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8:雲間謀完整後續

2025-09-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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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將匕首橫在他脖子上,刀刃很鋒利,已經劃破了他的皮膚。

雪豹輕笑出聲,眼裡沒有絲毫害怕。反而大著膽子伸手,覆蓋在了我握著匕首的手背上:「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契約?」

6

我同意了。

倒不是因為看中他那張能和沈寂相媲美的臉。

我看中的,是他眼裡有著赤裸裸的慾望,那種想要拚死一搏的勇氣。

我們家族自從被詛咒後,就和獸人一族有了約定。

衝破詛咒的雲家人,可以獲得不死不滅之身。而身為被契約的獸人,也可以獲得永久的人形,同樣可得長生。

這個雪豹獸人的眼裡,便有著不容忽視的野心與勇氣。

「五年前在獸人市場,或許你不記得了。一開始你看中的是我,結果沈寂那小子沖你晃了晃尾巴,你就被迷了心智,轉頭選了他。」

「事實證明,好看一無是處,反而我有能力幫你在這場遊戲里獲得勝利。」

雪豹獸人也就是敘白。

一邊替我擦藥,一邊嘴裡絮絮叨叨個不停。

話里話外都是在說我當初沒眼光,氣得我反手又在他臉上打了一拳。

「聊天不揭短,顯然你是個不怎麼禮貌的獸人。」

「所以當初我沒選擇你,也是有原因的。」

我皮笑肉不笑地將話堵了回去,敘白癟著一張臉,像是有些氣不過,單手捂著被我打得有些泛紅的眼睛,想要繼續跟我掰扯掰扯。

只是沒等他開口,不遠處忽然傳來了小孩子的哭聲,一陣一陣的。

在這個詭異的鎮子裡,顯得格外恐怖。

我和敘白互相對視了一眼,他伸手迅速將我從地上攙扶起來。此刻傷口已然包紮好,又敷了藥,只要不做劇烈運動,恢復起來應該會很迅速。

小孩的哭聲還在繼續著,聽起來,是一個女孩子。

眼前白霧忽閃,哭聲也越來越近。

拐角處很快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小女生,瞧著樣子應該八九歲,或者更小些。

她身上髒兮兮的,裙子上還帶著血跡,看起來很是狼狽。

但她馬尾辮處掛著的小鈴鐺,卻十分精緻。然而隨著她的動作,鈴鐺卻並沒有響,看著像是一個裝飾品。

「嗚嗚嗚……我迷路了。」

小女孩一邊抹著淚,一邊不斷靠近我。

她長得實在是很可愛,可愛到讓人忍不住對她放鬆警惕,只剩滿眼心疼。

敘白率先開口:「小姑娘,你找不到自己家了?」

小女孩點點頭,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淚眼汪汪,很快就走到了我面前,帶著一臉渴望:「姐姐,你能幫我找到我家嗎?」

我低頭看著小女孩,她身上沒有受傷,那些血也是別處沾到的。

裙擺處還粘著好幾片魚鱗。

其實我的目光太直白,小女生捏了捏裙角,然後解釋:「我剛去後山玩水,抓到了一條魚,但是魚很兇,還是跑掉了……」

我伸手,拿起一片她裙擺上的魚鱗:「那看樣子這條魚,是挺凶的。」

小女孩還在繼續哭著,伸手拉著我的衣角,輕輕晃了一下。

「姐姐,你這麼漂亮,肯定是好人。能不能幫我找到我家在哪?」

「當然可……」

「雲舒!」

我剛想點頭同意,但扶著我的敘白立刻開口呵斥。

我看著他。

他沖我搖搖頭,眼裡帶著明晃晃的警惕,讓我不要輕易答應。

我沒理他,伸手在那小姑娘頭上摸了摸,然後努力展示出一個最溫和的笑:「好啊,姐姐陪你去找家在哪。」

小姑娘聽我這麼說,在原地高興地蹦了兩下。

純真無邪地笑,一副天真模樣:「好耶,我要邀請姐姐來我家裡做客!」

說完,她轉身指著前面的巷子,同時往前走。

「那我們就往……啊!」

小女孩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把藏在袖口裡的那把匕首,插進了她的頸脖里。

動作快且迅猛。

但很可惜,這小姑娘的反應也極快。

小小的身軀靈活得像條蛇,徒手拔出了匕首後,迅速往前跑去,同我拉開了安全距離,伸手捂著頸脖上的血窟窿,滿臉委屈地盯著我看:「姐姐,你幹什麼?」

我沖她揮了揮匕首,笑嘻嘻地回她:「姐姐送你上西天啊!」

7

這個詭異的鎮子上,觸目皆是木偶人以及白霧。

突然間出現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

身上帶著血跡,還口口聲聲說去後山池塘抓魚,誰信?

