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總試探我是不是豪門千金完整後續

2025-10-1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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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蔓則是一身艷光四射的紅色長裙,戴著我「送」她的那條鑽石項鍊,笑得比新娘還燦爛。

他們以為自己已經踏入了上流社會,正意氣風發地和那些只在財經雜誌上見過的商業大鱷們碰杯。

我的父母也出席了,扮演著我「遠房有錢親戚」的角色,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場好戲。

一切都按照我的劇本進行著。

終於,到了宴會的高潮。

主持人請陸衍上台致辭。

他接過話筒,清了清嗓子,深情地看向我。

「今天,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因為我將和我最愛的女孩,顧晚,訂下婚約。」

「是她,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了我無私的信任和支持。是她的愛,讓我有了奮鬥的動力。」

「我承諾,我會用我的一生,去愛她,保護她,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台下響起一片掌聲。

陸蔓在台下激動地抹著眼淚,仿佛真的為她「弟弟」的幸福而感動。

我看著台上道貌岸然的男人,嘴角的笑容冰冷。

就是現在。

我向角落裡的音控師,也就是林森,遞去一個眼神。

陸衍身後的巨大 LED 螢幕,突然閃了一下。

10

螢幕上,沒有出現溫馨浪漫的愛情 MV。

取而代之的,是陸衍辦公室里那段不堪入目的監控錄像。

「哥,那傻子真把錢都給你了?」

「嗯,一分不剩。」

「等用這個傻子的錢把公司撐下去,我們就有資本去接觸真正的顧晚了。」

「到時候,整個顧家都是你的。」

……

宴會廳里,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的目光,都從螢幕轉向台上那個僵硬的身影。

陸衍臉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變得慘白如紙。

陸蔓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她驚恐地瞪著螢幕,身體開始發抖。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螢幕上的畫面再次切換。

是林森提供的那些鐵證。

一份份偽造的合同,一條條被轉移的資金流水,一個個受害者的血淚控訴。

最後,畫面定格在陸蔓那張陰冷的臉上,伴隨著她惡毒的聲音。

「……記住,我們的原則,只騙感情,不談真愛。」

「轟」的一聲。

整個宴會廳炸開了鍋。

「天啊!他們是騙子!」

「這哪裡是兄妹,分明是情夫情婦!」

「太噁心了!竟然騙到顧小姐頭上來了!」

賓客們的議論聲像一把把尖刀,刺向陸衍和陸蔓。

「關掉!快給我關掉!」

陸衍終於反應過來,他衝著後台歇斯底里地咆哮。

陸蔓則尖叫一聲,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條價值八位數的鑽石項鍊,此刻在她脖子上,像一個沉重的枷鎖,閃爍著諷刺的光芒。

11

在一片混亂中,我緩緩走上台,從驚魂未定的主持人手中拿過話筒。

聚光燈打在我身上,我成了全場的焦點。

「各位,看來今天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誤會。」

我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宴會廳。

嘈雜的現場,奇蹟般地安靜了下來。

我走到陸衍面前,看著他那張毫無血色的臉,笑了。

「你剛剛說,要去接觸『真正』的顧晚?」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台下我的父母,他們向我投來讚許的眼神。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你費盡心機要找的人,一直就在你身邊。」

陸衍的瞳孔猛地收縮,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你……你……」

「我?」我挑了挑眉,「我就是顧晚,顧氏集團的顧晚。」

我轉向台下,聲音清亮。

「順便介紹一下,這位先生,」我指向林森,「是陸衍先生眾多詐騙案的受害者之一。」

「而我,是他最新的投資人。」

「哦,不對,現在應該說是唯一的所有人。」

我舉起那份他們親筆簽署的、附帶「毒丸」條款的合同,對著鏡頭晃了晃。

「根據合同,你們的公司,以及你們名下所有的財產,現在,都屬於我了。」

「不!!」

陸蔓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像瘋了一樣朝我撲過來。

「你這個賤人!你算計我們!」

沒等她靠近,幾名黑衣保鏢就從兩側衝出,將她死死按在地上。

那是我們家的保鏢。

「還有。」我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制服的陸蔓,「你挪用公司資金購買的那些奢侈品,也該物歸原主了。」

「至於你騙走的錢,」我看向台下的賓客,「我已經成立了一個專項基金,將全數用於賠償像林森先生一樣的受害者。」

「不……不可能……」陸衍癱倒在地,面如死灰,不停地喃喃自語。

他輸了。

輸得一敗塗地,一無所有。

就在這時,宴會廳厚重的大門被推開。

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徑直走向台上。

為首的警官亮出證件。

「陸衍,陸蔓,你們涉嫌多起特大合同詐騙案,請跟我們走一趟。」

12

陸衍和陸蔓被戴上手銬帶走時,沒有再掙扎。

他們的臉上,只剩下死灰般的絕望。

閃光燈不停地閃爍,記錄下他們狼狽不堪的模樣。

這場精心策劃的訂婚宴,成了他們公開的審判台。

第二天,我成了所有財經新聞的頭版頭條。

「顧氏千金上演現實版『碟中諜』,智斗頂級詐騙團伙」。

「商業巨鱷的繼承人,不僅有美貌,更有手腕」。

讚譽之聲鋪天蓋地。

我爸摟著我的肩膀,驕傲地對記者說:「我女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我媽則心疼地摸著我的臉:「受委屈了,孩子。」

我搖搖頭。

這點委屈,比起那些被騙得家破人亡的受害者,又算得了什麼。

我看著窗外,陸衍曾經指給我看的那輛限量版法拉利,正停在樓下。

是我自己買的。

我走到車旁,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

發動引擎,紅色的跑車發出一聲漂亮的轟鳴。

副駕駛的位置空著。

我不需要一個滿心算計的人坐在那裡,告訴我這個位置才配得上我。

因為我自己,就能決定我想坐的位置,想去的地方,想看的風景。

想吞我的錢?

