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S後,他開始後悔完整後續

2025-03-2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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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聞宴十二年未果,我被系統抹殺。

死在了他最厭惡我的那一年。

我的屍體被他的白月光楚霜丟到了荒郊野外,不見蹤跡。

他得知後只是愣了愣,照例和他的白月光籌備婚禮。

可後來聽聞,商業新貴聞宴瘋魔般四處搜尋,十指磨破,只為找到他前妻的屍體。

1

攻略聞宴失敗,我被系統抹殺。

我死後,靈魂飄了出來。

面容平靜,嘴唇灰白,直挺挺地躺著。

聞宴吩咐過不用管我,所以我住的地方平時也不會有人來。

我之所以還能住這,不過聞宴念及我父母的恩情。

如此想來,我竟無人收屍。

那聞宴呢?

他回來後看到我的屍體,會難過嗎?

我突然想起有一次我出了車禍,醫生給聞宴打去電話。

聞宴接到後聽到醫生說我情況危急,有生命危險,當即嗤笑出聲。

「她為了讓我回去,連這種謊話都編出來了?」

聽到這句話的我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我出院後去找聞宴,他厭惡地看著我,眼神里難掩失望。

「你不是好好的嗎?」

「姜箐玥,你嘴裡到底什麼時候能有一句真話?」

所以,他肯定不會為了我傷心吧。

我死了,他和他的白月光的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

2

剛來這個世界時,我才十八歲。

系統綁定了我,叫我攻略聞宴,時限為十二年。

十二年後任務仍未完成,我就得死。

我自信滿滿,畢竟十二年鐵樹都能開花了。

聞宴大我兩歲。

他出身貧寒,父母早逝,靠著獎學金和打工勉強讀完大學。

我和父母在一次慈善活動中遇見了他。

我爸媽見他聰明勤奮,便決定培養他幫助我經營家產。

我家產業龐大,到我這一代只有我一個繼承人。

收養聞宴不止是為了家業,更是要讓他作為我未來的丈夫。

第一次和他見面,我張口便忍不住調戲他。

「你好呀未婚夫!」

這句話把人嚇住了,聞宴臉蛋霎時爆紅,低下頭不敢看我。

可他越不看我,我就越想逗他。

「都住進我家裡了,打算什麼時候跟我結婚啊?」

他脖子和臉紅了個徹底,連耳朵尖也染上一抹顏色。

「箐玥,你該叫我哥哥。」

「誰要你給我當哥哥?」

我伸出雙手,在他臉上大膽地揉捏著。

「你應該知道我爸媽為什麼收養你吧?」

他臉上迅速爬上紅色,抓著我的手腕,喊我的名字。

「箐玥。」

他欲言又止,眼中的渴望卻藏不住半點,抓著我的手漸漸收緊,連帶著我的心也顫動起來。

後來,聞宴對我直接喊他大名這件事情依舊感到不自在,一直說要我叫他哥哥。

我扯過他的衣領,惡狠狠道:

「怎麼?這麼不願意給我當老公?」

聞宴將我推到牆上,高大的身軀覆上來。

「箐玥,別這樣,我怕我……」

「你怕你什麼?」

我不怕死地湊近,察覺到他異常的呼吸以及深沉洶湧的眼眸後,整個人一顫。

我和他就這麼僵持不下,他炙熱的目光注視著我,惹得我不敢抬眸和他對視。

最終,他從我身上下來,飛快跑進浴室。

隨著聞宴的成長,他成了商業新貴,無數人仰慕的對象。

在我爸媽被害後,也替二老報了仇,收回了姜家產業,讓他們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他樣樣都好,可唯獨不再愛我。

3

我守著自己屍體的第三天,前來打掃的傭人終於發現,渾身哆嗦著跑了出去。

幾分鐘後,楚霜邁著小步走了進來。

一旁是亦步亦趨的聞家管家和傭人們,臉上的諂媚是我不曾見過的。

但他們看不上我。

因為他們覺得我配不上聞宴。

不,應該是所有人都覺得我配不上聞宴。

他是商業新貴,而我不過是個用父母恩情糾纏他,脅迫他和我在一起的小人。

然而聞宴仍舊遵循我父母的遺願,和我領了證。

我始終記得有一次聞宴喝醉了酒,醉醺醺地來到我的房間。

他摟著我,一直喃喃地說著:

「既然要騙我?為什麼要讓我知道?」

「耍我,看著我一頭熱很好玩嗎?」

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只是被他今夜的舉動燃起了希望。

我激動地回抱住他,情不自禁地喊他的名字。

突然間他清醒過來,看清是我後一把將我推開,眼中的嫌棄和厭惡幾乎要化成實體將我包圍。

「別以為我喝醉了你就能有機會。」

他的反應,讓我幾乎都快忘了,我們曾經兩情相悅。

4

當年聞宴剛來我家,工作認真,待人有禮,行事謹慎。

無論公司高層亦或是家中傭人,都對他讚不絕口。

只有我偷瞄他時,他眼裡才會流露出一絲慌亂與羞澀。

不過他面冷心熱,總是願意幫我。

我們大學來公司實習時,公司前輩說我能力不足,他便熬夜帶我學習業務。

同事笑話我經驗不夠,他冷冷回敬:

「我厲害就行。」

那之後我總會把他堵在無人的地方。

「不是說你厲害嗎?怎麼轉頭看我一眼都不敢?」

「這是在公司。」

聞宴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卻紅著臉不和我對視。

我笑起來,刻意湊到他面前輕聲道:

「難道說,不在公司我就可以為所欲為啊?」

他呼吸變得沉重,猛地吻上來。

他把我按著往他身上貼,恨不得要和我融為一體。

父母說我生性頑劣,他在我耳邊堅定地說:

「我喜歡你這樣。」

他接著說:

「無論你是什麼樣子我都喜歡,我永遠都會站在你身後!」

我只覺得臉上發燙,整個人呆呆的,只知道緊緊回握住他的手。

回過神來,我像是久旱逢甘霖的一塊地,猛地跳到他身上。

他嚇了一跳,迅速抱住我,開始克制又小心地回應。

我們去外面找了一家酒店。

可平時膽大的我,真正到了這一刻,卻抖得不成樣子。

聞宴輕笑一聲,溫柔地吻我的發頂。

「你要是沒準備好,那我們就再等等。」

我感覺自己心裡燃起一束火苗,拉住準備去浴室的他。

他眸色一暗,聲音沙啞卻誘人。

「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聞宴平時看著老實,在床上確像換了一個人,無論我怎麼求饒,都換不來他的憐憫。

那時的我天真地以為,我們會攜手一生。

經年流轉,他卻愛上了旁人。

他愛的人是溫氏集團的千金,楚霜。

5

聞宴不在家,傭人們自然覺得家裡是楚霜說了算。

楚霜帶來的醫生上前看了我一眼,隨後嘆了口氣,搖搖頭。

她震驚一瞬,隨後臉上露出傷心的神色,伸手抹掉眼角落下的一滴淚。

只有我看見了她垂首拭淚的那一剎那,嘴角勾起的笑容。

由於我屍體擱置太久,楚霜直接將我葬在了姜家祖墳。

這是我和聞宴說好的,死後不火化,合葬在一起。

只是,我的屍體,早在前一天夜裡被楚霜丟進荒郊野外。

昨夜,我跟著楚霜飄到了荒郊野外。

看著眼前殘月枯枝下桀桀怪笑的楚霜,我背脊發涼。

這抹笑隔著歲月,讓我想起多年前我們三人的初見。

那時姜家遭到仇家報復,只有在外遊學的我和聞宴逃過一劫。

回來時家裡一地狼藉,玻璃、花瓶碎了滿地,血灑得到處都是。

爸媽一直把我保護得很好,我從不知道外面的險惡。

而如今,女孩終於見識到了世道險惡和人心叵測。

我哭著爬到了母親身邊。

「媽,我錯了,我再也不調皮了,我會聽你和爸的話,我求你,別離開我!」

可無論我怎麼哭喊,她再也沒睜開那雙慈愛的眼眸。

父親倒在臥室地上,幸運的是還有一口氣在。

紅了眼的聞宴背上我父親,拉上淚流滿面的我跑去了醫院。

我賣了所有東西給父親治療,落腳在郊外一處老舊公寓,在街頭賣小吃為生。

楚霜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

她自豪車而下,美麗溫柔的少女吸引了街邊所有人目光。

而她緩緩走到聞宴跟前,買下了一個紅薯。

少女輕垂臻首,溫柔一笑。

聞宴看得出了神。

我的心不安地跳動起來,仿佛某種預兆。

那晚,父親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也是那晚,聞宴告訴我,他要到南方創業,資金有限,不能帶我。