說起魚——

我低頭看著手裡的魚鱗,好歹是真情實意養了好幾年的美人魚,沈寂身上的魚鱗我簡直不要太熟悉。

小女孩此刻已經維持不住表面的天真。

她臉上的表情已然皸裂,身上隱隱流露出一股陰狠的氣息,此刻正死死瞪著我,像是氣到了極致。

我將匕首握在手裡把玩,善意開口:「連家都找不到的小朋友,乾脆就別回家了。不如就讓姐姐送你上西天,怎麼樣?」

「雲舒,你就是個瘋女人!」

小女孩像是被我的話震驚到,終於忍不住咆哮出聲,站在原地跺了好幾下腳。

我臉上笑容瞬間消失,冷冷地看著她:「小瘋丫頭,要打一架嗎?」

來到這裡,本就是危機四伏,時時刻刻就得做好拚命的準備。

別看眼前小姑娘看似八九歲,指不定在這個異世界裡,已經待上了千百年。

小女孩冷哼了一聲,轉身朝著拐角處跑了過去。

速度很快,快到哪怕敘白第一時間衝過去,也沒能抓住那小女孩,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進入到了另一側剛聚攏的白霧裡,最後徹底消失。

敘白回頭看我,語氣有些調侃:「雲舒,你這下手夠狠的啊。」

我皮笑肉不笑,握好手裡唯一的武器,然後直接從他身邊經過,繼續往前走。

「天快黑了,趕緊找地方休息。」

8

或許是冤家路窄。

我和敘白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房屋,門口沒有木偶人,可剛進到房間裡時,就看見了坐在房裡的雲暖,以及靠在牆壁上失血過多快要昏迷的沈寂。

沈寂胳膊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此刻正在不斷流血。

美人魚柔弱不能自理,尤其這幾年來他被我養得太過嬌氣,從來沒有過任何抗壓方面的訓練,弱得連個小姑娘都能傷了他。

「你們遇到那倒霉孩子了?」

我直接走進去,雲暖還特意拍了拍她旁邊的墊子,示意我坐到她身邊。

她開口:「嗯,沈寂還因此受了傷。」

我坐在那墊子上,雲暖說完這話後,又將目光落到了敘白臉上。

「雲舒,這是你重新契約的獸人?」

這次輪到我點頭:「是啊,雪豹獸人,長得不錯吧?」

雲暖直接氣笑了。

「你這看臉的習慣能不能改一下?這都什麼時候了,在這異世界裡,臉蛋不能當飯吃,活命才是最重要的。雲舒,你可長點心吧。」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顏值還是要看的,畢竟日後朝夕相處。

我可不希望大半夜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醜臉,這樣會影響我睡眠質量。

我和雲暖說著話,而靠在旁邊角落裡的沈寂,此刻也終於睜開了眼。看著從未出現過的敘白,他眼中的迷茫一閃而過,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不知道想了什麼,他的神色莫名有些委屈。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美人魚特有的蠱惑本領,總是讓人容易對他心軟。

可是我小腹處的傷口此時還隱隱泛著疼。

「雲舒,你重新契約了獸人?」

沈寂說這話的語氣格外難過,眼睛也紅紅的,失魂落魄地垂下腦袋:「可是你說過,不會再看得上其他獸人的。」

我還沒說話,敘白就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他大步走到沈寂面前,雙手叉著腰,露出一副輕蔑神情。

「喲喲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咱們獸人一族裡面最漂亮、最柔弱、最會扮無辜的美人魚沈寂啊!」

這陰陽怪氣的模樣,讓難過不已的沈寂,更加委屈了。

沈寂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臉上:「雲舒,你就找個這樣的獸人嗎?」

敘白冷哼一聲。

「什麼叫我這樣的獸人?我敘白雖然長得好,實力又強,但是我最美好的品質,是從來不會背叛。不像某人,凈會幹背後捅刀子的事。」

敘白最強嘴炮,無疑了。

我默默沖他豎起了大拇指,接著在他嘚瑟的目光中,起身走到沈寂面前,然後半蹲下來。

他看著我過來,眼裡多少還是有些慌張與心虛。

「雲舒,我不是想傷你。可是暖暖,我不想讓她死,我沒辦法,對不起……」

好歹養了五年,哪怕他那一刀捅得決絕,但此刻看著我,依舊是帶著難言的負罪感。

我輕輕搖頭,然後捏住他下巴:「有人跟我說,身為雙生詭胎惡的那一方,是永遠也感受不出什麼叫喜歡的。可我偏不認命,而你的出現,又恰好讓我的心臟跳動,我以為你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拼了命地對你好,哪怕是在這個危險的異世界裡,我也將唯一保命的匕首給你防身,可惜,你還是選擇背叛我。」

