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中央文史研究館的人偶然在舊書攤上看到她寫給溥儀的信,輾轉找到她。知道她日子不好過,上面給她安排了個北京市東城區政協委員的身份。這工作不算重,每個月有點收入,生活總算穩定了點。她干這個挺認真,開會時不說啥大話,就講講自己對街頭巷尾的看法,挺接地氣。
1957年,韞穎的丈夫潤麒回來了。他當年被蘇聯紅軍抓走,在戰俘營里待了十多年,總算熬到釋放。兩人重逢時都老了,頭髮白了,可還是挺高興。潤麒講他在外頭的苦,韞穎說自己這些年的難,倆人互相安慰,打算把後半輩子好好過。
到了80年代,韞穎年紀大了,可還喜歡擺攤。她不是非得靠這個吃飯,就是喜歡跟老物件打交道。她的攤子在胡同里挺出名,有人來看東西,有人來聽故事。馬未都那次拜訪後,她的經歷傳得更廣了點,可她自己沒啥感覺,還是該幹啥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