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夫君給我下藥後,我殺瘋了完整後續

2025-07-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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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誘導

我在鬼市擺攤,有蒙面男子來買慢性毒藥。

我在他身上聞到了我夫君獨有的香味。

回到家裡,夫君果然端給我一碗湯水,笑著要我喝下……

01

「可有讓女人慢性死亡的毒藥?」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袍,卻有我夫君趙承淵身上特有的香味。

可他現在不是應該在外做生意嗎?

怎會出現在鬼市,還要買讓女子死亡的藥?

見我半晌不說話,他失望地盯著我:「沒有嗎?我聽人說整個鬼市賣藥的,就屬你的最厲害啊。」

壓下滿腹疑惑,我笑著答道:「藥自然是有的。」

「有三年讓人死亡的,也一年的。不知道您想要哪種?」

趙承淵一怔,想了好一會兒才說:「一年吧,那時候人也玩夠了,死了正好。」

他面露凶光,反覆跟我強調:「但一定是不能被人發現的那種。」

他買這種陰私的迷藥做什麼?

他在玩誰?

難道是我認錯人了?

我們雖成婚不久,可素來交心,他第一次讓我覺得這麼陌生。

為了驗證身份,我問他:「可有那女子的貼身物在身邊?」

如果這人真的是趙承淵的話,他肯定能拿得出來。

因為他每次出門做生意前,我都會送一樣隨身物給他,讓他帶在身上。

他每次都會笑著接過,然後寶貝似的放進我繡的荷包里。

趙承淵頓住,眼底閃過一抹探究和謹慎。

我來之前也用了易容和變聲的藥物,倒不怕被他認出來。

「我竟不知,賣藥還要人的貼身物品?」

料他也不通藥理,我無所畏懼地信口胡謅:「是藥三分毒,每個人的體質不同,對藥劑量的承受情況也不同。」

「而貼身物因為跟主人朝夕相伴,上面沾染了主人的氣味,最能體現主人的身子強弱。」

「我需要知道那女子的身體狀況,才能給藥,不然藥下重了,也易被人察覺。」

趙承淵被說服了,從懷裡掏出一支玉蘭發簪遞給我:「這是她平常戴的玉蘭發簪,不知道有沒有用?」

我摩挲著熟悉的玉蘭發簪,微微出神。

趙承淵這秘藥,居然真的是買給我的!

我在他眼裡,居然是一個膩了就能隨意拋棄的玩物!

那他曾經對我說的山盟海誓算什麼!

可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前,我還不能打草驚蛇。

強壓下滿腔的怒火,我儘量使自己表現得很正常:「這女子的身子如何,我大致清楚了。」

我將藥瓶和發簪遞給趙承淵:「把七毒散溶在水裡給她喝,每日一次,喝上五日毒便會種下去。」

「這藥極隱秘,種下後會逐漸蔓延,一年後便會毒發身亡,絕無治癒的可能!」我叮囑道。

趙承淵緊握著藥瓶,朝我用力地點點頭。

他掏出一個青藍色的荷包,拿出裡面的幾枚銀錠遞給我:「這是五百兩,希望不會讓我失望。」

這荷包還是我送給他的,上面繡著他喜歡的梅蘭竹菊四君子。

五百兩,就算趙承淵經商,也需好幾月的時間才能賺到。

他果然一直在騙我!

我笑著點點頭:「那是自然,必定不會讓您失望。」

趙承淵滿意地點點頭,心滿意足地離開。

我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出神,第一次這麼恐懼回家。

我不願在家裡聞到藥的味道。

02

鬼市日升則閉,一夜未眠的我歸府後倒頭便睡。

申時醒來,就見趙承淵在不遠處的小几上津津有味地看書。

也是奇怪,他雖是一介商賈,平日裡卻最愛看書,尤其愛看兵書。

我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夫君,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趙承淵驚喜地喊:「娘子,你醒了?」

「生意提前做完了,我想見你就回來了。」

他快步走過來坐在床邊讓我靠在懷裡:「昨夜是不是又沒睡好?」

撞進他關懷備至的眼神,我愣了一瞬,解釋道:「最近忙著盤帳,確實沒睡好。」

「娘子辛苦了。」他寵溺地拍拍我的肩膀,眸中滿是柔情:「我吩咐人燉了燕窩,剛好給你補補。」

然後便吩咐人將燕窩端來。

碗邊微微冒著熱氣,晶瑩剔透的燕窩肉帶著溫暖的光澤,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天然香氣。