我說著說著,已經忍不住開始流起了淚。

再怎麼鐵石心腸。

被耗費五年時間精心呵護的愛人背叛,到底還是心痛的。

沈寂此刻眼中自責更顯,他慌張得想要替我擦淚,可目光觸及一旁沉默不語的雲暖時,又默默將手垂了下來。

我站了起來,又將目光落到雲暖臉上:「既然第一天分不出勝負,那麼按照族裡的通關經驗,我們各自闖關,拿到重要的線索,最後一天再決勝負。」

說完,我和敘白就直接往外走,並不打算繼續在這裡嘮家常。

只是走到門口,我又轉身看了一眼角落裡的沈寂:「既然現在你已經選擇了雲暖,以後你就不是我的獸人。沈寂,我也不會再愛你了。」

說完,我強忍著淚水就往外跑去。

而受傷的沈寂此刻已然慌張到不行,扶著牆壁就想追出來,但最後還是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只是那眼裡,愧疚越發明顯。

我一直跑到拐角處才停下腳步,跟在我身後的敘白忍不住開口:「遇魚不淑,你難過是正常的。但現在有更要緊的事情做,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已經冷靜擦乾了眼角所有的淚的我。

「不是,你剛不還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嗎?」

敘白瞪大了眼睛,像是有些不可置信,甚至再次伸手揉了揉眼睛。

我白了他一眼:「傷心時間結束了,趕緊找地方休息吧。」

敘白還有些不依不饒。

「五年感情,你還被他捅了一刀,你怎麼能夠這麼冷靜?」

我頓住腳步,然後轉身看他:「那應該怎麼做?哭得肝腸欲斷?還是就此心灰意冷?或者徹底黑化,想要弄死所有人?」

我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心臟的位置,心跳的頻率很緩慢。

剛才我特意試了一下,靠近受傷的沈寂,從前我總是會不自覺心跳加速,但剛才已經沒了任何起伏波瀾,就像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我有在認真想原因,大概是因為他背叛了我,所以徹底失去了愛他的能力。

至於為什麼還要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大概是——

他用感情刀殺我,那我自然也得還回去了。

9

我和敘白隨便找了個地方湊合了一晚。

等到第二天早上。

我們就繼續在鎮子裡遊蕩,詛咒將我們傳送到的這個異世界,並沒有太系統的遊戲規則,一切皆是隨機,隨機到很有可能路邊的一草一木,都會在猝不及防間展露殺機。

但是又不能一直待在房間裡。

或許忽然房屋倒塌,整個人被埋進房間裡,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因此這些年來心照不宣的規定,便只能有夜晚時才能進屋略作休息,其他時間想要進屋貓到最後的,幾乎等不到最後一天生死抉擇,就會先被這個異世界給解決。

總之,得去外面找線索,不能坐以待斃。

我和敘白沿著一條小巷往前走,沒走多久就看見坐在了牆頭上的小女孩。她今天的裙子換成了橙色,但依舊可愛到犯規。

小女孩撥弄著發尾的鈴鐺,笑得那叫一個天真無邪。

「嗨,瘋女人,想要線索嗎?」

她沖我勾了勾手指,臉上帶著惡劣的笑,說完這話後就從牆頭上跳了下來,以極快的速度鑽進了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屋裡。

敘白連忙就追了上去,但在即將踏進那間房的時候,被我給拉了回來。

他差點沒站穩,回頭看我:「不進去嗎?雖然會有危險,但是咱們能夠拿到線索,不虧。」

我看著黑漆漆的房間,果斷轉身離開:「哦,不想進。」

敘白嘆了口氣,但還是跟著我離開。只是我們並沒有走太久,那小女孩又從屋裡面跑了出來,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你們幹什麼!你們為什麼不進來!這裡面可是有線索的,線索!」