我低著頭沉默良久,同意了。

我後來才知道,街上那一眼,那一個紅薯,聞宴真的記了好多年。

他費盡心思爬上今天的高位,不過是為了得到楚霜的青睞。

6

我又飄回了聞家。

聞宴回來了。

他洗完澡後,帶著他為楚霜找來的珍貴藥材去了楚家。

到了楚家,我跟著走了進去,看著楚霜激動著撲入他懷中。

而他冷硬的眉眼陡然間如初雪消融,輕輕攬著懷中的女子。

我摸了摸胸口,隱隱作痛。

原來人死了也會心痛。

我恍惚間想起我們年少時的諾言。

那時我和隔壁的小少爺季池走得近,聞宴便一直惴惴不安。

少年眉眼稚嫩,眸中閃爍著不安的情愫。

「姜箐玥,別拋下我好不好?我只有你。」

我鬼使神差地問了句:「以後呢?也只有我嗎?」

他毫不猶豫:「只有你。」

我那時也如同一個鵪鶉,臉上燙得要起火星子。

聞宴是回家後才得知我下葬的消息。

他愣了愣,喃喃自語道:

「她還是走了。」

管家繼續說著婚禮,他靜靜地聽著,眸中灰濛濛的,如覆了層霧。

我這才知道,他竟然要和楚霜舉辦婚禮。

冰涼的液體從我的眼角滑落。

魂魄也會哭嗎?

我為自己感到不值。

當年他要創業,我們生活都十分拮据,更別提創業的資金。

我寬慰他:「不就是錢嗎?我做了幾十年大小姐,賺錢的法子多去了!」

我騙了他。

我年紀小,找不到工作,所以只能去找姜家曾經的人脈。

我跪地磕頭,陪酒,我知道這些老總只是想嘲諷我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

但我還是捨不得任何一個機會,任由他們把我當成一個玩物。

這些我不敢和聞宴說。

他是要去闖蕩的人,日後吃的苦一點都不比我少,我不敢讓他擔心。

最終,我托隔壁小少爺季池幫忙,費盡心機進入季氏集團打工,才有了一些資金。

聞宴臨行前我去送他。

「我等你。」

神色肅穆的少年朝我揮揮手,乘火車離去。

雖然不舍,但我想這是二十四歲生日做出做勇敢的決定。

但我忽略了,他並沒有回應我的等待。

7

第二天,季池氣沖沖地攔住了聞宴。

他頂著一雙紅腫的眼質問他:「姜箐玥怎麼會死?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聞宴,眉頭蹙起,看向季池的眼神裡帶著怒氣和不耐煩,我的心也提了起來。

季池幫助我進入季氏集團,待我極好。

可為了我得罪聞宴不值當。

「我不知道。」

聞宴轉著指環,沒再看他。

「聞家傭人說姜箐玥是病逝,她有什麼病,聞總能告訴我嗎?」

「聞宴,你是她十二年的伴侶,除了你,還有誰能幫她?」

聞宴緩緩抬眸,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你的意思是,姜箐玥的死另有隱情?」

季池紅了眼:「你見過的齷齪事比我多,無病無災,人怎麼會就這麼死了?肯定是有人害她!」

聞宴笑了,這抹笑卻令我感到不安。

「你是說,是楚霜做的?」

還不等季池說話,聞宴便下了定論。

「又是姜箐玥讓你來的?她連死了都不肯放過楚霜,也只有她乾得出這事。」

但季池愣住了,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說的是人話嗎,誰會拿命去誣陷別人?」

忽而他自嘲一笑,像是想明白了什麼,語氣冷漠。

「聞宴,你根本配不上姜箐玥!」

聞宴的手突然收緊,胸口大弧度起伏,目光如炬地看著季池。

「我配不上姜箐玥?是她騙了我,不自量力。」

我怔住了。

我對上那雙銳利的眸光。

聞宴在說什麼?