此外,還有一股七毒散的味道。

雖然微不可察,但這藥為我所制,自然逃不過我的鼻子。

「娘子快趁熱好,這燕窩最是滋補,涼了味道就不好了。」

趙承淵殷切地看著我,我端起碗猛喝了一大口,一碗很快見了底。

「好喝,夫君有心了。」我笑著道謝。

這毒,終究還是用在了我身上。

可惜要讓他失望了。

我自幼學醫,早就煉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這點毒對我一點用都沒有。

趙承淵外出做生意,哪怕歸家也最多只待三日,可這次卻足足待上了五日才走。

而我在他甜言蜜語的哄騙下,也連著喝了五日的燕窩。

每一碗,都有七毒散的味道。

臨走前,趙承淵輕鬆地跟我道別:「娘子乖乖在家等我,我會想你的。」

我乖巧地點頭,站在門口看他依依不捨地離開。

03

我喬裝打扮一番,偷偷跟在趙承淵後面。

他離開後果然沒有出遠門,而是進了赫赫有名的鎮北候府。

我瞪大了眼睛,趙承淵居然就是鎮北候!

他再出來時,不僅換了華貴的衣服,旁邊還跟著一個容貌艷麗的女子。

他們倆其樂融融地在街上閒逛,看起來就是令人羨慕的一對璧人。

害怕弄錯,我還專門找附近的百姓打聽過,異口同聲地告訴我趙承淵已經成婚四年了。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明明我們成親時,他口口聲聲稱自己父母雙亡,從未娶妻生子。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哄騙我芳心許他的謊言!

他怎麼能如此虛偽,往日的那些甜言蜜語還在耳邊迴響,現在只讓我覺得噁心至極!

趙承淵,我告訴過你我接受不了背叛。

是你下毒負我在先,那就別怪我讓你斷子絕孫!

我正謀劃怎麼動手,機會就主動送上門來。

一位女子造訪了我鬼市的小攤,低調的裝束難掩其貴氣。

我熱情招呼她:「客人想買些什麼?

李舒瑤神秘兮兮地湊過來,我想買一些不孕的藥,不知道你這裡有沒有?」

我問她緣由,她聲音瞬間染上怒氣:「不瞞你說,我夫君在外面養了外室!」

「他前段時間又出去鬼混了五六日才回來,身上還有那狐狸精的香味!」

我瞳孔猛地一縮,不經意下又瞥到李舒瑤手腕上那眼熟的玉鐲。

我立馬確定,她便是那日跟趙承淵在街上閒逛的女子,應該就是他的正妻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在心裡暗暗感嘆。

「哦?」我假裝很感興趣:「看夫人您出身富貴,沒想到夫君也是薄情寡義之輩!」

「也不知道那狐狸精給我夫君灌了什麼迷魂湯,照這樣下去,遲早得弄出個孩子出來!」不斷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的憤怒。

我表現得對她很同情:「女子最怕的就是夫君變心,所以夫人您更得早做打算啊。」

這話說到了她心坎上:「你這裡可有一勞永逸的藥?我要讓那些賤婊子一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我搖搖頭,誘導道:「夫人這麼想可就錯了,問題可不是那些女人,而是您的夫君。」

「您夫君三心二意,除了那個外室,保不齊外面還有別的女人。你管得了一時,能管一輩子嗎?」

李舒瑤點點頭:「有道理,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循循善誘:「要想一勞永逸,還是得從男人這邊下手。我手上有種藥在京城那邊極為盛行,不少官員家的夫人爭相購買呢!」

「什麼藥這麼受歡迎?快說來聽聽!」一聽是在京城流行,李舒瑤立馬激動起來。

我篤定地說:「是讓男子房事能力下降的藥,只要您用了它,保准夫君沒精力出去亂搞!」

李舒瑤瞪大眼睛看著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種藥物!

我笑著解釋:「這藥雖然是損了點,但卻有奇效。只要他能力不行了,肯定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了!」

李舒瑤被我說的有幾分心動,可還是害怕:「但這是在謀害夫君啊,被發現了可是要浸豬籠的!」

我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顧慮那麼多做什麼?」

「是你的地位重要,還是他的安危重要?」

李舒瑤頓時被說服了,一臉兇狠:「你說的對,是他負我在先,我有什麼可害怕的。這藥我買了!」

我嘴角微微上揚:「這藥無色無味,最適合下在湯水中,保證讓人察覺不了。」

李舒瑤也很上道:「我明白,我夫君因為冬日咳疾復發,可是要連著喝一個月的梨湯呢。」

04

在給趙承淵下藥前,她的首要目標是除掉我這個在外面的隱患。

我住的宅子前,李舒瑤扶著丫鬟的手優雅地下了馬車。

她不屑地打量著我:「你就是孟清琬?」

我暗暗發笑,終於可以進侯府報仇了!