小女孩叉著腰吼,氣得在原地跺了好幾下腳。

我頓住,然後慢慢轉身看她,學著她先前的樣子沖她招手:「來,到姐姐這裡來。」

「姐姐什麼姐姐,你明明就是個瘋婆子!」

小女孩嘴裡嘟囔了一聲,但還是乖乖走到了我面前。畢竟我的態度很明顯,她如果不過來,我是絕對不會進那間房的。

她站在我面前,仰頭看著我:「雲舒,我坦白告訴你,那裡面的確有陷阱,但也的確有你們想要的線索。你真的不進去嗎?」

我沒說話,只是伸手摸了摸她腦袋。她嚇得一哆嗦,脖子上的血窟窿,此刻還留著一道很明顯的疤。

我慢悠悠收回手,然後大步往前面的屋子裡走去。

「看在你長得很可愛的分上,姐姐我就勉為其難跳一下陷阱,別太感動哦。」

雖然我沒回頭,但是我能夠感覺到身後有兩道白眼。

敘白跟著我進入了房間,在他踏進房間的那一刻,房門迅速關了起來。

而房間中央則緩緩升起了一個台子,台子上放著天平。

一朵開得極艷的七彩花被籠罩在透明玻璃里,放在了天平的一端。

小女孩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

「瘋婆子,這間房會在五分鐘後徹底崩塌。到時候不僅是你們,還有這朵能夠帶你們離開異世界的啟明花,可就毀了哦。」

「想要離開這間房,那麼就得等價交換,這麼珍貴的東西,自然也得用你珍貴的東西來換。」

「那麼,你獸人的手指頭?」

「如果你還想拿到那朵花,一整條胳膊怎麼樣?」

「一條胳膊換一條線索和兩條命,是一個很划算的買賣呀,你不會不懂的。」

「雲舒,需要我往裡面遞一把更鋒利的刀嗎?」

「……」

小女孩幸災樂禍的聲音不斷傳進來,我沒理,而是將目光落到雪豹臉上。

詛咒果然是詛咒。

從一開始,是世間最親近的血脈相互廝殺。

再到後來五年磨合默契,甚至比家人還要重要的獸人,原以為這一生只會並肩作戰,可如今為了生的機會,還得自相殘殺。

見我遲遲沒說話,一直都嬉皮笑臉的敘白勉強擠出了一個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然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擼起袖子將胳膊伸給我。

「砍吧。」

「如果丟掉一條胳膊,就能讓我們活命,我覺得是划算的。」

「雲舒,你知道什麼是最優的選擇。」

我當然知道了。

所以我伸手細細撫摸著他的胳膊,比起從前每天只知道躺平的沈寂,敘白的胳膊捏起來肌肉感十足。

「手感挺不錯的。」

我一開口,敘白愣了一下,門外幸災樂禍的小女孩也愣了一下。

「不是,瘋女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調戲獸人,還是趕緊做個選擇!」

「做,自然是要做選擇了!」

我伸手推開敘白,然後轉身走到門口。雖然房門打不開,但是透著玻璃,我依舊能夠看見站在門口的小女孩。

「只是現在,做選擇的是你。」

說完,我從口袋裡掏出了鈴鐺,然後高舉著讓那小女孩看見。

原先還一副得意的小女孩,在看見我手中鈴鐺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迅速伸手摸著自己發尾,可什麼也沒摸到。

「我猜……這應該是一個對你很重要的道具。你說如果我在死之前,先把這鈴鐺給弄碎了,你會怎麼樣呢?」

我學著她的樣子,同樣笑得邪惡,然後慢慢握緊那個鈴鐺。

「別!」

小女孩尖叫一聲,原先緊閉的房門也迅速打開,她直接撲進來就要搶我手裡的鈴鐺,我手起刀落,直接將她的胳膊給砍了下來。

接著將那殘肢丟到天平上,隨著天平一致,玻璃罩打開。

敘白第一時間就將那朵啟明花塞進了口袋裡。

沒了一條胳膊的小女孩,此刻臉色難看得嚇人,鮮血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地,但還是以極快的速度搶過了我高舉的鈴鐺。

「瘋女人、瘋女人、瘋女人……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她尖叫了好幾聲,最後捂著傷口狼狽離開,依舊和先前情況一樣,試圖追上去,可是那白霧就像長了眼睛似的,恰好就攔在了中間。

「不用追了,他們能夠拿到啟明花,就已經是賺了。」

我攔住了想追上去的敘白,正打算轉身離開時,隔壁房間傳來一聲慘叫,很快房門打開。

手中拿著一朵啟明花的雲暖,以及丟了一條胳膊的沈寂,正從那間房裡走了出來。

敘白呲著大白牙,衝著沈寂揮揮手:「呦,老弟胳膊怎麼不見了?」

10

沈寂臉色很難看。

前一天的傷還沒有好完全,今天就為了活命再次砍掉了胳膊。

傷上加傷,如今沈寂臉色蒼白得猶如死人,在看見完好無損的敘白的那一刻,他臉上震驚的表情十分明顯。

敘白嘴上功夫一向是最厲害的。

這時候特意在他面前晃了好幾下胳膊,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是不是很震驚?是不是很意外?」

「還得多謝你,原本我只能作為旁觀者參與這場遊戲。沒想到你這個蠢貨居然臨陣倒戈,讓我有機會能夠和雲舒契約。」

「更沒想到,在這二選一的局面里,雲舒能夠找到第三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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