名狼藉。
我瘋了一樣找到溫別彥,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對我。
「溫別彥,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要這樣害我?」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過我?」
溫別彥滿臉不耐煩:
「死?你是說你想自殺嗎?」
「嚇唬誰呢,你要是想死早就死了!」
「再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被幾個人上了,拍了幾張照片嗎?」
「我不也睡過你,你把那些人當成我不就行了?」
「明星們還有艷照門呢,你就當你享受了一把明星的待遇不就好了!」
庾辛辛也巧笑著說道:
「簡饒,上次阿彥一個人肯定沒能滿足你,這次不知道你有沒有爽到?」
「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報應,你的報應!」
我死死盯著溫別彥:
「上次,明明是你騙我開門,強行跟我……」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揮揮手打斷了。
他不屑一顧地說道:
「簡饒,誰信?」
「你從小就喜歡我,誰不知道?」
「我要是想睡你,還用得著騙你用強?」
他輕蔑的眼神刺痛了我,庾辛辛笑得更大聲了。
我的臉面被他們踩在腳下狠狠摩擦。
最終,我受不了全網嘲笑在浴缸里割腕而死。
我死的當天,溫別彥和庾辛辛訂婚的報道鋪天蓋地。
說起來,溫別彥的父母能接受庾辛辛,還是有我的功勞。
溫家父母一直努力撮合我和溫別彥,他們十分看不上庾辛辛,可我卻被爆出天大的醜聞。
他們覺得愧對兒子,這才在婚事上退讓,成全了他們這對有情人。
他們帶著大家的祝福終成眷屬,我卻背負著髒名魂歸黃泉。
我越想越激動,滔天的恨意快要把我淹沒。
這時候,警局門口傳來庾辛辛慌張的聲音。
「警察同志,我男朋友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事?」
6
原來,為了查明案件的前因後果,庾辛辛和其他中途離開的人都被找到,傳喚至警局。
「溫別彥被人下了Y,找你們來是要初步了解一下情況。」
警察說完後,庾辛辛肉眼可見地慌張起來。
「下Y?」
「怎麼可能呢?」
我走到休息室門口,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
視線相對的那一刻,她立刻有了主意:
「是她,是簡饒,一定是簡饒!」
「她一直垂涎我的男朋友,可我男朋友對她沒有絲毫情誼!」
「一定是她給我男友下了春Y,只為了讓我男友失控,好讓我男友對她負責!」
庾辛辛迫不及待把所有罪名推到我的頭上,沒發現警察變了臉色。
「庾辛辛是吧?」警察狀似無意地說道,「你怎麼知道你男朋友被人下的是春Y?」
「我們可沒跟你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庾辛辛意識到自己一時害怕說漏了嘴,肉眼可見地慌了。
她直接被請到審訊室,結結巴巴地為自己辯解:
「那個,我是猜的。」
「簡饒一直對我男朋友心懷不軌,肯定是下春Y才能要挾我男友對她負責啊。」
「警察同志,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是猜的,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
「一定是簡饒那個賤人不知廉恥,你們趕緊把她抓起來啊!」
她死咬著我不放,一起出來玩的其他人件事情鬧大,已經嚇壞了。
他們不等警察審問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警察同志,不關我們的事。」
「我們就是一個項目組出來團建而已。」
「庾辛辛說她為了測試溫別彥是不是能對她忠心耿耿,才給他下了Y的。」
「對啊,而且溫別彥跟簡饒是髮小,庾辛辛一直吃醋,才故意把簡饒留在別墅的。」
「是的是的,她還說就算溫別彥把持不住,只要她及時出現捉姦,溫別彥也會因為內疚好好補償她的。」
「她說只要我們配合,就會好好感謝我們,我們可沒跟她同流合污,只是沒好意思報警而已。」
原來,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們不是不知道實情如何。
只是拜倒在庾辛辛的糖衣炮彈之下而已。
現在事情鬧大了,眼看著要把他們牽扯進來,立馬一個個跑得飛快。
上輩子幫著庾辛辛指責我侮辱我的那群人,現在一個個都站到了庾辛辛的對立面。
為了開脫自己,不約而同地把罪名拚命往庾辛辛身上推。
畢竟,糖衣炮彈和犯罪誰輕誰重,他們還是能分得清的。
警察大致一聽,立刻知道庾辛辛有很大嫌疑。
她被當場羈押,剩餘人因為有協同作案的嫌疑也被留了下來。
庾辛辛大吵大鬧:
「阿彥呢?我男朋友呢?」
「他是受害人,他不會追究我的!」
「你們不能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