我對他的每一分好,都是我真心想對他好。

因此我不心虛,我又沒騙他感情。

倒是他對我態度的轉變來的離奇。

我們出逃的某一天,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他對我的態度驟然冷淡了起來。

8

我從姜家飄回來,遠遠地就看見我的助理小李在客廳和眾人對峙。

她瞪著溫言。

「你沒有把姜總下葬。」

楚霜愣了一瞬,旋即溫聲解釋。

「小李,我知道你和姜總感情深厚,但這也不是你胡言亂語的理由。」

「我是不是胡言亂語你自己心裡清楚,楚總,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心遭報應。」

楚霜面色一白,隨即換上委屈之色。

「下葬時多少人都看見了,我犯得著做這些嗎?」

周圍的傭人們紛紛點頭,不滿地打量小李。

小李紋絲不動。

「我跟了姜總四年,她一直對我多加關照。」

「現在她死得不明不白,屍體也被人丟去了荒郊野外,反正我孤身一人,為了姜總,有什麼不能做的!?」

聞言眾人都愣住了。

這是多大的恨,才會把人丟到荒郊野外去?

聞宴掀了掀眼皮:「口說無憑。」

小李沉默片刻後道:「要證據?那現在開棺?」

滿場皆驚。

這可是對死者的大不敬。

我曾留下一封書信,讓她幫我把屍體偷出來。

我實在不想和聞宴合葬,太噁心。

沒成想我的屍體還沒入地,就被丟去雜草叢生的荒郊野外。

早已開棺的小李當然知道棺槨中只有稻草人。

她趕回城那夜正巧遇上了從荒郊野外趕回來的楚霜,她留了個心眼。

只要開棺,楚霜的謊言不攻自破。

「你敢嗎?」

楚霜看向聞宴:「請便,還我一個清白。」

9

開棺之事到最後當然沒成。

只因聞宴說:「不必。」

我笑了。

笑他偏心至此。

小李沒想到他如此果決,當即怔住了。

「聞總,你要讓姜總的屍體爛在荒郊野外嗎?」

「姜總生前吃的苦已經夠多了,你不能這樣對她!」

她的質問聲聲啼血。

聞宴神色冷然。

「同樣的把戲,你們究竟還要玩幾回?」

小李看了聞宴許久,眼睛紅得仿佛要滴血。

「就算你不愛姜總,你跟她相伴多年,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她只想揭穿楚霜的真面目,還我一個公道,可為什麼這麼難?

我看著聞宴微擰的眉頭,這是他思考時的小動作。

看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疑慮。

小李哭紅了眼,而面前的男子只是輕輕皺了皺眉,未發一言。

眼見他不為所動,小李緩緩起身,她死死盯著他,一字一頓:

「聞總究竟是不信我,還是不信自己看錯了人?」

聞宴就這麼沉默著,良久,小李冷笑一聲。

她滿目恨意,蓋棺定論。

「你一定會後悔。」

聞宴渾身一震,楚霜連忙握緊了他的手,他這才放鬆下來,沖她安撫一笑。

只是那笑,怎麼看都勉強。

我無暇顧及,連忙追上小李。

飄到了荒郊野外,我似乎明白了她的目的。

她渺小的身軀在這座荒山面前宛如螻蟻。

但少女撩起衣袖,毫不猶豫地爬了進去。

她固執地翻找著,指甲縫嵌進腐肉屑,隱隱可見血絲。

我鼻子一抽,眼淚滴滴嗒嗒落下。

「別找了,別找了……」

我伸手去拉,卻碰了個空。

小李心思單純,從前在季氏集團就跟著我一起工作,和我情同姐妹。

我不敢想,她看見我屍體時該多麼絕望。

小李一個勁地翻著,從白天到黑夜,卻始終沒有找到。

小李雙眸空洞,蒼白的面龐上凈是絕望,她闔上眼,不住地囁嚅:

「姜總,小李無能,對不住你……」

我哭著搖頭,將她虛摟在懷中。

認識你,我真的很幸運。

10

聞宴和楚霜冷戰了。

北方突發洪水,無數人流離失所。

他想帶楚霜去做慈善,然而楚霜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推辭。

兩人不歡而散。

聞宴父母死於水災,他看重此事,本以為楚霜會和他一起,但她的推辭讓他感到失望。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楚霜能演一時,卻不能演一世。

真期待眼盲心瞎的聞總發現真相的那一天。

不過聞宴似乎也有所感應,他時常捏著腰間那個從不離身的袋子發獃。

我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是他與楚霜初見時,楚霜買紅薯時給他的一塊玉。

聞宴去完水災現場回來,楚霜笑容滿面,恍若什麼也沒發生。

她從身後掏出一塊烤紅薯,邀功似的舉到聞宴面前,期待地看著他。

聞宴沒吱聲,冷硬的神色卻軟了幾分。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挑了挑眉。

扎入皮肉的木刺如果不拔掉,只會越扎越深。

11

分公司出了岔子,聞宴又要出差。

聞宴出差後,我沒跟著他,而是跟在楚霜身邊。

只是有一天別墅里出現了一個看上去很高深的人,楚霜對那人十分殷勤。

「還要感謝大師幫我尋的法子,神不知鬼不覺把人解決了。」

楚霜掐下枝頭桃花,勾了勾唇,自言自語道:

「姜箐玥,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擋了我的路。」

坐在枝頭的我盯著她陷入沉思。

我難道不是被系統抹殺,而是她做了什麼?