但還是裝作不認識她:「我是孟清琬,夫人您是?」

她嗤笑一聲,眼神里滿是倨傲:「我是趙承淵的正妻,奉老夫人之命接你進府。」

「你還不知道吧,趙承淵他啊,根本不是什麼商賈,而是鎮北侯!」

她輕蔑地看著我:「人倒是長得標緻,怪不得侯爺費盡心思也要納你過府。」

身側的丫鬟綠袖立馬厭惡地看著我:「夫人,您還是太抬舉她了!」

「她不過就是侯爺養在外面逗悶的玩意兒而已,怎麼配您親自來接。」

「像她這種上不了台面的東西,就算接進府里也跟養條狗一樣,悶了喊來逗趣,嫌煩了打發到一邊便是了。」

李舒瑤被她這番話取悅了:「你這丫頭,倒是會說話。」

「侯爺跟老夫人還在府里等著呢,趕緊收拾收拾跟我們走吧。」

她身後站著的膀大腰圓的劉媽媽聞言立馬上前,皮笑肉不笑地威脅我。

「姑娘您最好乖乖上去,不然奴婢勁大,傷到您可就不好了。」

我識趣地上了後面的馬車。

我自然明白,趙承淵把我當成一個玩物,怎麼可能會想接我進府。

她這麼迫不及待地把我接回去,就是怕我在外面提早生了兒子,威脅她這個正妻在府中的地位罷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只要能讓我進府,什麼我都不在乎。

我被一頂小轎從角門進了鎮北侯府,得到消息的他急忙趕了回來。

他穿著華麗的錦袍,頭戴玉冠,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我怯懦地抓著他的衣袖:「夫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會被帶到這裡?」

趙承淵瞥了眼悠閒喝茶的李舒瑤,安撫地拍拍我的手:

「清婉你先回去,夜晚本候……我再跟你解釋好不好?」

我眨了眨懵懂的眼睛,聽話地跟著丫鬟離開。

我剛踏出門,屋內立馬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李舒瑤,我不是說了外面的女人我都是玩玩而已,你怎麼還把她接回來了!」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她暗度陳倉怎麼辦?我不得把她接回來好好看著。」

我勾唇一笑,趙承淵怎麼想的根本不重要,既然我進府了,那你們都別想好過!

05

夜一深,雕花木門被推開,熟悉的聲音傳來:

「清婉,多日未見,有沒有想我啊!」

我表現得十分不安,語無倫次地問他:「夫君,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出門做生意去了?怎麼會是鎮北侯啊?」

「我不是你的妻嗎?可你那個妻子李舒瑤是怎麼回事?」

趙承淵走過來,將我扶在椅子上坐下:

「清婉,這些事太複雜了,你聽我慢慢跟你說。」

儘管他心裡把我當一個玩物,但如今我進府沒法再改變,他便偽裝得對我一往情深。

解釋完一切後,趙承淵真誠地看著我的眼睛:

「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他握著我的手伸進衣服貼在心口的位置:「你感受到了嗎?這裡,它在為你瘋狂跳動。」

「我已經跟母親爭取讓你做一個良妾了,雖然這麼做委屈了你,但我們終於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我抽回手靜靜地盯著他好一會兒,才冷冷地說:「趙承淵,我不願意做妾!」

趙承淵先是一怔,然後嘆了口氣:

「李舒瑤她是隴西李氏的貴女,父親又是護國公,我需要她的支持。你能明白我的處境嗎?」

「相信我這些都是暫時的,等我來日成事,一定給你更高的位置。好不好?」

他的眼神里多了不容抗拒的警告,從前他只要露出這種眼神,我都不會再與他爭辯。

這次也一樣,我對他甜甜一笑:「好,夫君我相信你。」

見識過他的表里不一,他現在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趙承淵將我抱進懷裡,滿足地連連稱嘆:「清婉,有你真好。」

在他看不見的暗處,我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趙承淵怎麼敢教我做妾?

就憑我喜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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