可以。

但你得有本事,能承受得起那連本帶利的代價。

我一腳油門,紅色的魅影匯入車流,奔向屬於我的,嶄新的人生。

至於那些陰溝里的蛆蟲,就讓他們在監獄裡好好懺悔自己的愚蠢和貪婪吧。

陽光之下,再無他們的容身之地。

……

五年後。

「顧晚,你又在看公司報表,不是說好今天陪我和糯米嗎?」

一隻手從我身後抽走平板,帶著笑意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回頭,撞進沈清和無奈又寵溺的眼神里。

他是我先生,也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看完這一點點。」我踮腳想去搶。

他卻笑著舉高了平板,順勢在我唇上偷了個香。

「不行,說好了的。」

不遠處,穿著粉色公主裙的女兒小糯米正追著蝴蝶跑,咯咯的笑聲像銀鈴。

「爸爸壞!不許欺負媽媽!」小糯米跑回來,像個小炮彈一樣撞進沈清和懷裡,伸出小手護住我。

沈清和立刻舉手投降,誇張地求饒:「好好好,爸爸錯了,我們的小公主最大。」

他將女兒高高舉起,又穩穩接住,父女倆笑作一團。

陽光正好,草地青翠,歲月靜好得像一幅畫。

我笑著搖搖頭,拿起桌上的果汁,這日子,真沒勁,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道踉踉蹌蹌的身影闖入了這片寧靜。

那人頭髮油膩打結,鬍子拉碴,身上那件看不出原色的外套散發著一股酸臭味,整個人瘦得脫了形,眼窩深陷。

他像一隻無頭蒼蠅,在附近轉悠著,目光掃過我們這一桌時,忽然停住了。

那雙渾濁的眼睛裡,迸發出一陣詭異的光。

他直直地朝著我沖了過來。

「晚晚!」

沈清和臉色一變,第一時間將我和女兒護在身後,沉聲問:「先生,你認錯人了吧?」

小糯米被嚇到了,緊緊抱著爸爸的腿,探出個小腦袋,小聲說:「媽媽,這個叔叔好髒呀……」

那人卻不管不顧,死死地盯著我,聲音嘶啞又急切。

「顧晚!是我,陸衍!我出獄了!」

哦,陸衍。

我看著眼前這個形容枯槁的男人,實在無法將他同五年前那個衣冠楚楚、滿眼算計的騙子聯繫起來。

時間真是把殺豬刀,不過,好像只對他動了刀。

撲通一聲。

他竟然直挺挺地跪了下來,膝行幾步,試圖來抓我的裙角。

「晚晚,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你幫幫我,我什麼都沒有了……」

他的哭嚎引來了周圍人的側目。

沈清和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拿出手機,準備叫保安。

我抬手按住他。

然後,我慢條斯理地拿起一張濕巾,擦了擦女兒臉上沾到的蛋糕奶油,聲音平靜無波。

「我們之間,有過情分嗎?」

陸衍的哭聲戛然而止, 他愣愣地看著我, 似乎沒料到我會是這個反應。

「當……當然有!我愛過你啊,晚晚!我真的愛過你!」他急切地辯解。

我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愛的是顧家的錢, 是我的身份能帶給你的虛榮,別拿你那骯髒的慾望,來侮辱『愛』這個字。」

「我……」

他被我堵得啞口無言, 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沈清和冷冷地開口:「這位先生,如果你再騷擾我的太太, 我就報警了。」

「別!」陸衍徹底慌了,他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朝著我磕頭,「顧晚,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為了你坐了五年牢!整整五年!我的青春都毀了!」

他不說這個還好。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眼神里最後一絲溫度也消失了。

「陸衍,你坐牢,是因為你詐騙, 是你罪有應得, 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你策劃騙局的時候, 怎麼沒想過那些被你毀掉人生的受害者?」

「五年牢,看來還是太短了, 短到讓你連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都忘了。」

我字字誅⼼,他⾯如死灰。

我懶得再看他⼀眼,抱起⼥兒:「清和, 我們⾛吧,別讓這種人污了糯米的眼。」

「好。」

就在我們轉⾝的瞬間,陸衍瘋了⼀樣撲上來, 一把抓住了我的⾐⻆。

「顧晚!你現在什麼都有了!你有錢, 有愛你的老公,有可愛的孩子!我什麼都沒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分我⼀點, 就一點點!」

他的指甲又⿊⼜長, 碰到的地⽅讓我⼀陣惡⼼。

我停下腳步,緩緩低頭,看著他那隻抓著我名牌外套的⼿。

然後,我抬起眼,靜靜地看著他。

沒有厭惡, 沒有憤怒, 就像在看路邊⼀塊礙事的⽯頭。

那種極致的、不含任何情緒的漠然, 比任何羞辱都讓他恐懼。

他觸電般地鬆開了手。

我挽住沈清和的胳膊,側頭對他甜甜⼀笑:「老公,這件外套好像髒了, 回家扔了吧?」

沈清和颳了下我的鼻子,滿眼寵溺:「好,聽你的。我再給你買十件。」

身後,傳來陸衍壓抑不住的、絕望的嗚咽。

我再也沒有回頭。

懷裡的⼩糯⽶好奇地問:「媽媽, 那個叔叔為什麼坐在地上哭呀?」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 聲音溫柔。

「因為他是個做了壞事,還總想著⾛捷徑的笨蛋。」

陽光之下, 那些陰溝⾥的東西,就算偶爾爬出來,也只會被曬成⼀具無人問津的乾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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