死前那幾天我的確胸口發悶,還以為是被抹殺的徵兆。

我沒太放在心上,原來是她下了毒手。

和季池的猜測還真是別無二致。

不過她說我擋了她的路簡直無稽之談。

她有出眾的家世,愛她的聞宴。

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和她都不在一個賽道上,更別提擋路了。

真論起來也是我看她不順眼,要對她下手才對。

從前我倒是沒注意過,但現在我愈發覺得楚霜的目的性太強了。

她很想得到聞宴的認同,無時不刻不在觀察聞宴的情緒。

比起戀慕,更多的是討好。

她在營造聞宴理想中那個完美愛人的形象。

12

兩個月後,聞宴談的收購案終於告一段落,競爭對手宣告徹底敗北。

在談判最後階段,聞宴卻因一場突如其來的槍擊,受了重傷。

楚霜得知消息後,立刻趕來探望。

「沒事吧?聽說你在談判桌上差點中了對方的圈套,幸虧提前做了防備。」

聞宴靠在床頭,臉色蒼白,神情冷淡,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楚霜心中有些不悅,但還是強壓著情緒,繼續說道:

「這段時間我每天都睡不好,生怕你出事。」

「你這次能脫險,全靠我研發出來的藥。」

我聽得忍不住生氣,那些藥分明就是我研發出來的。

聞宴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深邃難測。

片刻後,他垂下眸子,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冷笑:「胡說八道!」

季池推門而入,手裡拿著一份文件,目光銳利地掃過楚霜,語氣譏諷。

「楚總,活人的功勞你要搶,死人的遺產你也不放過?臉皮還真是厚。」

他走到聞宴床邊,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他:

「聞宴,這次你重傷用的藥是姜箐玥親自研發的,楚總怎麼好意思說是她研發的?」

楚霜臉色微變,但依舊強撐著:

「季總,那些藥明明是我沒日沒夜泡在實驗室辛苦研發,你怎麼能說是姜總做的?」

季池挑了挑眉,從口袋裡掏出一盒藥,丟在楚霜面前。

「楚總,你可能不知道,這件藥之所以藥效這麼好,是因為裡面用了一種特殊的物質。」

「這種物質只有姜箐玥的實驗室才能生產,你是怎麼弄到的?」

這麼多年,我一直害怕父母被害的事重蹈覆轍,所以才研製了這種藥物。

楚霜一時語塞,臉色變得蒼白。

她下意識地看向聞宴,卻發現聞宴正冷冷地盯著她,眼神中透著一絲失望。

季池繼續逼問:「既然說是你做的,那不如你說說是怎麼做的?」

楚霜徹底慌了神,額頭上滲出冷汗。

她知道聞宴已經不相信自己,咬了咬牙,突然抓住聞宴的手,聲音顫抖:

「聞總,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怕你還在想著她……」

聞宴緩緩抽回手,閉上眼睛,語氣冷淡:

「出去。」

楚霜愣在原地,臉色煞白,還想說些什麼,可看見聞宴臉上的表情,還是轉過身去。

她在走廊上等著季池出來,攔住了他,目露凶光:「這下你滿意了?」

季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才剛剛開始,楚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好自為之。」

13

當天夜裡,風吹動窗欞,悉索聲不絕於耳。

楚霜揉了揉眼,眼睛剛眯開一條縫,就被一道白影嚇得魂飛魄散。

「誰!」

她大聲尖叫。

困意瞬間消散,楚霜抱住自己縮在角落裡,小心翼翼打量四周。

又一道白影掠過,她嘴裡含糊不清念著。

「楚霜,還我命來……」

隔著層層紗簾,楚霜看清了那張人臉,她瞪大了眼睛。

因為那張臉是我的。

楚霜屏住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幔紗倏地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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